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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卿色》第187章 懸了

凡著臉鐵青,原本以譏嘲輕蔑掩飾的惡意與戾氣,此時全釋放了出來。

倪婭沒想到自己一句戲言,竟然又給西陵添了絆腳石,更是氣得面目猙獰。

“王子息怒,”秦弗的聲音不疾不徐傳來,“小小賽事而已,莫嚇著了我們的書生。”

“王世子所言甚是,”凡著猛地轉,勾起一冷笑,“贏得太容易,也沒意思!”

“繼續吧!”

凡著繼續數,耍了個心眼子,念出來的時候,特意把數字做了一小點改

許澄寧照舊提筆,蘸墨,書寫,然后敲磬,速度快到令人咋舌。

還是對了。

一看西陵人那邊,新紙才剛鋪好,全傻眼了。

場上掌聲雷,謝允伯哈哈大笑,手都拍紅了。

凡著毫不客氣加大難度,從兩個數增至四個數。

這回大魏這邊索大家都不算了,通通圍在許澄寧邊看寫。

只見先寫上“十”、“百”、“千”、“萬”,然后從十后面開始,往空隙里一個個填上數,答案就出來了。

他們先一步替敲響了磬,聲音迫切又悅耳。

有人地問:“你究竟是怎麼算的?”

“用我的聰明算的。”

“滾。”

雖然上對許澄寧不客氣,不過他們打心底里覺得,許澄寧可比假裝謙虛實則最喜歡聽贊之言的謝容斐討人喜歡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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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國子監的才子臉上很糾結:“為何我們聽說,你是靠舞弊高中的?”

許澄寧直視他們:“謠言止于智者,你是智者嗎?”

“我當然是。”

“那以后就別說了。”

他們下意識應下,突然反應過來。這話的意思不就是,但凡說他舞弊的人都不是智者嗎?

許澄寧真壞。

雖然局勢一度陷低迷,但有許澄寧力挽狂瀾,這一場還是大魏贏了。

嘉康帝眉目舒展,狀元就是狀元,他欽點的小狀元把他的臉面給掙回來了!

謝容斐的肚子疼得好啊!

也不知道哪個心大的,竟把這句話給說出來了,說的聲音還不小。

謝瓊韞聽了,臉上布滿云,黑沉沉的。

謝瓊雯低聲罵道:“搶二哥哥的機會,踩著二哥哥上位,真不要臉!”

西陵人好容易拿到的優勢又被追平,這第三場,他們不贏不行了。

凡著轉過,見湯匈幾不可察地朝他點點頭,心中底氣重又聚起。

“大魏果真是臥虎藏龍,人才濟濟,這第三場,孤真是越來越期待了!”

嘉康帝含笑道:“第三場,王子想怎麼比?且說來。”

倪婭恰在此時站起來,噙著嫵的笑容。

“每次都讓王兄定規則,我都看膩了,這第三場玩法,可能由我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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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著眉目微彎,問嘉康帝道:“陛下覺得如何?”

“王愿意,便王定。”

“好!”

倪婭走上前,道:“第三場,作畫,你們要畫的,便是本公主。”

?西陵王

倪婭勾起艷的紅:“我這也是為了公平,繪畫一途,我們兩國喜好相近,都流行山水花鳥畫,可兩國風迥異,大魏的山水我們不喜歡,西陵的山水大魏也欣賞不來,這樣畫出來的畫如何比?索就畫同樣的畫,便是我,我站在這,讓你們畫。”

“有三點規定:第一,本公主喜歡蛇,你們要把我畫蛇尾的樣子;畫,要同我本一般大,形神兼備,越實越好。

“第二,每個人一個隔間,單獨作畫,不得流觀,畫完再拼湊一幅完整的畫,并有一炷香的時間對畫進行修飾改

“第三,同一方里,只要有兩人以上所繪部位重復了,便不可再繼續參與后面的繪畫。

“畫得好的一方,便是勝者。”

這要求可太難了!

這麼多人,如何在沒有任何商量的況下完一幅畫?

若是旁的畫類也便罷了,拼拼湊湊,即使缺了點神韻,也能像模像樣,但這是人畫!

野史傳聞曾有一高深畫手被要求改畫鐘馗圖,將鐘馗抉鬼目的手指從第二指改為拇指,畫手研究數日而不得,說畫中鐘馗一之力、氣、、眼、貌,俱在第二指,而不在拇指,不能擅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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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一發便要,現在西陵王竟要他們在沒有任何計劃與分工的況下,分畫這一幅人畫,這如何畫得好?

更別說他們畫畫的風格、調、大小等等各有各的樣,各自畫得再好,最后也難拼湊起來。

唯一希,只有在最后那短短一炷香的補救時間里。

“我們要怎麼畫?這可如何是好?”

“不要慌,我們畫不好,他們也難!”

“話別說早了,你難道看不出他們每一場都做好了準備?指不定私底下已經練習過千回了!”

許澄寧突然出聲:“就算沒有練習過,他們也能畫得好。”

“這從何說起?”

“因為西陵的圖騰本就是蛇,他們的子民從小到大不知摹多遍,只要把蛇頭畫,選一個中規中矩的姿勢,剩下的他們都能默契地按比例畫出來。至于風格與調,他們可以早早磨合,且西陵畫本就不比我們的風格多變。”

有人突發奇想:“我們也可以找一個大家都悉的圖案作參考,人蛇尾我們大魏也有!伏羲媧圖!”

許澄寧斷然否定了他的提議:“不可。”

“為何?”

“遠古傳說中的伏羲媧,乃漢人的先祖,你難道愿意把西陵王我們祖先的模樣?”這樣的畫要是被有心人拿去做了文章,后面的麻煩可就大了。

“那究竟如何是好?!”

來不及了,臨時的隔間已經快布置好,他們沒有時間說話了。

有人當機立斷說了一句:“以曾照的仕圖為參照,我們按隔間順序分畫不同部位。”

他還沒把想說的意思解釋清楚,就被勒令停住,所有人都被單獨困在了一個臨時隔間里,三面圍板,一面朝北面向看臺。

許澄寧在不前不后的位置,依那位仁兄所說,大概是畫腰,或者是畫尾的上截。但很懷疑,只要一下筆,就會跟別人重復。

正思忖著對策,面前悄無聲息地,突然冒出一張臉。

“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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