劉大人是習慣了這般,可是在自己的兒面前這樣的諂,如今還被指出來,他的臉上多有些掛不住。
不過看著劉心婉已經腫起來的臉,他心中又有幾分的心疼,“可是打疼你了,是爹爹不對,爹爹下手重了。”
“爹爹,我不怪您。”劉心婉快速的朝著前面走,并沒有要等劉大人的意思,只是心里早就已經怨恨上他了,剛才差一點,他父親就把許配給那個克妻鬼了。
劉大人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到,“我知道你是怪我的,可是心婉,爹爹這都是為了劉家,爹爹前些時日給圣上呈上了一幅畫,圣上很是高興,可是前幾日,突然有人說,這畫是假的,圣上大怒,命人徹查此事,而陳平安更是這案件的主理人,他這人的脾氣怪的很,向來讓人捉不,爹爹未曾得罪過他,但是這事卻是小題大做,爹爹這才知道前幾日你得罪了他夫人,這京城之中誰人不知,他最在乎的就是他的那個夫人,所以就只能是委屈你了,心婉。”
劉大人這一番話說的掏心掏肺的,說的也全都是心里話,這個兒是他看著長大的,若不是這次出了這樣的事,他是絕對不會手打他的。
“爹爹,他的權力有這般大。”劉心婉帶著幾分狐疑的說到,他只是一個二品員而已,怎能這般的厲害。
劉大人嘆了一口氣,“皇上喜他,所以自然是有什麼重要的案子都給他,偏皇上還十分的信任他,若不帶你來賠罪,劉家只怕是真的毀了。”
“爹爹。”劉心婉沒想到其中的事這般的錯綜復雜,“心婉知道了,不就是一百件服,心婉定然是做的好好的。”
“好兒,爹爹果然沒有白疼你。”劉大人了的頭發,很是欣,他知道心婉是個好孩子。
那邊說是要回去休息的兩個人,如今還是好好的坐著喝茶,“你是故意的為難,所以才這般說。”
“那是他自己愿意的。”陳平安淡淡的說到,“再者說,這事若是了,你便是原諒他了,但是我還未。”
“劉大人到也真是舍得,手那樣狠厲,畢竟還是一個兒。”姜芽兒如今說起的時候,還是有幾分的唏噓。
提起他,陳平安全是不屑,“兩面三刀,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別說是一個兒了,就算是他的夫人,只怕他也能做的出來。”
“還當真是可怕。”姜芽兒瑟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不過這事都給平安理了,平安定然是能理好的。
年關將至,大家卻還是都很忙,姜芽兒忙著給他們準備過年的新,還有臨近年關,京城多了幾義診,時常的跟著黃老一起跑。
陳平安和蔣暮羽也很忙,如今對禮部尚書的陷阱已經到了收尾的時候,他們每日只有時間回來吃晚飯。
陸良更是如此,如今到了年關,正是鋪子里對賬的時候,有時候還需要他親自去各個鋪子里走上一走。
小胖從外地回來之后,被陳平安訓斥了一頓,還是姜芽兒為他求了,他也很忙,陵城京城兩跑。
以前常能聚在一起的人,如今卻是到了晚上才能一起吃飯,臘月二十八得時候,姜芽兒跟他們說了,三十是要吃年夜飯的,讓他們把自己的時間都騰出來,就算是天大的事也必須要到場。
眾人一一的應下,這每年大年三十一起吃飯,算是他們心照不宣的事了,所以自然是不會缺席的。
到了大年三十這一晚,姜芽兒早早的就安排人準備,當然,自己也會下廚炒幾個菜,現在雖然是廚藝湛了許多,但是卻沒有什麼下廚的機會了,平日里總是忙的不在府上,也只有現在才有機會。
“這麼多年來,芽兒姐的廚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小胖夾起一塊說到。
姜芽兒笑著說到,“是啊,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一樣的賞識。”
“來,我敬大家一杯,一路走來,不離不棄。”陳平安鮮說什麼煽的話,今日卻是頭一次。
大家有些愣住了,不過到底是多年的好友,到底有默契在的,很快的他們就都應和著說到,“一晃這麼多年了,希大家越來越好。”
“希你們二人步步高升。”陸良說到。
蔣暮羽微微一笑,“希你們二人日進斗金,只怕是現在已然是日進斗金了。”
“我對你們沒什麼想說的,我倒是覺得你們現在該有的都有了,不過我有一點倒是很想催催你們。”姜芽兒笑嘻嘻的看著他們。
然后看向他們眼神里的茫然,還有陳平安得了然,才開口,“那就是,你們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家,我是真的為你們擔心。”
“那什麼,今晚的夜還真的是不錯。”小胖突然的說到。
“大哥,那事只怕還是得重新的商議一下,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妥。”蔣暮羽蹙眉說到。
“芽兒,手藝果然是又進步了。”陸良吃了幾口飯菜,但是吃的卻不是姜芽兒做的那幾個。
看著他們慌的樣子,姜芽兒本來就笑著的樣子笑的更加的開懷了,誰能知道這幾個平日里在外面說一不二的人,一遇到這樣的事便是驚魂不定的。
咳了咳嗓子,然后正道,“好了,你們就不要顧左右而言其他了,你們如今年紀也到了,卻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你們可是有心儀的姑娘了。”
然后回答的是一陣沉默。
姜芽兒看了一眼他們,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然后繼續的說到,“既然如此,那過了年,若是有夫人們再邀我去游園,我便是應了,然后我為你們好好的相看相看如何。”
“你要開始出門了。”聽到姜芽兒這樣說,一直沒反應的陳平安也開口了。
姜芽兒點頭,“是啊,他們幾人如今還沒婚,說出去是會被人笑話的,我得去為他們留意著,這京城還是有許多的好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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