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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什麼啊!”萬蘇蘇只覺得自己臉頰熱烘烘的,是被宴長鳴看的。
宴長鳴一雙細長的瑞眼,眼尾優雅地微微上翹,覺每時每刻都像是含著一汪水似的,勾人無比。
被這樣一雙眼睛看著,真的沒幾個人得住的!
“你不看我又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宴長鳴頭微微一歪,眉頭一挑,再次調戲起萬蘇蘇來。
“你那是不承認你在看我?”萬蘇蘇被氣笑了。
宴長鳴手攬住了萬蘇蘇的腰,把往自己邊一帶,“是,我在看你,行了吧。”
“管你看不看。”萬蘇蘇小聲地嘟囔,是真的拿這麼不要臉的宴長鳴沒有辦法啊!
“越兒,我一個人在驛站很是無聊,不如你來驛站陪陪我吧。”看著萬蘇蘇如此紅著臉的模樣,宴長鳴直接開口讓萬蘇蘇來驛站與自己相見。
萬蘇蘇怎麼可能會答應,當即就推開宴長鳴的膛:“我才不去。”
一個貴妃跑去驛站見一個別國宰相,是嫌命長嗎!
“來嘛……”宴長鳴竟然耍起賴來,雖然在萬蘇蘇看來這更像是在撒。
“宴長鳴,你能不能要點臉啊,一個大男人跟我撒你也好意思!?”
“跟自己的媳婦撒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
“誰是你媳婦了!”
“我抱著的是誰就是誰。”
“你起開!”
“我不……”
兩人一來一回的糾纏,趣在其中。
只不過顯然有人不想給他們這樣一個安靜的空間相。
“貴妃娘娘,王上駕到——”
本該在大門看門的婢急急地跑到萬蘇蘇寢殿外說道。
“多爾多拉來了!怎麼辦!”萬蘇蘇這是真的急了。
若是讓多爾多拉看到這麼一大個宴長鳴就待在這里,那可真的得出事!
與多爾多拉才和好沒幾天啊,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任何岔子。
“來就來了,怕什麼。”宴長鳴倒是無所謂的模樣。
如果可以的話,宴長鳴是愿意讓多爾多拉看到自己與萬蘇蘇在一起的場面。
只是萬蘇蘇肯定不會愿意。
萬蘇蘇看了一旁的大床,直接扯著宴長鳴就往床上推,“你開上床去把自己藏好!”
宴長鳴本想說他可以跳窗離開,可是萬蘇蘇卻在背后直接推了他一把,然后宴長鳴就直接臉朝床倒了下去。
萬蘇蘇也不管宴長鳴摔疼了沒有,自己也直接跳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和宴長鳴兩個人給蓋的嚴嚴實實。
“一會無論發生了什麼你都給我藏好一個音都不要哼!”留下這句話,萬蘇蘇也躺在床上,裝作自己的傷還沒有好的樣子。
多爾多拉進來后,看到萬蘇蘇還躺在床上,連忙問道:“蘇蘇,你的傷怎麼樣了?怎麼還要臥床,是傷口還疼嗎?”
多爾多拉有些擔心。
畢竟那個傷口多爾多拉也看到過,原本也不過只是一個小傷,并不需要萬蘇蘇臥床這麼多天啊!
萬蘇蘇垂眸裝出一副有些虛弱的模樣,“可能流太多了,這些天都覺得沒有什麼神,應該再過一兩天就會好起來,王上你不要擔心臣妾了。”
多爾多拉覺得萬蘇蘇說的也對,那天確實出了不,還沒緩過來也有可能,“我讓膳房給你準備多些補氣的湯藥,你可得一滴不的喝完了。”
萬蘇蘇微微點頭,“好,臣妾答應王上,一定會全部喝完的。”
多爾多拉手拂了拂萬蘇蘇額前的發,“蘇蘇,這回辛苦你了。只是吾暫時還未能從那闊海榮里審出什麼來……”
“王上,你有這份心,臣妾替胡日娜謝謝你。有沒有真相也已經不重要了,只要你知道這闊海榮的背后代表了什麼便好。”
萬蘇蘇四兩撥千斤地回道。
說完手握住了多爾多拉自己發的手,“王上,你還有事就去忙吧,臣妾今日沒有什麼神,不能伺候你了。”
萬蘇蘇只不過是怕多爾多拉的手,一會到宴長鳴上可就完蛋了!
而多爾多拉卻誤會了萬蘇蘇的意思,他反手了萬蘇蘇的手心,“國事是理不完的,吾想陪陪你。”
“真的不用了!”萬蘇蘇有些急道,不過說完后也發現自己有些過了,于是道:“王上,臣妾其實有點想休息了……”
多爾多拉覺得萬蘇蘇有些許不對勁,不過想了想,對方可能是因為傷口還沒好,所以才沒有什麼神。
于是多爾多拉道:“那好吧,你多休息,吾先走了,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好。”萬蘇蘇笑著看多爾多拉離開,直到多爾多拉的背影徹底離開的視線,才終于放松下來。
“天啦擼,多爾多拉可算是走了,嚇死老子了!”萬蘇蘇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緩過神來。
方才萬蘇蘇的心一直都提在嗓子眼上,生怕多爾多拉會發現與自己躺在同一張床上的宴長鳴。
如果宴長鳴真的被發現了,萬蘇蘇恐怕是真的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宴長鳴輕嗤一聲:“你用得著這麼怕嗎?”
宴長鳴的聲音被悶在被子里,顯得有些搞笑。
“我能不怕嗎?我現在就相當于給多爾多拉戴了綠帽!”戴綠帽好不好!那個男人能接人給他戴綠帽的啊!
“那你怎麼不想想,你也給我戴了綠帽!”宴長鳴不服氣了。
說到戴綠帽,怎麼著也是他宴長鳴吧!
萬蘇蘇翻了個白眼,直接掀開了蓋在宴長鳴頭上的被子,“我說你怎麼這麼不要臉,當年是誰寵妾滅妻,你還真當互聯網沒有記憶啊!?”
“互聯網?何為互聯網?”
宴長鳴聽到陌生的詞匯,不解地問道。
“咳,這對你來說并不重要。”萬蘇蘇不在意地道。
網上沖浪太久了,就容易隨口冒出些網絡詞匯。
“反正我可清清楚楚的都記在腦子里,當年先不仁不義的是你!”反正怎麼著,錯的人都不可能是萬蘇蘇就是了!
宴長鳴有些悶悶不樂,“我與言卿之間并非不所想,我與也從未……從未有過任何逾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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