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輕輕看著手里的銀票,一時間有些愣住,好半晌才不可思議的問道:“真給了?”那位渣公公忽然良心發現,知道自己還有個兒子了?
陸承言嗯了一聲道:“給了啊,怎麼說也曾經是他的陸府。”再說了他這爹走的時候,不忘帶走的最喜的那些瓷,還有一些珍品,那些都是他娘親的陪嫁,這部分東西,早晚有一天他都要弄回來。
容輕輕拿著三萬金,認真的點著頭道:“本就該出。”
陸承言笑了,將容輕輕拉進懷中,環抱著問道:“這些夠嗎?”
容輕輕干脆靠著陸承言說道:“玉姨那些東西倒也不是說多珍貴,就是比較見,作為禮品比較好。這多余的錢,我就充我的小金庫了。”容輕輕說著,故意晃了晃手中的銀票,得意的朝著陸承言笑。
陸承言一撓的腰,弄得容輕輕立刻得猛地跳了起來:“陸承言!”
“都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陸承言笑著說著話,眼里卻很真摯。
容輕輕面頰通紅,再也不想理他,拿著銀票就收進了自己的妝匣里。
翌日。
玉婉讓顧盛幫拿東西來陸府,結果顧盛害怕,畢竟被搶過一次,于是找了姚巖一起,將東西護送進了陸府。
大廳里,陸承言,容輕輕姜蕓都在,等顧盛和姚巖將東西都放下之后,迫不及待就想要看看玉婉帶來的東西。
玉姨笑著,拿出一把鑰匙一邊開鎖一邊說道:“我收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都鎖進了這里,你看看有沒有你們想要的,價格公道。”說著,將箱子打開后,讓到了一邊。
容輕輕不好意思的說道:“玉姨,我們會小心挑選的。”
玉婉擺擺手,說不在意,讓他們好好挑。
姜蕓立刻圍了上去,然后眼睛一亮,手握住了一個東西,然后小心翼翼地將其取了出來。
這是一件類似頭紗的件,用黑線連接一些明的珠子串起,黑線是編織的,但是因為時間久了,略有些磨損,但是整這個頭紗非常別致,難得一見。
“這珠子不是稀奇,在他們那邊好像常見,有些像咱們這邊的琉璃制品,但是又不同。你要是喜歡,就拿去玩吧,這應該不值什麼錢。”玉婉笑著說道。
姜蕓立刻看向容輕輕,低聲問道:“師娘,我可以拿嗎?”
容輕輕著玉婉說道:“玉姨能將這些東西賣給我們已經是幫了我們大忙了,哪還能占您便宜,這樣吧,我們挑選之后,放一起定價,您看怎麼樣?”
玉婉無奈搖頭道:“隨你們吧,不過這東西還能用嗎?”
“這珠子我想拆下來,想設計一件服。”姜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玉婉點了點頭道:“也算是盡其用。”
接下來,眾人都開始挑選,容輕輕認真的選擇了三樣東西后,將它們擺放了出來,第一件是一個仙鶴造型的玉雕,造型栩栩如生,那引頸高歌的模樣,還有那要展開的雙翅都彰顯了這個匠人巧奪天工的手藝。
容輕輕小心翻了翻這仙鶴玉雕,發現其角落里刻著一個韓字,當下一驚,問道:“這是韓奇聞大師的作品吧。”記憶里容府好像也有一個,是爹收藏的,只見過一眼,但是卻深深地記得,好像是一個玉鼎,掌大小。爹為了顯擺,展示過一次。大風小說
這玉雕也不說是多珍貴,因為韓奇聞大師不太喜歡用那種純凈度很高的玉,所以他所雕刻的玉一般都稍微帶點瑕疵,但是他卻能化腐朽為神奇。也因為如此,這東西定價其實不太好定價,說高了低了好像都不好。
“玉姨,這件東西非常的珍貴,你確定要拿出來嗎?”容輕輕問道,“韓奇聞大師的作品很見,但是它的價格卻不好定……”
“這個我知道,我也是聽客人說過不,耳濡目染了解一些……這玉雕我看著也確實喜歡,但是家里實在是沒有地方可擺,想著與其留一件死,不如換了銀兩傍實在。”玉婉掩笑著道,“那位客人說,他是贏來的,沒花多,我見他大概也不了解這玉雕的珍貴,隨手就送我了。”
“那玉姨,這,這怎麼定價?”容輕輕也為難了,知道這東西難得,但是玉本又有瑕疵。
“給個三千金好了。”玉婉說道。
容輕輕自然是一萬個愿意,但是這價格,覺玉婉吃了大虧了,說了許久,容輕輕干脆讓玉婉加海棠胭脂鋪為合伙人,這才最后三千金將這玉雕仙鶴拿下了。
另外兩樣東西,一個是赤金尾瑪瑙流蘇簪子,造型致,口含珍珠,非常特別。這一件飾品好看,但是已經不符合玉婉這個年紀,玉婉又沒有兒可以給,便干脆也拿了出來,最后花了兩千五百金拿到手的。還有最后一個,是一個紅玉珠串,很正,沒有雜質,十分見,戴在手上更顯白出彩。這個也是花了一千金。
總共下來花了六千五百金買東西,加上姜蕓那個,玉姨死活沒要錢,最后算湊個整,一共給了七千金。
姚巖震驚的著,有些不太能理解道:“這三個獎品已經七千金了,師娘,咱們不會虧死吧。”
顧盛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無奈道:“噱頭已經要做足,這樣才能吸引人過來。”
容輕輕笑著道:“不止這些,姑娘們可以挑選比賽的服是一種,另外一種售賣的服是不可以隨便試的,如果要拔得頭籌,肯定會選擇更好更貴的服……你師娘我又不傻,怎麼會做賠本的生意。”
姚巖不鼓掌,師傅和師娘還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
“來之前我找了以前的一個老顧客,萬寶樓的萬老爺,讓他提供一些珠釵首飾用來比賽,當然了,也可以帶一波銷量。”這種穩賺不賠的生意,肯定要照顧自己的人脈,屆時也讓他介紹人來胭脂鋪,可以說是合作共贏。
容輕輕開心了,這下一切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可以準備發請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