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全看著于荔纖細的腰和揮的胳膊以及泛著笑意的臉,無法抑制的吞了口口水。
他是所有孩子里年紀最大的,再有半年就滿十七了,正是談婚事的好年紀。
當然,他這個年紀也會幻想一些男之事,尤其他如今作為家里的獨苗,胡家老太太把他當眼睛珠子一樣疼著,舍不得他半點委屈。
而且胡家是有些子家底的,原先在肅州的時候也做了些小生意,所以胡小全手上不缺零花。
他跟著那些狐朋狗友買了許多掛羊頭賣狗的“話本子”,一到夜里沒人看著他就躲在被窩里“埋頭苦讀”。
原先他還了胡家老太太的錢去逛過窯子,折騰了姑娘一夜才把在“話本”上學的功夫都用了個遍。
最后還被窯子里的媽媽訛了一百文錢才放他離開。
胡家有這麼個胡作非為的胡小全,胡家老太太功不可沒。
說完了兒子,那再說說他爹胡大這人吧。
巧了,他也是家里的獨苗,上頭有兩個姐姐,小的時候胡家老太太和老爺子也是把他疼到了骨子里的。
這人長得不錯,手上有買賣做,所以這也是楊青蓮在為楊老爺子守孝三年,錯過了最佳嫁人年紀后,他托婆來提親,楊家點頭的原因。
雖然胡大年紀大了點,但一表人才,還會賺銀子,家里頭的關系也不復雜,便是繼室,楊家也點了頭。
畢竟當時形勢所,楊青蓮守了三年孝,等能嫁人的時候已經有二十歲了,在古代可是黃金剩斗士啊。
如果不是給人做繼室,那就是去撿別人挑剩下的老實人或者家境不好的,如此這般還不如找個殷實點的人家做繼室呢。
楊青蓮格跟徐婆子很像,會做人也會來事兒,剛胡家的時候大家都很喜歡,包括頭胎生了姑娘,胡家人也是高高興興的辦了滿月禮。
但時間最易磨人心,六年過去了,胡小蝶都能跑著去抓蝴蝶了,楊青蓮的肚子還是沒有靜,胡家人就頗有微詞了。
只不過,他們畏懼楊家人多勢眾,倒是不敢在明面上為難楊青蓮,但暗地里還是會經常嘲諷。
胡大經常在外頭做生意,家里的事兒管的不多,但他孝順胡家老太太,也很胡小全,這倆人若是經常吹耳旁風,他的那顆心也會偏的。
眼看著這兩年楊老五不知所蹤,楊家慢慢的垮了下來,他對楊青蓮的態度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雖說沒有輒打罵,但也經常不給好臉,有時候在外面一呆就是十天半個月不回家。
胡家老太太不開口教育兒子,楊青蓮自然也不能多說什麼,就是暗地里問問胡大,他也會不耐煩,嫌棄楊青蓮管得多。
這些事,楊青蓮都忍了,畢竟在古代子沒有兒子傍是會被人嗤笑的,自覺有愧胡家,只能把的氣往肚子里咽。
這次也是他們在城門口恰巧遇到了楊二爺一家人,胡家倒是有錢進城,但是他們沒遇到像劉元頌那樣愿意領著他們進城的人啊,自然也就卡在了門外。
胡家沒了主意,最后還是聽了楊青蓮的勸,想在門口等等楊家其他人,到時候大家一起做打算。
因著有楊家人在,胡大對楊青蓮態度又好了不,就連胡小全也被囑咐了不要在明面上放肆。
所以,他剛剛也只是敢翻個白眼“切”一聲,旁的卻不敢多說。
于荔和幾個嫂嫂聊得風生水起,本不知道后面還有個青春期的外甥正在盯著看。
而胡家人自然也不知道胡小全的齷齪心思,楊青蓮和胡家老太太還在商量一會兒落腳了,是跟著大家一起吃還是自家單獨吃。
這時候天微暗,誰也沒有注意到胡小全的眼睛本就沒離開過于荔的背影。
他也是跟著胡小蝶一樣,要喊于荔一聲五舅母,正是因為這個輩分上的懸殊,即便倆人之間只相差了三歲,但大家也本不會想到,這個外甥居然打了舅母的主意。
要怪還是怪于荔太年輕,所有的人里,就又俏麗又笑,而且段也好。
在胡小全的心里,于荔就跟他在窯子里摟過的姑娘一般,楊柳細腰迷人眼啊。
這一路逃荒,路上的婦人們個個都是灰頭土臉,又干癟又黃瘦,胡小全真是一點都提不起興趣來。
可今兒,從他跟著楊二爺家的人見到這個五舅母的第一眼起,他覺自己無比了起來。
早先于荔的原不出門,而且楊青蓮也嫁出去了,即便偶爾回娘家,也只是帶著胡小蝶,胡小全本就不會主去楊家的。
所以,這是胡小全第一次見到這個名義上的五舅母。
他是真沒想到,這個五舅母不僅生的水靈,就連皮都白白凈凈的,穿的服也整整齊齊,從他邊走過,那連風都是香的呢。
胡小全今兒逮著機會就要瞄兩眼于荔,要是見到笑一笑,哪怕不是對著他的,那下的也仿佛要沸騰了一般。
當然,楊老五失蹤兩年的事,胡小全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單方面覺得五舅母兩年都沒見著丈夫,自然沒被男人疼過,也許心里也著呢。
沒準兒他去尋快活一番,正是所求的事呢!
這般恬不知恥的想著,胡小全便骨碌骨碌的轉著眼珠子,開始膽大妄為的在腦子里默默打起了主意。
他覺得,人嘛,只要被疼過了,讓知道自己的厲害了,那就是舅母又如何?
在這樣的齷齪琢磨下,胡小全很快就盼來了機會。
天慢慢黑了下去,大家已經選好了棲息地,是在林子里的一塊空地上。
因為人口眾多,而且大家糧食帶的也不一樣,像楊二爺家就不缺豬油和曬干的臟那些,而胡家雖然人口,但胡大和胡小全的獨車上卻多是白面和粳米。
而楊家嘛,雖然有劉元頌和于荔的補,但一路上都是吃兩合面和雜糧粥,跟他們比起來,伙食瞬間就降了一個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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