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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今天又在失寵》第251章 焉能全身而退

翌日,皇宮。

儲秀宮。

楚元玨剛走進殿,就看到鐘皇后端坐在太師椅上,目灼灼的盯著他,語氣噙著一不悅:“玨兒啊玨兒,你現在是越來越讓母后失了。你可知道,有多人拿著你的把柄,準備將我們母子二人扯下神壇?”

“母后此言何意?”楚元玨面不解,但眸底一閃而過的慌,卻早已出賣了他。

“玨兒,母后本對你滿含期待,可你呢?卻為了一個子,日漸頹廢,不僅沉迷花街柳巷,還日日喝酒買醉。在你的心里,可還有大楚的百姓?咳咳……”鐘皇后越說越激,最后竟不控制的咳了起來。

像是有一口老哽在嚨里,上不來也下不去。

楚元玨見狀,立馬就慌了,急忙安道:“母后,您先消消氣,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

為太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你父皇的權威,你是覺得,他真的不敢廢了你嗎?別忘了,楚墨寒而楚千玄還在虎視眈眈的覬覦你的太子之位。稍有不慎,不僅太子之位不保,還有可能會喪事命。”

“母后,可是誰跟你說了什麼?不然,您絕不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以楚元玨對鐘皇后的了解,若沒有旁人在耳邊胡言語,挑撥離間,是萬不可能會對自己發這麼大的脾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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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鐘皇后在聽完他的話后,便嘆了口氣,道:“昨日,萬貴妃曾來過儲秀宮,跟母后說了一些有關于你的事。你若不想被人抓住把柄,這段時間,最好就安分些,莫要再去尋花問柳。別以為母后不知道,你是因為那蕭良娣之死,才如此作踐自己,不把自己的和聲譽當一回事。”

“母后,此次的確是兒臣思慮不周,才犯下如此大錯,不過兒臣都已經想清楚了,以后絕不會再去那些花街柳巷了。”楚元玨說的懇切,只差豎起三手指,對天發誓了。

鐘皇后就只有楚元玨這麼一個兒子,上雖然說著責怪他的哈,但心里,卻還是偏向他的。

“玨兒,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死了一個蕭良娣,你還有陳良娣,李良娣。再不濟,母后就替你尋個家世好的子,給你當太子妃,你看如何?”

“母后,兒臣現在還沒有想娶太子妃的打算,還是等先過些時日再說吧!”

“也罷,既然你已經下定了決心,母后也就不勸你了。”

楚元玨微微頷首,“母后,您喚兒臣過來,應該不僅僅是為了問這點事這麼簡單吧?”

“的確,除此事外,母后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由你去辦。”

“母后請說。”

“玨兒,母后希你能去你父皇跟前求,讓他解除母后的足令。否則,再這樣拖延下去,我們母子二人將會很被。萬貴妃又一心想要除掉母后好取而代之,我們要是再不做點什麼,可就真的是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了。”說及此,鐘皇后臉上的神愈發嚴肅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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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玨從未見過鐘皇后如此張的模樣,由此可見,他們這次是真的遇到大1麻煩了。

僅憑一個萬貴妃,的確沒什麼可畏懼的,可再加上皇上和三皇子可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三面夾攻,焉能全而退?

“母后放心,兒臣定會傾盡全力,求父皇解除您的足令。”

“如此甚好,有你這句話,母后也就放心了。玨兒,你要記住,無論何時,都要將主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千萬不要讓人牽著鼻子走。你是太子,更是楚國未來的儲君,以后,楚國的興衰安定可就全靠你了。”

面對鐘皇后語重心長的話語,楚元玨除了點頭稱是,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察覺到楚元玨臉上的不耐,鐘皇后便眉心,道:“玨兒,母后乏了,你先退下吧!”

“是,兒臣告退。”隨著話音落下,楚元玨就轉離開了儲秀宮。

每次來到這里,楚元玨都覺得力山大,被抑的不過氣來。

唯有在東宮的時候,才能獲得片刻的寧靜。

從儲秀宮離開后,楚元玨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書房外,為了不辜負鐘皇后的囑托,他只能著頭皮,走了進去。

此時,楚逍正端坐在龍椅之上,批閱奏折。

“兒臣參見父皇。”

聞言,楚逍才放下手中的折子,緩緩抬起頭來,往楚元玨的臉上看去:“玨兒,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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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父皇,兒臣剛進宮看了母后,便想著順道過來,給父皇請個安。”

“難得你有心了,你母后現在如何了?”

“母后自足之后,日漸憔悴,茶飯不思,每日里跪在觀音菩薩跟前懺悔。兒臣斗膽懇求父皇,就原諒母后這一回吧,真的已經知道錯了。”楚元玨說的聲淚俱下,頗為人。

楚逍聽了之后,不由陷了沉思。

他將鐘皇后在儲秀宮的本意,就是為了讓反省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要不是因為,韶華長公主也不會上吊自盡,以保楚千玄的名聲不損。

這二十年來,楚千玄一直寄養在鐘皇后的名下,雖然不被鐘皇后所待見,但起碼生活無憂,無人敢輕視他。

可朝中大臣若是知道,楚千玄是楚逍跟韶華長公主所生的孩子,只怕會被世人所難容。

他們雖不是親生兄妹,但在名義上卻是以兄妹自稱,尤其是出生在皇室,更是天下人所學習的榜樣,稍有不慎,都會引發眾怒。

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和名譽不損,楚逍只能昧著良心,將韶華長公主送到了皇家別院,一去就是二十載。

沒想到,再次見面,竟是天人永隔。

當楚千玄親自質問他的時候,他依舊選擇了沉默,不敢將當年之事和盤托出,更不敢承認他與韶華長公主之間的關系,以至于,父子二人之間的鴻日漸加深,難以越。

思及此,楚逍才深吸了一口氣,“玨兒,你今日來找朕,可是為了求朕解除你母后的足令?”

“是的,父皇。”楚元玨應道。

楚逍蹙著眉宇,冷聲說了句:“玨兒,此事恕朕不能答應你。”

“父皇這是為何?”

“你母后此次犯下的可是殺頭的重罪,朕只是將足,已然是網開了一面。想要朕放了,除非玄兒凱旋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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