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放心吧,您的外甥已經到了京城了。我先把他安頓在了府外住店,就等您回來了!”薛媽說道。
“嗯。”大夫人點了點頭。
薛媽見沒說什麼,就又接著問道:“那……明日可是讓他進府?”
大夫人卻是擺手道:“不必進府了。”
“那夫人的意思是要出府去見他?”
“不見。”大夫人擺了擺手。
薛媽一時有些迷糊了,這大夫人到底是幾個意思呢?
“趕明兒一大早,我給你寫一封書信,你再封上一包銀子。到時候,你帶著銀子和書信出府一趟,直接給他就行了。”大夫人吩咐完,又再三叮囑道,“這事兒你悄悄去辦,萬萬不可了行蹤,否則,這一趟咱們又白費力氣了。”
“夫人的意思是?”薛媽聽的云里霧里的。
“你別管了,對付衛靈犀,敗就在此一舉了。”大夫人冷笑道。
“明白,明白。”薛媽連連點頭。
次日。
步步升客棧。
大清早的,店小二打著哈欠將門板給卸下來,還沒有開始營業,薛媽就走了進來。
“店小二,我問一下楊風清,楊公子在哪間房?”
店小二抬手指了指頭頂:“樓上,左拐一直走,最里邊那間房。”
薛媽謝過了店小二,蹬蹬蹬上了樓,來到房門前,抬手叩了兩下門,門立刻就開了,從里面走出來一個穿著看起來很是寒酸的年輕男子。
這男子穿著雖然寒酸,可是卻長了一張萬里挑一的好皮囊,這兩道眉下面長了一雙桃花眼,看人的時候眸流轉,倒是勾人的。
“薛媽。”楊風清行禮,“這麼一大早薛媽就過來看我,辛苦您了!敢問一下,我姨母是否已經回蕭府了?”
“回了。”薛媽笑著邊往里走,邊從袖口里往外掏銀子,“夫人昨晚上才回來的,聽說你在這兒,就讓我過來看看。這封銀子是給你的,外加這一封書信,說你看了之后,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多謝薛媽。”
楊風清接過了那銀子,用手掂量了掂量,估著也就一百兩銀子。
隨后,他坐下來,拆開了那封書信,看完書信上的容后,臉上的表有些復雜。
“怎麼樣?”薛媽問他,“那信上說什麼了?”
楊風清將信收好揣進自己的懷里,沉了一下才說道:“麻煩薛媽替我向姨母問一聲好,姨母說的事,我應下了。”
“楊公子放心吧,您的話我一定給夫人帶到。”
“薛媽,慢走!”
薛媽辦完了事,從長寧街上過,路過賣煎包子的攤位時,特意買了幾個煎包往回走,免得被人遇見了,還有托辭。
等薛媽回了府,把那煎包往大夫人面前一放:“夫人趁熱吃,這東西好吃著呢。”
大夫人用筷子夾起一個煎包咬了一口,果然香味十足,味道不比府里的食難吃:“好吃的,薛媽有心了。那事辦得怎麼樣了?”
“信已經遞過去了,楊公子說了,他會按照夫人所說的去辦。”薛媽說道。
“那就好。”大夫人角出了笑意。
……
秋高氣爽,眼看時令進了八月,再有半月,便是中秋佳節的到來。
與中秋佳節即將一同到來的,便是今年的秋闈了。
按照大周朝例令,秋闈乃三年一次。
因朝中的許多員上了年紀,思想僵老化,圣上為了保持朝堂上的新鮮,便下令未來三年,年年均有秋闈。
目的就是為了挑選人才,來建設大周朝。
衛家六郎——衛瑾瑜,原本還要等兩年才能夠參加秋闈的,圣旨一下來后,他立刻就報名參加了秋闈考試。
眼下,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了。
衛靈犀自然也關注著衛瑾瑜的這次考試的命運,前世,六哥哥死掉的很慘,被當眾斬首的,臨走之前,他還滿心憾地說:這個世上再沒有能夠護衛的人了,希可以自己保護好自己。
六哥是家中唯一一個與“武”不沾邊的人,他才華出眾,博覽群書,心中有理想和抱負,若是考取了功名,朝為,絕對能夠為國之棟梁的。
希這一世,六哥一切順利,不要經歷前世之痛了。
“夫君,我今日里想回衛府一趟。”衛靈犀用完了早飯,對著鏡子打扮自己,“從外避暑回來后,我都沒時間去看看母親,也不知道大嫂的傷是否完全好了。”
“讓林白陪著你。”蕭珩慢悠悠喝著粥說道。
“謝謝夫君。”衛靈犀打扮完畢后,上前輕輕著他的臉頰吻了一下,又得寸進尺地說道,“這些日子我一直都沒有見到我六哥,眼見著秋闈在即了,我想要跟六哥聊聊天,幫他放松放松心,所以……”
蕭珩放下手中的湯匙,扭頭看著:“所以什麼?”
“所以……我想在娘家留宿一晚,可好?”衛靈犀小心地觀察著他的眼,生怕他不應允。
蕭珩眉頭蹙起:“小七,你是過親的人,也是有夫君的人。你若是想在娘家用兩餐飯沒問題,想要留宿還是算了吧。”
“夫君~~~”衛靈犀拉著他的手臂,沖他撒,“你就答應了我吧,好麼?”
“呵。”蕭珩最不了這個滴滴的聲音,上的汗都立起來了,他抬手刮了刮的鼻梁,“小七但凡是非分要求,就是這般求我。”
“不行麼?夫君,真的不行麼?我好久沒見母親和哥哥們了……夫君,你就應了吧。”衛靈犀在背后晃著蕭珩的肩膀。
蕭珩不為所。
“夫君,不若……明晚,我可以幫夫君……一切都聽夫君的安排,可好?”衛靈犀無奈只能拋出了這個殺手锏了。
蕭珩角微,斜眸看了一眼。
從草原回來后,看起來比先前有所不同了。雖然氣依然是氣,可臉紅潤,氣充盈,不再像剛結婚時的樣子了。
那時歸,但是,也是真的弱。
看起來就像是個病西子。
如今,渾都著生機,再看那“青杏”已經長了散發著人甜香的“水桃”,或許,比“水桃”再大飽滿上一些,想來也是得益于這些日子在草原上天天吃,又騎馬四奔走的緣故。
再加上這些日子,他一直都指導舞劍,氣想不好都難。
他略一沉道:“要想今晚住下也可以,得先讓楚玉為你診脈。”
衛靈犀自然明白他在想什麼,臉一紅說道:“診脈就診脈。”
“好。”蕭珩手指抬著的下,指腹輕輕挲著的凝脂般的,“若是楚玉說你的已經可以了,小七要作何打算?”
衛靈犀紅著臉,湊近了蕭珩的耳畔,呵氣如蘭:“若是夫君容我今晚回娘家住一晚,次日回府但憑夫君置。”
蕭珩勾:“小七,你這一次你逃不掉了。”
衛靈犀轉到他的面前,往他的上一坐,雙勾著他的脖子:“夫君此言不對,小七并不想逃。小七是夫君你的發妻,理應履行妻子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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