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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卿色》第244章 防身武器

閑來無事,許澄寧打算去李茹的小鋪子看看。

經過與西陵人文斗和于家滅門案之后,如今很是知名。行走于大街上時,不時有人跟問好。

“許公子啊。”

“許公子晨安。”

“許公子。”

“許公子。”

許澄寧一個個點頭回應,走了很久才走到糕點鋪子,卻見店面很是冷清,李茹三個百無聊賴地撐著臉。

許澄寧走進去,問道:“你們怎麼了?”

“南哥哥,”李茹面古怪,遞給了一本書,“今早,有人塞給我們這個,說我們不該開店。”

塞書?

許澄寧有些奇怪,只見書名是《德禮經》,翻開看了幾頁,才知這本書是把四書的“華”凝練地集到一起了,講述子該備什麼樣的品德,并外化為什麼樣的舉止禮儀,是“不可拋頭面”一條,就讓人覺得頭疼了。

誰閑得沒事干寫這種書?

看了看作者署名,清溪居士,聽著有點耳

這不是柳祭酒之柳文貞的號嗎?

寫這個做什麼?

“這本書很流行?”

秀秀道:“前邊兒鋪子里的,還有街頭老蔡家、王記的兒,現在都不出來了。書上說,好子不能為商,為工只能待在家里紡紗織布做繡活,做完的針線也不能自己賣,得讓家里的男人拿出去賣到鋪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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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澄寧隨手把書一丟:“別理它。你們想做就做。”

“可賣不出去怎麼辦?”

“那就進手藝,做出讓客人停不下、舍不得不買的糕點。再不行,就做別的生意。”

李茹便與兩個小姐妹討論起怎麼做新的糕點來。

許澄寧便不打擾們,自己出去隨便走走。

沿街一個小攤販喊住了,問要不要看看佩飾小玩意兒。

“都是上等貨,價廉,許公子看看唄。”

許澄寧揀了幾只小東西看了看,注意力突然被一只小玉雕吸引。

拿起來仔細端詳,玉雕是一尊小小的天王踩小鬼像,只有半個手掌那麼高,這麼小的件卻雕得惟妙惟肖。

但許澄寧驚訝的不是它的工藝,而是這雕刻手藝與秦弗極相似。

不懂雕刻,說不清像幾分,但既然能看出來,六七分定是有的。

細細一想,把玉雕買下了。

站在壽王府門前的時候,心里微嘆。

本來是打算減往來的,但以主上和幕僚的關系,好像還是不行。

定定神,走了進去。

路走到聽雪堂,單右看到,喊了一聲。

“怎麼來了?”

許澄寧道:“有件東西要給殿下看看,勞煩右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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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把東西掏出來,讓單右代為轉送,不料單右人躁,沒等說完他就往書房里大喊:“殿下,許澄寧來了!”

“進。”

清冽如泉的聲音傳來,讓許澄寧沒說完的話咽進了嚨里。

單右大大咧咧地指著門:“吶,殿下你進去呢。”

許澄寧晦地瞪他一眼,只好自己開門進去。

“參見殿下。”

離幾步遠時,拱手作揖,聲音響亮。

秦弗抬眸看了一眼,眸中劃過一不解。

“免禮,上前來。”

許澄寧走到書案前,秦弗道:“何事找孤?”

許澄寧立直,卻半垂著眸。

“今日上街,買到了一個小玩意兒,覺得得讓殿下您看看。”

從袖子里出那個玉雕,雙手奉上。

秦弗讓坐下,并接過了玉雕,眉心微了一刻。

許澄寧看他神,問道:“是不是與您親手做的玉雕很像?”

“九相似。”

“是不是有誰又要拿這個做文章?”

萬一雕了什麼不該雕的東西在外流通,最后被查出是出自秦弗之手,便不好了。

秦弗道:“放心,孤自己做的玉雕,每一件都有標記,旁人注意不到。”

他把玉雕收起來:“此事孤已知曉了,會去查清楚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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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澄寧點頭:“殿下有防備就好。”

兩只腳翹了翹,出聲道:“那我……”

“明日過來一趟。”

“嗯?”

秦弗看著道:“明日孤有空,教你騎。”

許澄寧心里微驚,連忙拒絕:“殿下日理萬機,哪能在我上費時間?您另外指個人教我便好。”

秦弗挑眉:“孤休息一下都不行?”

“我不是這個意思。”許澄寧辯解道,“我、我四肢笨拙,教我很累的。”

“累也要學。”

秦弗以為是犯懶不想學騎手過來的臉蛋。

“你幾次歷險,險些遇害,學點防的本事在上,關鍵時刻可以保命。”

能把保護得風自然是好,但誰又能保證呢?很多時候,求人不如求己。

這個道理許澄寧當然是懂,但推拒也是有正當理由的,只是不好明說而已。

“我有學一點的。”

“你會什麼?”

“爬樹。”

“爬得過輕功麼?”

許澄寧搖搖頭。

秦弗輕飄飄地訓了兩句,從一邊的木匣子里,拿出了一個銅制的件,看著像佩飾,由兩個相接的月牙形組,相接之,是一個小巧的虎首。

秦弗執過的左手,在腕間一掰一扣,便了一個手鐲。

許澄寧驚訝地看著這銅手鐲,秦弗則調整了一下,道:“大了些,不過,反正你還在長,不能戴了再為你重做一只。”

“殿下這是……”

“機關手鐲,虎口中有細針,可致人昏迷。”

他拉著的手,講解了一下怎麼使用:“缺針了,再來取。”

對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來說,這無疑是防的極佳寶貝。

許澄寧心中激,,想說些什麼,秦弗又從匣子里拿出了一的發簪。

“此簪中亦有長針,無藥無毒,但刺百會,便會即刻斃命。”

他站起來,走到許澄寧后,解開頭上的發帶,重新束結了一下,把發簪到了發髻上。

“萬不得已之時,可以用。”

許澄寧心復雜。

在想著疏遠秦弗的時候,人家還在考慮的人安危,把一切都安排妥當。

不知道該說什麼,許久才道:“殿下,謝謝您。”

秦弗瞥了一眼,偏過臉去,漫不經心。

“不必謝,你的安全,對孤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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