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翠花無語,這要是能像才怪。
一個長的跟鬼一樣,一個長的跟仙似的。
兩者怎麼都不可能有聯系。
安寧嫌棄的眼神越來越明顯,到了最后,小臉蛋都皺了。
忍不住沖著綿王道:“你能離我遠點嗎?我看著你犯惡心。”
綿王:???
眾人:!!!
錢翠花:安寧真厲害。
懷王見場面逐漸張起來,只能主開口,緩解眾人的緒。
“皇兄,不知你必行,是為何而來。”
綿王冷笑:“我為誰而來?你不知道?”
“跟我在這里裝,快把我的兒出來。”
安寧無語:“我看起來不像?”
綿王回想起安寧母親的言行舉止,斬釘截鐵道:“小雪才不會像你這樣,沒有規矩,直言沖撞貴人。”
“貴人?”安寧冷笑:“你強取豪奪,害死我娘。你是有什麼臉面,敢在我面前充貴人的?是靠著你的厚無恥嗎?”
如果不是綿王,安寧的娘本不會死。
終其一生,都不可能原諒他。
“放肆,誰允許你這麼跟王爺說話的。”后的隨從,終于沒忍不住,出刀來,嚇唬安寧,被安河村里的弟兄們,給制止了。
只見弟兄們,紛紛拿出菜刀來,指向綿王,急言令道:“你們要是敢再上前一步,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反正有懷王和綿王在場,出了任何事,他們都不用擔心。
“哼,一群鄉下的泥子,竟然也敢跟我們作對,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綿王的隨從態度十分囂張,讓錢翠花特別不爽。
“你試試?你再瞎比比一句,老娘弄不死你。”
眼見雙方都要打起來了,綿王卻開始發呆。
懷王見狀,忍不住提醒綿王:“皇兄,咱們到底是兄弟,何苦弄的兩敗俱傷呢?”
“你遠道而來,肯定也不想弄的敗興而歸,不如咱們兄弟倆坐下來,好好談談?”
“不用談了。”綿王回過神來,堅定道:“我只要安寧。”
安寧的表:莫挨老子!
綿王看向安寧的眼神,開始變味:“你罵人的神態,和一模一樣。”
這讓他多信了安寧幾分。
不過,還是不夠。
“你娘可有留給你什麼信?”
安寧撇,口而出道:“滅你九族的信,算不算?”
綿王臉未變,好笑道:“除此之外呢?”
錢翠花等人:綿王是傻了,還是瘋了。怎麼那個笑容,那麼瘆人啊。
安寧也傻了眼,怎麼綿王好像一點都不在乎那些證據呢?
難道證據是假的?
綿王看見安寧分神,忍不住再次開口提醒道:“還有別的信嗎?”
有自然是有的,只是安寧本不會拿出來,從來沒有想過,要和綿王相認,甚至覺得兩人的緣關系,讓惡心。
“皇兄。”
來了來了,懷王又來了,又來扮演兄友弟恭了,只是綿王本不買賬。
只見綿王不耐煩道:“聽說你今年送了許多奇珍異果進了宮,拿出來給本王嘗嘗吧。”
說完,直接無視懷王等人,大步朝前走去。
無奈村里的弟兄們,死活不讓路。
錢翠花也不同意讓路:“你有話就直說,別進去擾了我們的清靜。”
綿王不屑地笑道:“錢翠花,或許你是有幾分本事。可是在這皇權至上的大淵朝,你又有幾分勝算呢?”
“就算你能獨善其,那你的家人友人呢?他們也跟你一樣有能耐,可以躲過我的追殺嗎?”
“果然是你。”錢翠花冷笑:“果然是你派人追殺我。”
綿王直認不諱:“本王承認又如何?你只是一介賤民,殺了就殺了,誰能奈我何?”
他沖著懷王挑釁道:“就算我當著他的面,殺了你,他也不能把我怎樣。”
“錢翠花,你錯了寶,你該跟著我的。只有跟著我,你們一家才有活路。”
錢翠花眼神冰冷,暗地里發誓,一定要弄死綿王。
可是轉頭看到了安寧,又開始為難起來。
安寧和綿王上有母子蠱,如果綿王死了,安寧也活不了了。
是痛恨綿王,卻也不想無端端地讓安寧送了命。
安寧看出了錢翠花的顧慮,心里一陣,決定和綿王做易。
從懷里拿出了半塊玉佩來,這是當年算計的巫婆,專門留給的,并告訴,這是認親的信。
本來不應該相信巫婆的,可無意中知道了綿王害死了巫婆的至親后,就信了。
故而一直將玉佩帶在上。
只是中途發生意外,讓不得不將玉佩放了蛇林。
等到上次回村,才跟錢翠花商量,親自去蛇林拿回了玉佩,還有綿王謀反的證。
果然,綿王在看到安寧手中的玉佩的一瞬間,就變了臉,紅了眼眶,激道:“就是這個,就是這個?這就是我送給小雪的定信。”
他說完,死死地抱住了安寧,怎麼都不愿意松手。
這讓錢翠花很不爽。
安寧是的準兒媳,討厭綿王這樣的人,和安寧有肢接。
再說了,安寧本來就討厭綿王。
這不,在多次推開綿王失敗后,安寧就改變了策略,學著錢翠花的樣子,直接對著綿王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錢翠花看得出來,安寧是下了死口。
綿王瞬間疼的大起來,他下意識的推開安寧,又在推開以后,再次抱住了。
錢翠花愣住,沒想到,綿王還是個質。
要不然為啥脖子都出了,還能把人抱這麼不松手。
“住手,快住手。”綿王的隨從想上前來拉開安寧,被綿王攔住了。
他皺著眉頭,艱難道:“隨吧,這是本王欠的。如果這樣能讓心里舒坦些,就算被咬死了,本王也甘之如飴。”
果然,安寧聽到這話,開始松。
是恨綿王,可是沒有哪來的恨呢?
對綿王,多是有些父的。
但是也知道,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親親生父親的了。
因為他不配。
錢翠花看著安寧眼神發狠,心里也跟著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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