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那片樹林,他們來到一片生長著黃作的田埂前面。
大約只有兩三畝地,方方正正的,四周圍不是常見的籬笆或柵欄,而是在邊角打著高高的樁子,然后用魚線繞一道道一人多高的屏障。
魚線非常,就像一張支撐開來的大網,站在高才能看到里面的作,若是走近些,視線就完全被魚線網給遮擋了。
“怎麼這里會有這麼多魚線啊。”慕容諾下了馬,站在還算高的地方眺那些奇特的作。
其他人也都陸續下馬,田埂路窄不方便騎馬,他們只能步行。
不遠,大二正歡得在田埂上撒丫子跑著,似乎對那些被擋住的作很有興趣,慕容諾湊到沐清風邊,問道:“那些是鳶花嗎?”
“應該就是了。”
沐清風道:“聽說鳶花的花就是黃,冬季會長出白的花苞,待到春來,第一場春雷響過之后,最外層的白花瓣掉落,里面的紅花朵才會慢慢盛開,用以藥的便是花瓣和花蕊。”
“這麼神奇啊。”慕容諾忍不住嘖嘖稱奇。
后,伍叁七和慕容承已經將韁繩都拴在壯的樹干上,然后才向他們走過來。
“王爺,王妃,我們下去轉轉吧。”伍叁七道。
“等一下。”
慕容諾轉跑回自己那匹馬旁邊,從馬鞍的側袋里掏出帶了一路的頭骨抱在懷里,沖他們笑了笑,“現在可以出發了。”
沐清風眉梢微微了一下,“原來你一直帶著啊。”
“不帶來,怎麼讓大二據味道定位呢?”慕容諾笑嘻嘻得走到他邊,輕輕拍了拍那顆小腦袋,“你放心吧,我們會幫你找到的。”
慕容承整張臉瘋狂搐,“姐,你對它真好……”
……
大家一起沿著山路走下去,來到田埂上,已經無法隔著魚線網看清里面的鳶花了。
慕容諾走到正在歡得搖尾的大二旁邊,捧著那顆頭骨給它們聞了聞,嘀嘀咕咕道:“找到和它氣味一樣的東西,快去吧。”
那兩條大黃狗就好像聽懂了似的,聳著鼻子開始四轉悠起來。
這時,沐清風突然發現在鳶花田左邊,有一個低矮的茅草棚,棚里擺放著茶壺和一些瓜果,看樣子是剛才有人在這兒待著。
“醫館的大夫可能在這兒,伍叁七,你去找找看。”他吩咐道。
伍叁七點點頭,剛要轉離開,他們就聽到花田另一側傳來一個蒼老驚慌的聲音,“哪來的狗啊!走開,快給我走開!”
咦?
沐清風和慕容諾對視了一眼,帶著其他人一起走過去。
轉過拐角,就看到大二圍在一個材瘦小的老頭腳邊轉悠,他穿著坎肩,頭發灰白,滿臉褶皺但眼睛大而有神。
兩條大黃狗的尾甩得跟開了馬達似的,似乎很喜歡他上的氣味。
老頭一臉嫌棄,一邊用腳去踹狗,一邊罵罵咧咧。
“還不快滾,我把你們都宰了做湯喂花啊!”
“嗚~~~嗚~~~”大二對著他嚷嚷。
慕容承趕吹了聲口哨,大二才屁顛屁顛跑回他的邊,這時,沐清風向老頭走了過去,“老先生,你可是這花田的主人?”
老頭看了沐清風一眼,“你是?”
伍叁七趕走過去,“這位是靖國九皇子,大理寺卿。”
老頭既不意外也不行禮,瞥了他們一眼,角一耷拉,“不賣。”
“我們不是來買鳶花的。”伍叁七趕解釋,“我們是來查案子的。”
“查什麼案子啊?”老頭的態度才勉強好了點。
慕容諾朝他托舉起懷里的小腦袋,道:“死了兩年以上的無名尸,我們找到了他的頭骨,還差。”
老頭的視線從頭骨移到慕容諾上,上下打量著,片刻之后,才問道:“你是慕容云的兒?”
喲呵?
認識慕容諾,卻不認識靖國九皇子沐清風,這不是給某王爺打臉麼!
慕容諾趕瞥了沐清風一眼,見他神沒什麼變化,才微微一笑,問向那老頭,“你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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