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穆欣雨笑了,“我會怕搬出鎮國將軍府?開什麼玩笑,我父母得的那些賞賜,我吃十輩子都吃不完,更不用說,還有我母親掙來的那些。”
穆欣一聽蹦了出來,“大伯是一家之主,賞給他的東西,自然是共中的東西,你怎麼可以獨吞?”
“哦~,是嗎?”穆欣雨故作不解,“那我還真要進宮問問皇上,他賞賜給我父親的東西,到底是賞給個人的,還是賞給共中的,聽說惦記、沒下賜之可是重罪,要被砍頭的。”
說著穆欣雨做了一個砍脖子的作,嚇得二房的人,直脖子。
穆凜不得不出聲呵斥穆欣,“你懂什麼,那些東西是賞賜給你大伯的,自然是欣雨的東西,任何人都不能惦記。”
穆欣心里再不甘,也知道事的言重,悻悻的閉了。
穆欣雨心里好笑,卻不放過這個機會,繼續道。
“既然說到了財務,那明天就把我母親的東西,和父親那些賜之搬進祖母的小庫房吧,也方便二叔做了鎮國將軍后我搬出去。”
王氏臉上焦急之一閃而過,那些賜之,這三年可往娘家搬了不,一時半會讓上哪里去找。
“欣雨這是說的哪里話,就是你二叔真做了鎮國將軍,我們也還是一家人,怎麼會讓你到府外去住,我看那些東西將放在大庫房吧,省的搬來搬去的麻煩,要是磕了了的,可如何是好。”
穆欣雨早看了貪得無厭的臉,要不是穆老夫人看的,母親嫁妝,怕是早被沒了。
“二嬸就不用說了,東西放在祖母這里我放心,省的有些人耗子搬家似的,把我父親的東西都搬沒了。”
“你……你說誰是耗子?”王氏站了起來,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單手叉腰,看著穆欣雨。
穆欣雨心不好,王氏還不知趣的撞上來,不罵個痛快就怪了。
“我罵誰,誰心里有數,你要是沒拿我父親的東西,干嘛蹦出來。很簡單心虛呀!”
“你……”王氏說不出話來,確實心虛。
穆凜也懷疑的看向,“你真了大哥的東西?”
王氏的眼珠一轉,謊話張就來。
“你調任的時候,我曾拿了幾件東西打點。”
穆凜一聽是為了自己,心中的火消了不,轉頭對穆欣雨道。
“那些東西回頭算算值多錢,二叔補給你。”
“二叔真會開玩笑。”穆欣雨不屑的看著他,終于明白這個二叔在軍中混了這麼多年,為何還是一個小小的從二品了。
“您要拿什麼補?您的俸祿一分沒都給了二嬸,能把錢吐出來,要是能吐出來,也不會拿我父親的東西了。宮中都是我父母掙下的,拿我父母的錢補給我,二叔你鬧呢?”
穆老夫人這時也說話了,“王氏,你說拿東西去給老二打點,我問你,你打點的是那戶人家?”
“我……我……”王氏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來。
穆老夫人冷哼一聲,“怕是都拿去你娘家了吧!”
“母親,不可能……”穆凜下意識的反駁,穆老夫人卻沒給他那個臉,直言道。
“不可能!皇上賜的那尊番邦進貢的,二龍戲珠琉璃瓶,就放在娘家的正廳,你不信現在就可以過去看看,也省的派人給娘家通氣,把東西藏起來,再說老婆子誣陷了。”
穆老夫人狠狠剜了王氏一眼。
穆欣雨走過去,不著痕跡的道。
“祖母聽這話,您以前被誣陷過。”
“唉!”穆老夫人嘆了口氣,“這事說起來也怪我,那時懷著欣,我憐子重,怕走路費勁,就讓嬤嬤從宮中領了的月歷,給送去,倒好,和你二叔說,我和你母親吞了的月例銀子。”
“二叔呢?”穆欣雨看了穆凜一眼,卻只看到他一個后腦勺,“二叔不會就信了吧!”
穆老夫人更氣了,“他可不就信了,還跟我和你母親大吵了一架,你母親也是個大度的,從此以后你二叔的錢,再也沒往宮中過,你母親也沒斷過們二房的月歷銀子。”
“看來這是有前科呀!”穆欣雨拍了拍的手,“祖母別怕,您背了苛待兒媳的名聲這麼多年,也該把事真相查出來,給您一個清白了,欣雨這就拿著賜金牌進宮面上,求他老人家,讓衙門的人好好查查。”
穆欣雨說著給穆老夫人行了一禮,就要往外走,王氏急了,也顧不上穆凜看沒看他,一把將穆欣雨拉住。
“你不能去。”
穆欣雨甩掉的手,“二嬸這是做什麼?”
穆凜那還不明白,一掌呼在王氏的臉上。
“你不是說大嫂這些年沒給過你月歷嗎?你不是說,母親看不起你,對你不好、苛待你嗎?”
王氏捂著臉一聲不敢吭。
穆欣雪拉住要炸的穆欣,出一排眼淚,走到穆凜面前,直直的跪了下去。
“父親求您饒了母親,這些年一個人帶著我和姐姐也不容易,再說,那些事未必就是母親做的,說不準是房里伺候的人做的。母親最是心善,下人做錯事也不忍心罰。”
穆凜的眸子了,他不愿承認妻子是這麼個人。
穆欣雨看出他的搖,也加了把火。
“那這個下人可是夠壞的,因為祖母和二叔母子離心,必須把這個人找出來,送衙門嚴懲。”
“欣雪求二姐姐別說了,你再說下去,我父母也會離心的。”
“三妹妹說的,我好像挑撥二叔和二嬸的夫妻關系似的,我只是想要一個真相罷了,怎麼也不能讓祖母被個莫須有的罪名吧!都那麼大的歲數了,還不好,要是萬一想不開……”
“查!必須查!”終于穆凜開口了,這些年,他跟穆老夫人的關系一直很張,只因王氏說,穆老夫人在他不在的時候苛待。
他不信,還是王氏的丫頭用自己的命發誓,他才信了的。
想到以往,穆老夫人看他時,眼中那無奈的神,他的心沒來由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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