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也不行啊,娘子的旨意既已下達,就要不折不扣的執行。”
然后,又是一陣翻云覆雨,錦被翻浪,顧桑苗覺自己快要斷氣了,終于,他總算完工,神清氣爽地去耳房清洗,顧桑苗一汗,累得連頭發都不想。
然后那人又端了熱水來服侍。
“相公,咱們這樣會不會太頻繁了啊。”顧桑苗息著,想與某人勾通勾通,夫妻恩是沒錯,但要有節制啊,不然,真會出人命的,至的腰會英年早斷啊。
“頻繁了嗎?”齊思奕笑得溫潤儒雅,一點也不象剛剛白日宣過的人。
“是啊,頻繁了。”顧桑苗認真地點頭道。
“沒辦法啊,娘子已經晾了為夫我九個月,我得把過去日子里的全都給補回了。”齊思奕道。
“人家那是懷孕生子了嘛,怪不得別的府里的太太會在自己懷孕之時,給相公找個通房或者小妾,男人啊,就是下半。”顧桑苗道。
“娘子也想給為夫我塞個通房麼?”齊思奕笑容不減。
“還用我塞麼?王爺不是早就自己相中了一個,這會子還要去安那位。”顧桑苗酸溜溜道,明知許可兒只是他計劃的一部份,可就是吃醋,心里不舒坦。
“喂,你干嘛。”的話音剛落,剛穿好的齊思奕又在開始解扣,嚇得顧桑苗死揪著被子將自己裹。
而他卻不聲不響繼續服,很快又扯開了的被子。
“相公,有話好好說,咱們好商量。”顧桑苗魂都快嚇沒了,央求道。
“娘子要商量什麼?”齊思奕邊問大手又上了的。
“那什麼,咱們兩人才完的,你……你不能太不節制了,對也不好啊,人家夫妻,一月也才四五六七回,至得隔天吧,你這一晚上已經那麼好多回了,這……這不行……”
“真的不行?”齊思奕盯著的黑眸問,手上作并不停,繼續挑逗的敏。
“不行,不行,我投降,我服輸,相公你饒了我吧。”顧桑苗難得服轉彎。
“真投降了?”他認真地問。
“你饒了我吧,相公太厲害了,你家娘子我……不住,不住,再說了,我可是你嫡親的娘子,還要陪你過一輩子的,你舍得讓我那什麼……英年早逝!”
“胡說,什麼英年早逝!難道不是娘子你想我盡人亡,死在你上麼?”齊思奕道。
“我哪有?我明明早就表示已經吃飽喝足了,相公把我喂得飽飽的了,不敢再造次,怎麼可能……”
“那你還說我要去安別的人?還說要給我塞通房,納小妾?只有我死在你上了,你就不懷疑了吧。”齊思奕道。
原來是這樣,還真是個小心眼的男人,不就是逞了幾句口舌之強嗎?至于這麼計較麼?
“那什麼……我知道相公待我最好,最疼我……”
“錯,我不是等你最好,最疼你,而是只對你一個人好,只疼你一個。”齊思奕鄭重地說道。
“那怎麼行,你怎麼能只對我一個人好,只疼我一個……”
“娘子是不是還要再來兩回?反正今天的事也不很急,為夫的就好生再侍候娘子幾回吧。”他說著又掀被子。
“不了不了,不敢不敢,相公說的對,說什麼都是對的。”顧桑苗下意識就道歉,說完又回過神來:“不對,你還是不能只疼我一個,只對我一個人好。”
“娘子……”齊思奕威脅地喚道。
“那什麼,我是說還有誠哥兒,你還要對誠哥兒好,疼誠哥兒。”顧桑苗很惜命地解釋。
他這才起了,這回是認真把服穿好,再去洗漱。
顧桑苗渾沒了力氣,只能開帳子默默地看著他。
從親以來,他的一切都不讓別人沾,都是自己打理,反倒是顧桑苗,會讓春兒進來梳頭什麼的。
“相公……”沒來由的,鼻子有點發酸。
他正正著頭發的發冠:“嗯?早上想吃什麼?熬粥怕是來不急了,燉碗燕窩補補吧,你辛苦了。”
顧桑苗想說我不辛苦,你才辛苦,可他都這麼辛苦了,還想著的早飯。
“大哥請的廚子手藝也不錯,廚房里會有粥,相公也用點了再出去辦事吧。”顧桑苗道。
“那你再睡了會兒,我讓立冬去帶誠哥兒,不讓人吵你。”齊思奕過來親了親的額頭,替掖好被子道。
顧桑苗也確實覺一乏,卻還是有點舍不得他:“相公……”
“午飯想吃什麼?清蒸蟹好不好?”他著的臉龐,似乎也舍不得走。
“螃蟹好吃,就是太難剝了。”顧桑苗咕噥道。
“我讓立冬準備了蟹八件,到時候你只管吃,我替你剝蟹。”
他總是這麼心。
顧桑苗心滿意足地點頭,眼皮沉沉地想睡。
他就坐在床邊輕輕拍著的背,象哄孩子一樣哄著。
顧桑苗聞著他上清新的檸檬香,慢慢進夢鄉。
不用許可兒送消息出去,中午時,王家就迎來了一位客人,王太太見過,正是顧桑苗跟前的那位厲害嬤嬤。
“這些都是王爺賞下的,許小姐在王府養傷,很得王爺和夫人的歡心,王爺還說了,太太以后可以常去府里走。”季媽媽話說得很得。
王太太看著院中一溜兒大紅木箱子,小心臟膨膨直跳,只有下聘才會用這種大紅木箱子送禮呀,而且,一送就是這麼多,可見許可兒真的得了王爺的歡心,真的……了王爺的人,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大陣仗給自家送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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