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向那個還在愣著不知道該如何的小二,服如今只是取下了而已,過去之后,三兩下的直接把服給疊好了,竟然連包都沒有包,就直接的拿走了。
眼看著就要走了,那人急之間居然抓住了香兒的頭發,“你給我站住,今日本小姐就是要買這服。”
香兒冷不丁的被給襲,忍不住的了一聲,這人下手著實是狠得,這一下下去,覺得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扯掉了。
周圍的人似乎也是被這一下給嚇到了,“劉姐姐,不如算了吧,我們去別再尋服,這服是人家自己做的。”
這位劉小姐卻是抓著香兒的頭發并未放開,“不過就是一個繡娘而已,擺什麼架子,今日這服我要定了。”
本來咋抓了這人的頭發之后,還有幾分不確定,但是如今卻是堅定的不得了,這人能有什麼本事,一個繡娘,要的服是的福氣。
香兒這會兒疼的眼淚都出來了,抖著聲音說道,“劉小姐,如今眾目睽睽,你當街毆打婢,這傳出去可是不太好聽。”
“你,我就是打你了,如何,不過就是一個臭丫頭,我就算是殺了你又如何。”劉小姐的手又了,香兒頓時覺得自己只怕是要被拽的禿了。
“呵,劉小姐當真是好大的架子。”一聲帶著嘲諷的聲音從里面傳來,“不知道還以為這京城你劉家可以只手遮天了。”
這麼一大頂的帽子扣在頭上,足以把劉家給死,姜芽兒一出來就給了他們這麼大的一個罪名。
劉小姐見到姜芽兒出來,似乎是沒有聽出來話里的意思,“你就是繡娘,這服就是你的。”
“這服是我的,不過這繡房卻不是我的。”姜芽兒斜睨了一眼劉小姐從香兒的懷里搶過來的服,眼眸中多了幾分的厭惡。
不過這些旁人都沒有看到,那劉小姐興致沖沖的說到,“我要買,你開個價。”像是怕姜芽兒不答應一樣,繼續的說到,“不管多銀子我都給。”
“只怕我開的這個價,劉小姐買不起。”姜芽兒翻了翻自己的手腕,語氣中帶著幾分的漫不經心。
這時候掌柜的已經到了姜芽兒的跟前,他低頭小聲的說到,“已經派人去通知了爺,您稍等片刻。”
姜芽兒點頭,不過等他們來,只怕是來不及了,眼前的這人是如今的禮部尚書嫡,劉心婉,之前的時候他們就到過一次,姜芽兒就把氣的半死,那次是因為服,這次卻還是因為服,與這劉心婉也真是有緣分,不過卻是孽緣。
至于這位劉小姐為何這麼囂雜,大抵是知道原因的,前些日子聽說禮部尚書為皇上尋來了一幅字畫,失了許久的前朝字畫,如今珍貴的很,但是卻被禮部尚書給尋到了,所以皇上高興的很,一時間就給了他許多的賞賜,如今他可謂是春風得意。
所以連帶著他的兒在街上也敢這般的囂張,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里,居然都敢在街上強搶東西了。
若是旁人的東西也就算了,偏這是給陳平安做的服,居然也想染指,如今又看到抓著香兒的頭發,姜芽兒這氣就更是不打一來。
而這人最近行事比較果斷,想到什麼就做才是,絕對不會拖泥帶水,所以,上前去走到劉小姐的跟前,然后展一笑,猛不丁地,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來。
姜芽兒重新回到座位坐下的時候,那位劉小姐才反應過來,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到,“你居然敢打我。”
“為何不敢。”姜芽兒皮笑不笑的說到。
此時已經松開了香兒,香兒快速的回到了姜芽兒的邊站定,姜芽兒只是給了一個眼神,隨后又回去很快的從劉小姐的手里把服奪過來。
看著了的頭發,姜芽兒關心的問道,“疼不疼。”這兩年香兒養在跟陳平安的邊,平日里打都沒有打過,這個人居然敢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香兒看到姜芽兒關心的神,搖了搖頭,姑娘總是這般的護著,不管對方是什麼人,若不是這人抓了自己的頭發,姑娘想必是不會打的。
“我父親可是當朝命。”劉小姐反應過來之后,三兩步就要走到姜芽兒的面前來,準備揮手打回來。
但是在離姜芽兒還有兩步遠的時候,就被人給擋住了,是點里的小二,“劉小姐,請您止步。”
“你父親是當朝命,只怕是沒想到自己養出了這麼一個草包兒,丟了他的臉。”姜芽兒坐在椅子上懶懶的說到,毫不為眼前的況擔心。
“你敢詆毀我父親。”劉心婉惡狠狠地說道,這般容易被激怒,哪里還有半分的為大家小姐的風范。
姜芽兒卻是哂然一笑,“詆毀你父親的是你自己,今日的事任是誰說出去,都只道我對尚書大人可是尊敬的很。”
“伶牙俐齒。”劉心婉咬牙,“你們確定要攔著我,不怕我稟明了父親,到時候拿你們問罪。”小二們卻還是紋不。
他們更是面無表,“繡坊不允許挑釁滋事,劉小姐諒。”
如此這般說來,就是在尋事了,“剛才的時候明明是打了我,你們怎麼不攔著,現在尋事的也是。”
“剛才是陳夫人出手太快,我們沒有看住,這次我們看仔細了劉小姐也是一樣的。”小二們說的一本正經。
但是周圍的人卻是想笑,能把自己的沒能力說的這麼的冠冕堂皇,只怕是除了他們也就沒有別的人了。
那邊被護住的姜芽兒似乎是不嫌事大,拍了拍香兒的手,安了一下,隨后示意去拿剪刀。
香兒雖然不解的意思,卻也照著做了,這本來就是,最不缺的就是剪刀,香兒很快的找到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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