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見夏涼回應,徐巖不再次問出聲來:“夏涼,你怎麼不說話?”
“徐巖,你剛剛說的話我已經考慮過了,你愿意娶我,我很高興。只是,我的命是小姐救回來的,我也答應過小姐,要一輩子跟在的邊,忠心不二。雖然,我也很喜歡你,但跟小姐比起來,我還是選擇了小姐。”夏涼低垂著頭,不敢直視徐巖的眼睛。
害怕徐巖會看到傷心落淚的模樣,畢竟,徐巖是喜歡的第一個男子,也是唯一一個想要跟他共度余生之人,沒想到,剛萌芽,就被腰斬了。
盡管心里很是不甘和不舍,卻又不得不這麼做。
顯然,徐巖也沒料到夏涼會如此直截了當的拒絕自己,更從未想過,在的心里,自己竟比不上白燕飛分毫。
雖然明知道,白燕飛是的主子,卻還是忍不住會吃醋。
“夏涼,我知道你的難,我會跟白小姐說清楚,不讓你為難的。”徐巖語氣懇切,似乎早已下定決心,不管夏涼作何選擇,他都會支持。
如果不愿離開白燕飛,那他也愿意為了而留下。
夏涼圓睜著杏眸,一眨不眨的看向他:“徐巖,你就這麼喜歡我嗎?”
“當然,唯有懸壺濟世與卿是我心之所向,只要你愿意留在我的邊,不管讓我做什麼,我都是甘之如飴。”
徐巖說的真意切,只差把真心掏出,遞到夏涼的跟前給看了。
在這一刻,夏涼的心底是滿滿的。
若不是礙于自己對白燕飛的承諾,怕是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只可惜,自古忠義難兩全,既選擇了留在白燕飛的邊,自然就是要放棄對徐巖的了。
沉許久,夏涼還是咬了咬牙,拒絕了他:“徐巖,很抱歉,我怕是不能接你的心意。時候不早,你先回去歇著吧!”
話音剛落,便轉離開了,毫不給徐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徐巖深知,夏涼的心里也是有自己的,只不過礙于白燕飛那道坎,所以,才沒敢答應他。
反正來日方長,總有一天,夏涼會被自己的真心所的。
思及此,徐巖便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濟世堂。
……
夜漸深,回到瑾王府后,白燕飛就將今日在濟世堂里發生的事,跟楚千玄說了個大概,并詢問他的意見。
“阿玄,你覺得會是何人在西城門的井里投毒,目的又是什麼?”
楚千玄輕蹙著眉宇,面容嚴肅,“飛兒,且先不管此事是何人所為,他竟然敢把手到濟世堂去,就說明,他是做了萬全的準備,要對你不利。眼下最要的,就是將此人揪出來,否則,后患無窮。”
“阿玄,此事理應沒你說的這麼夸張,也許,只是個意外呢?”
“飛兒,本王從不相信什麼意外,本王只知道蓄意為之,若有人膽敢傷害你,本王是萬萬不會坐視不理的。”楚千玄握著拳頭,渾上下散發著嗜的殺意。
白燕飛深知他是了真格的了,便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阿玄,我知道你很擔心我,也很在乎我,但你現在,是不是太敏了。總是因為一點小事,就覺得有人想要害我?”
面對白燕飛揶揄的話語,楚千玄的臉上沒有一松懈:“飛兒,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本王既然敢這麼說,那自然是有把握的。”
“阿玄,我沒有再開玩笑,你說的每句話,我都相信,因為有你在邊,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敢輕易接近我。”白燕飛摟著楚千玄的手臂,順勢靠在他的懷中,看著天上的繁星點點,如星河般璀璨。
悠閑的日子總是過得極快,一眨眼,一天的時間又過去了。
眼瞅著婚期在即,也是時候,該搬回夏禹侯府,籌備婚禮了。
……
與此同時,三皇子府。
“殿下,我們在西城門投毒的事好像被濟世堂的人有所察覺了,他們該不會順勢查到我們的頭上來吧?”云溪恭敬的站在一旁,神略顯擔憂。
楚墨寒端起桌上的幾杯喝了口,卻毫不以為意,“放心,他們查不到本皇子的頭上來。”
“此話怎講?”
“本皇子跟太子殿下相比,你覺得,誰更有嫌疑去針對白燕飛?”
云溪眼轱轆一轉,瞬間恍然大悟,“殿下英明,太子因為蕭良娣去世一事,一直在背地里對白燕飛下殺手,雖然都被僥幸逃過了一劫,但太子卻依舊不依不饒,毫沒有想要好過的意思。”
“我這皇兄啊,什麼都好,就是太固執了。一旦認定的事,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楚墨寒微瞇著狹長的眸,握住酒杯的手僵在半空,輕輕的挲著。
云溪總覺得,楚墨寒的眼神看上去有些滲人。就像是猛,在等著自己的獵一般。
他跟在楚墨寒邊多年,雖說不上對他極為了解,但從他的眼神和語氣中不難看出,他的心里正憋著一肚子壞水,想來有人要遭殃了。
“殿下,如果濟世堂的人順藤瓜查到太子的頭上,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洗清嫌疑了?”
“先別高興的太早,只要有楚千玄在,事就不會進展的那麼順利。眼下最要的,就是切監視瑾王府和濟世堂的一舉一,千萬不能自陣腳,更不能出蛛馬跡,否則,下一個遭殃的就是我們了。”
“屬下明白,請殿下放心。”
“云溪,你跟在本皇子邊多年,本皇子對你自是極為了解的。只要有你在,也就沒什麼值得本皇子心的了。”
“多謝殿下信任,屬下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好了,夜已深,你且退下吧!”
“屬下告退。”云溪朝著楚墨寒拱了拱手,就轉退了出去。
楚墨寒看著云溪漸行漸遠的沒有,薄幾不可見的揚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若想人生事事順遂,就要將主權牢牢攥在自己手中。
在這世上,本就沒人能讓你依靠一輩子,唯有靠自己,才是上上之選。
既然他與這太子之位無緣,那他就要傾盡全力,為自己好好博上一把,哪怕最后會遍鱗傷,碎骨,也不會留有任何憾。
為皇子,自然不愿甘于平庸,哪怕傾其所有,也要登上高位,擁有指點江山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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