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蘇蘇立刻開始構思起這篇新文,手里還拿著筆在打著草稿。
“男主是皇子,主是和親公主,二則是敵國的郡主……”萬蘇蘇在各種構思,是想到了齊飛宇、迪力娜和烏雅娜之間的關系來構思這篇新文的。
“二烏雅娜各種破壞男主齊飛宇和主迪力娜的,主迪力娜則一路開掛二烏雅娜,最終和男主齊飛宇終眷屬!嗯,完!”
萬蘇蘇看著自己構思出來的人版圖,十分滿意。
迪力娜,在夢里你得不到齊飛宇的,便由我在新書里替你圓夢吧!
想到這個,萬蘇蘇便一頭砸進了創作中,暫時忘了外面的所有聲音。
宴長鳴忍著自己的傷勢一直照顧著萬蘇蘇,可是第二天萬蘇蘇的高燒卻還是沒有退下去,這讓宴長鳴更加心急。
下來的服已經在火堆的蒸發下干了,宴長鳴心無旁騖地把服給萬蘇蘇重新穿上,他看著自己傷的右腳,想要找個固定右腳的樹枝把固定好,打算背著萬蘇蘇離開這低洼中。
萬蘇蘇的高燒一直不退,宴長鳴不能再繼續任由兩人呆在這里。
否則等將來萬蘇蘇的高燒退了,搞不好腦子已經燒壞了!
只是宴長鳴的右實在是傷太重了,還沒有走多久,他便因為腳傷的傷勢而差點摔落在地上。
而被他背在后的萬蘇蘇也差點從他的背上摔落下來。
直到此時此刻,宴長鳴才更加的后悔不已——
為什麼之前他要對自己過分的自信,相信萬蘇蘇與他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而沒有讓萬蘇蘇和齊飛宇他們一起離開?
明明如果萬蘇蘇和齊飛宇他們一起走的話,就不會遭遇到今日這個傷勢,甚至已經安全的回到了京都城,而不會像此時此刻這樣,陪著他衰落到山崖里,甚至發起了高燒經久不退。
宴長鳴無數次在心唾罵自己,不應該讓萬蘇蘇跟著他冒這個險。
宴長鳴終究還是失去了力氣,整個人倒在地上。
他只能把萬蘇蘇死死地抱在自己的懷里,臉頰依靠在萬蘇蘇的臉旁,不斷的懊悔,說著一聲聲的對不起。
“越兒,對不起,你醒過來好不好……”
“越兒,對不起……”
“越兒……”
萬蘇蘇在睡夢中又做了夢,驚慌地睜大眼睛從床上做了起來。
剛剛夢里的那道聲音在哭,哭得歇斯底里,如今仿佛還縈繞在自己的耳邊徘徊不去。
而且那個聲音赫然就是宴長鳴!
怎麼回事?
那不只是一場夢而已嗎?
為什麼會在夢里聽到宴長鳴的哭聲?
萬蘇蘇額頭全是汗,踩著拖鞋啪嗒啪嗒地走到浴室看著鏡中的自己,手掉了剛剛夢里溢出的汗。
那個聲音實在是太真實了,真實到萬蘇蘇差點認為就是夢里的宴長鳴在自己的耳邊在哭著喊著齊蘇越的名字……
難不……那個自己以為的夢并不是夢,而是真實存在的嗎?
夢里宴長鳴狼狽的樣子也是真的,他們真的一起從山崖上掉了下去,而且還因此回到了現實社會中?
萬蘇蘇陷了無盡的糾結。
如果那個并不是夢,宴長鳴真的在等,那應該回去嗎?
可是也不知道該怎麼回去啊!
萬蘇蘇越想越覺得想哭,抱著自己的雙膝靠著浴室的門坐下,眼淚抑制不住地從眼眶里涌了出來。
“宴長鳴……我到底該怎麼辦?”
明明眼前的一切對于萬蘇蘇來說才是最真實的,這才是萬蘇蘇所擁有的的一切啊!
而不是宴長鳴口中所呼喚的那個“越兒”。
齊蘇越本就不是,只是萬蘇蘇!
只是……
萬蘇蘇一想到那個活在自己心里的宴長鳴,想到宴長鳴曾經答應過要牽著的手走到永遠的話,萬蘇蘇還是忍不住的想他。
“宴長鳴……你知不知道,我其實并不是齊蘇越啊……”
萬蘇蘇陷了無盡的糾結中。
而就在這糾結當中,萬蘇蘇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陷了沉睡。
睡夢中有一道聲音響起。
“萬蘇蘇,你愿不愿意回到書里,繼續為齊蘇越,繼續留在宴長鳴的邊?”
萬蘇蘇迷茫地道:“我只能當齊蘇越嗎?難道我不能以萬蘇蘇的份留在宴長鳴的邊嗎?”
那道聲音再次響起:“你只能是齊蘇越啊……如果宴長鳴發現不了你們兩人之間的差別,你便只能用‘齊蘇越’的份活下去……你還愿意嗎?”
“我……”
萬蘇蘇思來想去,終究還是放不下對宴長鳴的思念。
“愿意……我愿意。”
萬蘇蘇最終還是選擇了對宴長鳴的牽掛。
白一閃,萬蘇蘇再次陷了沉睡當中。
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是覺得臉上有些的,似乎有水滴滴在的臉上。
萬蘇蘇想要手撓撓,卻發現自己的雙手都被錮住了無法彈。
萬蘇蘇迷茫地睜開眼睛,就看到眼前是悉的宴長鳴的懷里。
耳邊還傳來了宴長鳴的呼喊聲,“越兒……”
我果然還是回來了啊。
萬蘇蘇在心里慨一句,這才笑著對宴長鳴說道:“你這麼想我呢?”
宴長鳴愣住了,下一秒展自己的手,萬蘇蘇掛著微笑的臉這才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越兒,你醒了!?”宴長鳴因為意外完全忘記了自己臉上現著還掛著淚痕。
萬蘇蘇看著宴長鳴臉上明顯的淚意,故意開口打趣道:“不是吧,宴長鳴,你這是為了我哭了嗎?”
宴長鳴別過臉去,“風、風沙太大。”
“什麼嘛,明明就是,還不肯承認。”萬蘇蘇笑著吐槽道。
“看來你也不是那麼想我醒過來嘛。”不然怎麼會這麼?
“越兒!你別再說這種話了!你可知我有多擔心——”擔心你醒不過來。
宴長鳴一想到萬蘇蘇昏迷的模樣,只剩一陣陣的后怕。
“越兒,你現在覺怎麼樣,還有那里不舒服的嗎?”宴長鳴擔心地手了一下萬蘇蘇的額頭,發現對方原本燙手的額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平緩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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