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這兒你不必瞞。”陳平安說道。
“我突然覺得,是不是我不說,你也有辦法整治那個小子。”陸良防備的看著陳平安。
陳平安放下手里的書,看了他一眼,然后點頭,“是,這次我沒想放過他,他太無法無天了,現在不管教,以后會出子的。”
不等陸良說話,他繼續道,“若是我出手,不會這麼的順利,也不會這麼快的就見效。”所以剛才的時候,一瞬間他就明白了陸良的意思,然后順著他的話說。
“你這賊的小子。”陸良雖然是被利用了,但是現在已經提不起生氣的緒了,從那婦人進門后,只是一打量,他就知道,這便是上次為難陳平安的那小子的娘。
然后他的心里就已經有了告狀的心思,既然已經決定給這小子辦事了,那就先讓他出口氣,這便是第一件事。
也虧這小子能這麼快就明白他的意思,然后兩人把這一臺戲給唱了下來,果不其然,吳氏發了怒。
“誰都從你這里得不了便宜去。”陸良嘆一聲,不知道別人的腦袋是怎麼生的,小小年紀怎麼能如此靈活。
陳平安卻是說道,“那是他罪有應得。”
“若是今日我不幫你,你打算如何做。”陸良饒有興趣問道,據他所知,陳平安馬上就要回去了,只有這幾天的功夫,他如何才能收拾那小子。
“最遲今晚。”陳平安語氣中滿是自信,“全家人都會在一起吃飯,然后裝作說。”
這可就算是無恥了,但是陳平安說的明正大的。
陸良搖頭,這小子該正義時正義,該耍是耍,當機立斷,有仇必報,以后不可小覷。
并且這兩日,他也發現一件事,就是這小子不管做什麼事,對他都沒有瞞,有求必應。
“喝口水吧,馬上重頭戲就上場了。”陳平安好心的提醒陸良,“陳子恒在陳家不管怎麼任,我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出了門,他那樣給我難堪,這已經及到了我的底線,這必須要教訓,狠狠的教訓,即便他得罪的不是我,他已經失了最基本的為人道義。”
陸良點頭,這小子確實是做的有些過了,他和陳平安是一家的,他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他毀了陳平安的名聲,也相當于是毀了自己的,只是在這樣的農戶里,他們對這樣的家族意識并不看重。
但是陳平安卻已經是了解的徹,他在外,代表的就是整個陳家,所以陳子恒不是毀了他的面子,而是污了陳家。
果然,沒過多久,外面就傳來了喊聲,“娘,,我回來了。”這是陳子恒的聲音。
陸良聽到之后,挑眉,看著陳平安,這小子難道是再世諸葛,這一步步的算的太準了。
陳平安面無波瀾,他放下手里的書,然后往外走去,“你也跟我一起來,做個見證吧。”
陸良隨即跟著他出了屋子,兩人出去的時候,吳氏坐在主位上,大郎媳婦站在一旁訓。
“娘,我聽到子恒的聲音了,正好,我這個做小叔的也有話要跟他說。”陳平安自己搬了一個椅子坐在吳氏下邊第一個。
姜芽兒見狀,也給陸良搬了一個,陸良既跟著出來了,那便不能讓他在這里站著。
這位置排的巧妙,雖然陳家的堂屋笑,放不下大的椅子,但是陸良過去,此時這般坐著,跟他家在前廳待客時的位置差不多,而他可以很確定的是,陳家這樣的農戶,無人見過那樣的擺放。
他將自己的目放在陳平安的上,這小子到底是有什麼,不過是聰明了些。
但是從他的言行舉止中,完全不見鄙之氣,雖說他是飽讀詩書,但是他的上又沒有屬于讀書人的呆腐。
這人比他見過的京城的最尊貴的貴家子弟還要有禮,若不是吳氏眉眼中跟陳平安有些相似的覺,陸良都要懷疑這小子是京城哪里的大戶人家里跑出來的孩子。
他剛有些想要相信這小子,但是接下來,他總是會讓他大開眼界,就連這座位都出學問來。
這小子的上似乎有無數的等著讓人去挖掘,但是卻又讓人看不,他的上仿佛是著迷霧一般。
陳平安坐下之后,姜芽兒是站在他的邊的,但是他卻是側跟姜芽兒說了些什麼,姜芽兒聽后就離開了。
而那邊的大郎媳婦見陳平安出來,臉更加的不好了,低聲說道,“平安,你們今日趕了一天的路了,有什麼事改日再說吧。”
的心里暗恨,這小子怎麼偏偏這時候來了這里,他既回來了,為什麼不回家,這時候來不是往老太太的槍口上撞嗎。
就算是有心護著他,但是現在老太太正在氣頭上,自己都有些自難保了,又怎麼護他。
更何況現在陳平安也出來了,還帶著他的那個朋友,因為剛才陸良‘告狀’的原因,所以連帶著,吳氏看他的眼神不是很友善。
陸良自然是看到了,但是他只當是沒有看到,就跟陳平安在這里做一個看戲的人。
陳平安很是真誠的說道,“大嫂,還是今日一并說了罷,我剛才在里屋已經歇了一會兒,并未很累。”
但是我兒子累啊,大郎媳婦心里怒吼道,并且陳子恒今日進了這個門,這一頓揍是跑不了了。
陳子恒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也越來越快了,本來陳子恒是要回家的,但是今日的時候,陳平安沒有等他,這幾日的陳平安他們也沒有照顧他,并且還伙同其他的人一起欺負他,他是想著要來告狀的,他一定要讓好好的收拾收拾他。
以往的時候,他只是一聲,就會出來了,但是這都了好幾聲了,還是沒有人影。
他的心里不免有些著急,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這邊想著,他就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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