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的,幸好有許淮安在濟世堂幫忙,不然,僅憑徐巖和夏涼二人也忙不過來。”
“飛兒,這段時間,你一直忙著濟世堂的事,實在是太辛苦了,本王也沒能幫上你什麼忙,也沒時間陪你。不如,明日,本王帶你到郊外的靜心湖游玩如何?”
聞言,白燕飛才緩緩轉過來,與他四目相對:“阿玄,你若有事就去忙,不用管我的。”
“飛兒,你是本王的妻子,本王怎麼可能不管你?”
看著楚千玄一臉擔憂的模樣,白燕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不是這麼意思,我只是讓你有事就先去忙,不用在意我的想法。再說,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不會像那些滴滴的千金小姐一樣,圍著你轉。”
“飛兒,你知道本王最喜歡你什麼嗎?”
白燕飛搖了搖頭,“不知。”
“本王最喜歡的就是你的子,和行事作風。對本王而言,你是個獨特的存在,仿似跟這世界格格不,不屬于這里一般。”
聽到這里的時候,白燕飛沉默了。
的確,不屬于這里,也不是什麼白大小姐,只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一位王牌雇傭兵。
這些話,不敢跟楚千玄說,因為知道,就算自己說了出來,他也未必會相信。與其讓別人把當作笑話亦或者是怪看待,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不知道。
許久不見白燕飛回復,楚千玄不再次問出聲來:“飛兒,你怎麼不說話?可是本王說錯什麼了?”
聞言,白燕飛才恍然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阿玄,你什麼也沒說錯,許是今日在濟世堂忙活了太久,有些累了。”
“那本王先扶你去休息,有什麼話,咱們改天再說。”話落,楚千玄便扶著白燕飛走到床榻上躺了下來,替蓋好被子之后,便轉離開了同心閣。
書房里,影二早已等候多時。
見楚千玄進來后,他才沉聲開口,喚道:“王爺。”
“影二,你回來的正好,本王正想問你,事辦得如何了?”
“回王爺,一切如您所料。屬下在宮外守了一夜,天剛亮的時候,萬貴妃的婢就喬裝打扮出了宮。屬下見穿著古怪,便跟了上去。沒想到,竟在城外的破廟里,見到了三皇子。”
楚千玄挑了挑眉,面容嚴肅:“你說你在城外的破廟里見到了楚墨寒?”
他怎麼也無法想象,一向養尊優的楚墨寒,竟會淪落到住在城外的破廟里。想來,是從三皇子府救他出來的人,將他暫時安置在破廟里。畢竟,城中到都是差,在搜尋他的下落。
在這個時候,城外才是最安全的,尤其是破廟。
大理寺的人本不會聯想到,堂堂三皇子殿下會住在那樣的地方。
“是的,王爺。”
“很好,你且派人守在破廟附近,千萬不要讓人發現了。”
“屬下明白,請王爺放心。”
“甚好,退下吧!”
“屬下告退!”影二做了個揖,便轉退了出去。
楚千玄看著影二遠去的背影,深邃的眸子幾不可見的劃過一抹幽。
……
兩日后,薊州城。
曹毅坐著馬車京城之后,便掀開簾子,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薊州城雖不及京城繁華,但也很是熱鬧。
下了馬車,他便徐徐走在街道上,看著眼前悉的街道和攤販,角不自的揚了起來。
回到自己悉的地方可真好,了那些爾虞我詐,勾心斗角,一切都變得純粹起來了。
當他走到販賣胭脂水的攤販時,倏然停了下來,目灼灼的盯著眼前子的背影,莫名覺得悉。
許是他的目過于炙熱,蘇沫察覺到有人正盯著自己的時候,猛地轉過來,怒瞪著他:“看什麼看?在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隨著話音落下,蘇沫才認清眼前的男子,就是曹毅。
同樣,曹毅也一眼就認出來,心底是抑制不住的欣喜和激。
還沒等開口,耳邊就倏然傳來了曹毅低沉磁的嗓音:“蘇姑娘,真沒想到在這里也能遇到你,我們實在是太有緣分了。”
蘇沫暗暗的翻了個白眼,毫沒有想要搭理他的意思。
想當初,在京城的時候,曹毅做了不危及到濟世堂的事來。雖然白燕飛沒有跟他計較,但蘇沫,卻全都記到了心里。
既然曹毅已經回到了薊州城,那可要代替白燕飛,好好教訓他一頓。
斂去心底的思緒,蘇沫才正了正,道:“曹公子,你不是在京城經營藥鋪嗎?怎麼會到薊州城來?”
“蘇姑娘,我以前跟你說過的,我家就住在薊州城。要不是為了去京城打理曹家藥鋪,我也不會離開薊州城。”
“那你現在怎麼又回來了?”
“蘇姑娘,不瞞你說,我已經把曹家藥鋪讓給瑾王妃了。”
“你怎麼會這麼好心把曹家藥鋪讓給表姐,該不會是你對表姐做了什麼事了吧?”
曹毅一瞬怔忪,竟莫名有些心虛。
的確,若不是因為他,濟世堂也不會失火,更不會被燒了個。
他之所以走到這一步,全都是咎由自取。
好在,白燕飛并沒有因此而報復他,否則,他也就沒命回到薊州城來了。
沉片刻,他才深吸了一口氣,道:“蘇姑娘,既然你已經把話問到了這個份上,我也就沒什麼可瞞的了。你猜想的沒錯,我的確是因為做了對不起瑾王妃的事,才會把曹家藥鋪讓給了瑾王妃。”
“說,你究竟做了什麼對不起表姐的事?”蘇沫怒指著曹毅,恨不能沖上前去,將他給撕裂了一般。
曹毅訕訕的咽了小口唾沫,才接著說道:“其實,在你回薊州城不久,濟世堂就突遭大火,燒了一片廢墟。”
“聽你這麼說,濟世堂的火是你放的了?”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濟世堂的火雖不是我親手放的,但也跟我不了關系。”
“哼。”蘇沫冷哼一聲,鄙夷道:“曹毅,真沒看出來,你竟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竟敢趁著表姐不再京城,就把的心徹底給毀了。就算你把一千個曹家藥鋪,一萬個曹家藥鋪給,也無法彌補你犯下的錯。”蘇沫怒不可遏的一番話,卻如同是鋒利的匕首,直剜著他的心臟,瞬間鮮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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