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夏禹侯如今在天牢,不日就要被流放。白燕飛又是將軍府嫡,跟夏禹侯也沒有直接的緣關系,兒臣為何不能娶為妃?”盡管機會渺茫,但為了能夠抱得人歸,他還是要為自己爭取一次。
鐘皇后捧起茶盞抿了口,淡道:“皇兒,紅禍水,禍國妖姬,你可不能為了一個人放棄自己的大好基業。若被你父皇知曉,你的太子之位可就岌岌可危。”
楚元玨滿臉詫異:“母后,父皇當真會為了瑾王而罷黜我這個太子?”
“一切皆有可能。”鐘皇后眸微冷,劃過一抹滲人的寒意。
對楚逍而言,楚千玄才是太子的最佳人選。
若不是為了堵住朝中眾臣的悠悠之口,他才不會立楚元玨為太子。
“母后,兒臣雖不能娶大小姐白燕飛,但娶二小姐白沉魚您總不會反對了吧?”
“皇兒,你為何非白大將軍的兒不可?將軍府雖然手握重兵,但跟朝中的其他大臣相比,還是略遜一籌。”
“母后,兒臣之所以選擇白將軍不為別的,只因他愿傾盡所有,為兒臣效力。”
“哦?竟有此事?”
“若非如此,兒臣也不會同意他的條件。”
“皇兒,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那本宮自然會尊重你的決定。你若真心想娶將軍府的二小姐為太子妃,就讓來見本宮一面。”
楚元玨皺了皺眉,不解道:“母后為何要見白沉魚?”
“既要當本宮的兒媳,就不能太遜了。若是能過得了本宮這關,本宮也就接納了,若是過不了,本宮勸你還是趁早改變主意為好。”
“母后,兒臣已經稟告父皇,選白沉魚為太子妃的事了。”
“皇兒,你怎如此沉不住氣?選太子妃一事事關重大,理應讓本宮替你把把關,而不是任而為。”
“母后,事已至此,早已沒有轉圜的余地。”
鐘皇后了眉心,啞著嗓音道:“罷了,本宮尊重你的選擇,明日,你就帶進宮,給本宮瞧瞧吧!”
“是,母后。”
“本宮乏了,你先退下。”
“兒臣高興告退。”話音落下,楚元玨就轉離開了儲秀宮。
……
城外,靜心湖湖心亭上。
白燕飛和楚千玄相對而坐,喝茶閑聊。
“王爺,你跟太子殿下不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嗎?為何會針鋒相對,水火不容?”
楚千玄角微勾,眼底卻是一片冰冷,“就算是親兄弟,也會有意見不合的時候。正如你跟白沉魚,雖說不是一母同胞,但好歹也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可卻想方設法的想要除去你,好獨占將軍府的一切。”
“王爺所言不無道理,幸好白沉魚空有貌,卻無智謀,不足為患。若真的了太子妃,也不過是個仗勢欺人的主罷了。”
“話雖如此,卻不得不防。”
“王爺放心,我定不會讓得償所愿。”
楚千玄端起茶盞抿了口,“你可認識楚依儂?”
“有過一面之緣。”
“僅此而已?”
“當然。”
“你對印象如何?”
“印象還不錯,是個開朗活潑的小姑娘。”白燕飛埋頭把玩著手中的茶盞,絕的臉上看不出真實的緒。
今日的天氣略,但不悶,有風輕輕吹來,著涼意。
楚千玄放下手中的茶盞,沉聲說道:“你倒是第一個這麼評價的人。”
“哦?那別人都是如何評價的?”
“外人都說驕縱跋扈,恃寵而驕。唯獨你,覺得是個活潑開朗的小姑娘。”話落,楚千玄的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白燕飛笑道:“說恃寵而驕的人,想必是沒有用心去了解過。”
“依你所言,你對很了解?”
白燕飛搖了搖頭,“不,我對并不了解,但我看得出來,心善良,是個敢敢恨,懂得知恩圖報之人。”
“依儂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是的榮幸。”
白燕飛答:“王爺如此關心依儂,莫不是因為是你的妹妹?”
“不錯,父皇生了九個皇子,唯獨只有依儂這麼一位公主。在宮中,所有人都對寵有加,奉為掌上明珠,也就造就了驕縱跋扈的子,但本純良,待人敦厚,在深宮中,是難能可貴的。”
這是白燕飛第一次聽楚千玄說起宮中的事,心里多有點詫異。
畢竟,跟楚依儂也只是有過一面之緣,并無深。
不知道,楚依儂都在楚千玄的更前說了什麼,也不知道對自己究竟是虛還是假意。
思及此,白燕飛才深吸一口氣,道:“看得出來,王爺很在乎依儂這個妹妹,不然,也不會特意告訴我這些。”
“本王之所以跟你說這些,是想讓你知道,你若不是真心實意的想要跟依儂當朋友,就不要去接近。”
白燕飛嗤了聲,冷笑道:“不知在王爺的心里,我白燕飛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對本王而言,你只是個有利用價值的人。”
“王爺,若我哪天失去了可利用的價值,你是不是會毫不留的把我一腳踹開?”
“本王邊從不留無用之人。”
“很不巧,我亦是如此。楚依儂對我而言,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所以,我不會跟為朋友,跟不會跟扯上任何的關系。”說及此,白燕飛便站了起,要離去。
楚千玄蹙著眉宇,盯著白燕飛的背影質問道:“白燕飛,你這是何意?”
“王爺約我出來,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我也就沒有陪下去的必要了,告辭。”語罷,白燕飛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楚千玄看著白燕飛遠去的背影,深邃的眸底眸晦暗不明。
莫言走到楚千玄跟前,小聲問道:“王爺,我們就這麼讓白小姐走了?”
“不讓走,你還想把強行留下?”
察覺到楚千玄眸底一閃而過的寒芒,莫言急忙搖了搖頭,“屬下不敢。”
“既然不敢,還不回去。”
莫言訕訕的站到一旁,跟著楚千玄回了瑾王府。
……
與其同時,春熙樓。
天字一號房。
“殿下,我們安在瑾王府的人剛得到消息,瑾王出去跟白將軍府的大小姐白燕飛見面了。”
聞言,楚子琰才緩緩抬起頭,往男人的臉上看去:“雷鳴,白燕飛是楚千玄的未婚妻,他們見面有何不妥?”
“殿下,這若是尋常見面,也就不用跑到城外去了。”
“聽你這麼說,也不無道理,那你可有打聽到什麼對我們有利的消息?”話音剛落,楚子琰便端起桌上的茶盞小呷了一口。
蘇靈喬重生了,回到了自己剛開始為一個男人死心塌地付出時。前世一根筋,最後隻落得個至親慘死、不得好死的下場。再來一遭,仇要報,但男人什麼是不存在的。隻不過……有人黑了臉。「妻主莫不是忘了,一日為妻主終身為妻主?」蘇靈喬隻好一臉認真勸退,「我欺師滅祖、大逆不道……」「為師讓你欺讓你滅。」蘇靈喬:……
傳聞,冷府嫡女軟弱無能、膽小愚鈍;長相一般,性情冷淡;幼年失母,不受關注...冷兮顏冷漠一笑,呲之以鼻——膽小懦弱、遲鈍愚笨?那只是她的保護色;琴棋書畫樣樣不通?生財勢力纔是王道;父親不愛誰皆可欺?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母親離世並非偶然?很好,那她也不用手下留情了;又有傳聞,伊夢山莊莊主神出鬼沒、來去無蹤;一張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