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穆欣看著自己白皙干凈的左胳膊,嗚嗚的大哭起來。
穆欣雨越來越囂張,偏偏母親和妹妹礙于,穆欣雨說的,傷自己就會傷,只能投鼠忌,不敢真把穆欣雨怎麼樣。
天知道,在看到妹妹委屈的時候,有多想殺了哪個該死的穆欣雨。
“欣你不要哭,這是個好消息,我們以后能放開手對付了。”王氏抱住痛快的穆欣,又攬過穆欣雪,三人的抱在一起。
終于穆欣發泄夠了,了一把臉上的淚,“我不會讓輕輕松松死去的,我要讓盡各種折磨,生不如死!”
穆欣雪眼中滿是狠,何嘗不想把穆欣雨碎尸萬段,但不會說出來。
民間有一句話,咬人的狗不!
穆老夫人的堂屋里,穆欣雨領著穆欣萍規規矩矩的穆老夫人行了一禮。
“孫們一去數十日,讓祖母擔心了,是孫不孝。”
穆老夫人趕起,一手托起一個人。
“你們是出去干正事,有何不孝之說。”
拉著穆欣雨坐在自己旁邊,這才讓安氏和穆欣萍坐下,丫鬟也端來了香茶。
穆老夫人抿了口茶:“快說說宮里還發生了什麼事。”
穆欣雨說了幾件宮中的事,余看到穆欣萍放下茶杯,這才沖招招手。
“四妹妹你過來。”
穆欣萍下意思的看了姨娘安氏一眼,安氏點頭,這才起,小心的往前走著。
穆老夫人不捉痕跡的皺了皺眉頭,本就出將門,嫁給的也是將門,看到穆欣萍那小心翼翼、扭扭的樣子就心生不喜。
穆欣雨故作看不到穆老夫人的不喜,拉著穆欣萍的手,笑嘻嘻的說道。
“祖母您是不知道,四妹妹的這雙手可巧了,就跟我學了幾次,就能獨自給沈貴妃娘娘,活絡筋脈了。”
穆老夫人一臉的不信,這麼孫的膽子有多大,是最清楚的。怎麼可能去給貴妃娘娘,不嚇哭就不錯了。
穆欣雨看穆老夫人這幅表,故意崛起了,嗔道。
“祖母您不信欣雨的話。”
說著看向穆欣萍,“四妹妹,祖母不信我,為了證明我所言非虛,還要辛苦你一下,也給祖母,你要是不敢,就把祖母當貴妃娘娘。”
穆欣萍已經是穆欣雨的小迷妹了,聽到穆老夫人不信穆欣雨的話,當下就坐在了腳踏上。
拿起穆老夫人的一只,嘗試著按了按。
“祖母覺得這個力道如何?”
穆老夫人接收到穆欣雨狡詐的眼神,立刻明白是什麼意思,如實道。
“輕了,再重些。”
穆欣萍嘗試了幾次,終于找到合適的力道,認真的給穆老夫人按起來。
穆老夫人看著的眼中滿是驚喜,這才十來天,四丫頭的膽子就變大了,看來以后一定要讓四丫頭多和欣雨呆在一起。
安氏震驚的雙眼含淚,看著穆欣雨的眼中滿是激。
他還以為兒要一輩子怯懦下去呢。
穆欣雨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見穆老夫人的閉上眼睛。
有些話就涌到的邊,不說不快,于是狀似無意道。
“祖母咱們府上,上的主子,下到丫鬟小廝的月利都是多上呀?”
穆老夫人的靠在墊上,閉著眼,“怎麼問起這個來了,可是你月利不夠,沒錢花了?”
穆欣雨趕擺手,“不是,不是,欣雨的月利還夠花。”
“那你問這個做什麼?”穆老夫人終于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安氏母,又看了看穆欣雨。
穆欣雨知道穆老夫人已經看穿了的心思,也就不在遮掩,直接說道。
“在宮里的時候和碧草聊天,知道們大丫頭一個月是一兩月銀,咱們府上的大丫頭就有幾十個,想著二叔的俸祿一個月不過百八十兩,這才問了欣萍,知道和姨娘,一個月不過是一二兩的月銀。”
穆老夫人看向安氏,“你從進府一個月拿多月銀?”
安氏起,“一個月確實一兩月銀。”
穆老夫人看了半天,未在臉上看出什麼,這才問穆欣萍。
“你二姐姐說的可是真的?”
“嗯嗯”穆欣萍專心的著,膽子也好像大了起來,“欣萍一個月有二兩銀子拿,二姐姐哪天問起,欣萍就告訴二姐姐了。”
穆老夫人看一臉純真的樣子,也不像說謊。
眼中有怒火噴出,“好一個王氏,竟干起了欺上瞞下,苛待庶的勾當,來人去吧王氏來,我倒要問問,我穆家到底是缺吃了,還是短穿了,讓如此行事。”
房嬤嬤領命就要下去,穆欣雨趕攔住。
“嬤嬤誤急,等欣雨和祖母說說,再看祖母心意。”
房嬤嬤點頭退到一遍。
穆欣萍也被嚇到了,躲在安姨娘后。
穆欣雨拍了拍穆老夫人的胳膊,聲道:“祖母此事不能之過急。”
穆老夫人一雙老眼看向穆欣雨,穆欣雨輕輕一笑。
“欣雨作為一個嫡一個月都有五十兩月銀,正頭夫人的月銀絕不會,可二嬸這幾年一直節食,一年到頭也不見買什麼好東西,那這麼多年,這些錢都去哪里了呢?再加上這三年二嬸管理府中庶務……”
穆欣雨的話沒有再說下去,屋里的幾人卻也明白了要是的意思。
穆欣雨這麼一說,穆老夫人也想到這事的不妥。
“你應該單獨和祖母說的。”
穆欣雨看了看屋里的人,安氏、穆欣萍、房嬤嬤、祖母并沒有其他的下人。
“祖母欣雨早在欣萍給你時,就讓房嬤嬤屏退了下人。”
穆老夫人看了安氏和穆欣萍一眼,那意思無非是在說,安氏和穆欣萍是妾室和庶。
“祖母,安氏跟了我二叔,就是二叔的人,又為二叔誕下欣萍,更是用自己嫁妝鋪子賺的錢,把欣萍養得這麼大,跟二嬸比,作為一個妾室,對得起二叔、對得起穆家。”
穆老夫人深固的嫡庶之別,讓想開口反駁穆欣雨,可又不知該怎麼反駁。
畢竟王氏作為當家主母,克扣庶和姨娘的月銀已經為了事實,了,最終說道。
“那你可是有什麼打算,能追回那筆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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