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毅看著白燕飛遠去的背影,無力癱倒在地。
事發展到了這一步,想必是沒有可以轉圜的余地了。
眼下,三皇子楚墨寒自己也是自難保,只怕是無暇顧及到他了。為今之計,就是想方設法讓白燕飛消氣,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住曹家的百年基業。
思及此,曹毅便在心里暗暗下了個決定,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不能讓曹家藥鋪毀在自己的手上。
……
從春熙樓出來后,白燕飛的心似乎很好,臉上的笑意未曾減去半分。
夏涼跟上前去,問道:“王妃,您就這樣放過那曹毅了?”
“放心,本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
“那王妃為何不將他帶回瑾王府,反而放了他呢?”夏涼輕蹙著眉宇,滿是不解的看向。
白燕飛角微勾,笑道:“本妃若是輕易的殺了他,又還有什麼意思呢?本妃最想要看到的,就是他下跪求饒的樣子。看他日后,還敢不敢目中無人,不把本妃放在眼里了。”
“王妃,奴婢就是覺得您這樣做風險太大了。萬一曹毅跑了,那我們找誰去?”
“他不敢跑。”
“王妃就這麼篤定?”
“當然,因為他一旦跑了,曹家藥鋪乃至于整個曹家都會到牽連。”
“原來如此,奴婢還以為,曹毅會拋下曹家藥鋪,獨自一人茍且生去了。”
“夏涼,曹毅此人雖然可惡,但他也不像是那種不會顧及家族利益之人,否則,早在濟世堂被燒之時,就已經逃之夭夭了,又怎會傻愣愣的留在曹家,等本妃上門興師問罪。”
聽完白燕飛的話后,夏涼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王妃,王爺那邊可知道您的決定?”
“此事,本妃也還沒來得及告訴阿玄,等晚些時候回去,再同他好好商議一番。”說及此,白燕飛便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如今,濟世堂已毀,也是時候,令找一合適之地,重頭開始了。
濟世堂好不容易才經營的有聲有,可不能因為一場無的大火,就讓它絕跡于江湖了。更何況,手底下還有許多人,等著去安置,若沒個棲之所,辦起事來,也極為不方便。
這麼想著,白燕飛便在心底謀劃了起來,看看京中有沒有更為合適的地方,能讓重建濟世堂。
……
瑾王府,千墨閣。
楚千玄看著跪在眼前的男人,不擰了擰眉,冷聲開口:“這是何人?”
“回王爺,此人名喚趙四,是曹家藥鋪的人。”春暖回應道。
聽到是曹家藥鋪的人時,楚千玄臉上的神也逐漸變得嚴肅起來,“就是他設計燒毀了濟世堂?”
“瑾王殿下,濟世堂著火一事跟老夫沒有任何的關系,老夫也不是曹家藥鋪的人。只不過,當時被金錢蒙蔽了雙眼,才答應曹毅,替他在曹家藥鋪義診幾日,不曾想,卻給自己惹禍上,造了今日這幅局面。”趙四解釋道。
楚千玄微瞇著狹長的眸,說出口的話幾近咬牙切齒:“你既不是曹家藥鋪的人,又為何會被帶回瑾王府?”
“這……這就要問瑾王妃了。”
“春暖,帶此人回來,這可是王妃的意思?”
春暖點了點頭,應道:“是的,王爺。”
“那王妃讓你帶他回來,可有說什麼?”
“王妃說了,此人滿謊言,信口雌黃。讓王爺給他個教訓,讓他嘗些苦頭。”
“既是飛兒的意思,本王也不好推辭。”說及此,楚千玄便看向一旁的莫言吩咐道:“莫言,你將此人帶下去,杖責三十,關地牢。”
“是,王爺。”莫言朝著楚千玄拱了拱手,就押著趙四退了出去。
不多時,門外就傳來了一道撕心裂肺的慘聲。
直到慘聲消失之后,楚千玄才接著問道:“春暖,怎麼你一人回來了?王妃呢?”
隨著話音落下,楚千玄四看了眼,都沒有發現白燕飛的影,心中覺得很是奇怪。
“王妃還在春熙樓,讓我先把趙四帶回王府。”
“春暖,王妃今日去春熙樓,就是為了見剛才那個人嗎?”
“回王爺的話,王妃除了見趙四,還見了曹毅。”
“曹毅?那王妃為何不讓你把曹毅也一并帶回來?”
春暖搖了搖頭:“奴婢不知。”
“罷了,問你也是不知道的,先下去吧!”
“奴婢告退。”
楚千玄見春暖離開千墨閣之后,才重新回到案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腦海里浮現的都是春暖方才說的那一番話。
他不知道,白燕飛為何要獨自一人去見曹毅,更不知道接下來想做什麼。
為的夫君,他覺得自己很不稱職,對所做的事一無所知。
沉再三,他終究還是按耐不住自己,起往門外走了出去。
他倒想要看看,白燕飛遲遲沒有回來,究竟在春熙樓跟曹毅都說了些什麼。
正當他怒氣沖沖的走到瑾王府門外時,卻跟回來的白燕飛打了個照面,差點還撞到彼此的上去了。
“阿玄,你神匆匆的,可是要出府去?”白燕飛輕蹙著秀眉,聲問道。
楚千玄輕咳一聲,故作鎮定,道:“本王只是想出來看看,你回來沒有罷了。”
“哦?阿玄就這麼關心我?在意我的行蹤?”
“飛兒,本王這是在關心你,明白嗎?”
白燕飛強忍著笑意,正了正,道:“我都明白,你不用特意向我解釋的。”
“是嗎?本王怎麼覺得你一點也不明白,否則,你也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本王。”
“是啊,我的眼神一向如此,有什麼奇怪的嗎?”白燕飛無奈的聳了聳肩,反問道。
楚千玄倏然握住的手腕,將擁懷中:“你的眼里全是本王,難道還不奇怪嗎?”
“阿玄,你又在胡說。”白燕飛嗔一聲,便背過去,不想搭理他。
楚千玄好心的揚起了角,語氣中滿是寵溺之:“飛兒,你要相信,本王在你跟前從不胡說。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本王所對你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
“阿玄,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但這里這麼多人在看著,你能不能先把我送開?”話落,白燕飛白皙如玉的臉頰上不知何時,悄然爬上了兩道紅暈。
過去,可是什麼也不怕的首席雇傭兵,而現在,卻因為楚千玄的一番話,一個舉,而紅了臉,這若是傳了出去,只怕會笑掉別人的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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