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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萬蘇蘇的從中作梗,瑯氏一族才能在多爾多拉的手底下繼續發展。
瑯穆朵的眼中只剩狠。
“只是……這與今晚的宴席又有什麼關系呢?”娜依高還是不懂,為何瑯穆朵要如此刻意的設下宴席。
這種明顯會把萬蘇蘇“捧高”的行為,對瑯穆朵有什麼好?
瑯穆朵冷笑一聲,心有竹道:“娜依高,你覺得一個王能容忍自己被同一個人拒絕多次?”
娜依高想了想,不太肯定自己想到的是不是瑯穆朵所說的。
“王后娘娘,你所說的拒絕……是……”
瑯穆朵淡淡道:“你可曾想到,咱們麥多的王上至今都未曾與那萬貴妃當真正的夫妻嗎?”
“啊,這!?”娜依高這回是真的驚了。
怎麼也沒有想到萬蘇蘇那樣的人在臥,多爾多拉竟然還能忍住不!
瑯穆朵輕嗤一聲:“王上可寶貝了,一直都想要等點頭應允才準備,一直都忍著。之前王上與我好的時候,被我問出來了。”
之前多爾多拉與瑯穆朵好時,有時候到濃時,多爾多拉一下沒忍住,直接把自己至今都未萬蘇蘇的事告訴了瑯穆朵。
這才更是讓瑯穆朵妒忌的地方。
萬蘇蘇甚至本沒有把子給多爾多拉,就已經讓多爾多拉對死心塌地,這到底是是何等的深!
為什麼多爾多拉能夠這樣寶貝萬蘇蘇,卻從來不把瑯穆朵同樣放在心里?
瑯穆朵如今便是想借由著這個機會,讓多爾多拉好好看清楚,萬蘇蘇對他有的一直都只是利用——
本從未過他!
既然瑯穆朵得不到的,多爾多拉同樣也休想得到!
如今就只有一個目的,希多爾多拉和一樣,一輩子都得不到真。
“蘇蘇,如果你還是擔心的話,今晚我陪你一起去參加瑯穆朵設下的宴席。有我在,你什麼都不需要擔心。”
多爾多拉開口道。
其實瑯穆朵為萬蘇蘇設宴,多爾多拉同樣也很擔心。
萬蘇蘇不去還好,若是去了,最擔心的人其實還是多爾多拉自己。
倒不如他親自陪在的邊,這也好避免瑯穆朵還有什麼后招等著他們。
萬蘇蘇一聽也高興了,點頭道:“那當然好了,有你陪著我,我放心不。”
萬蘇蘇也擔心剛剛瑯穆朵的鎮定振作是強裝出來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把騙到所謂的宴席上。
所謂遠水救不了近火,萬蘇蘇其實也很擔心。
不過多爾多拉如果能陪在邊,那就不一樣了。
有多爾多拉在,瑯穆朵做什麼事都要斟酌一下。
畢竟按照瑯穆朵如此深多爾多拉的上,也不可能會做出什麼傷害到他的行為。
“那臣妾便先回靜心殿準備一下,等王上你忙完了,便來靜心殿尋臣妾,到時候我們一同過去鸞殿吧。”
多爾多拉應下了,萬蘇蘇也就離開朝宮,重新回到靜心殿來,本來是想要好好打扮一番艷瑯穆朵。
只是卻沒有想到剛一回來,宴長鳴已經在靜心殿等著。
“你又來做什麼?”萬蘇蘇被瑯穆朵的行為給弄得心很不好,看到宴長鳴也沒有什麼好臉。
宴長鳴并沒有放在心上,開口問道:“你的傷如何了?”
宴長鳴還是放不下心萬蘇蘇的傷勢,這才又跑一趟靜心殿。
“早就好了。”萬蘇蘇隨口道。
不過看到宴長鳴之后,萬蘇蘇突然想起來上次與他分別之時,宴長鳴有提到過的一份“大禮”。
突然就把這個“大禮”和闊海榮被抓的事聯系在了一起。
“宴長鳴,你如今也看到我沒事了,怎麼還不走?”萬蘇蘇故意不聲地下逐客令。
宴長鳴厚著臉皮坐到萬蘇蘇邊,“我才剛來你就要趕我走?”
萬蘇蘇輕嗤一聲:“難道你還要我請你吃飯不?對不起,今晚我還要參加別的宴席。”
宴長鳴問道:“什麼宴席,為何我不知道?”
萬蘇蘇翻了個白眼:“這里是麥多王宮,為什麼要你知道?你當自己是誰啊?”
宴長鳴咳了一聲,不說話了。
萬蘇蘇這才開口問道:“喂,你之前說要送我的那份‘大禮’,就是闊海榮嗎?”
也只是猜測,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闊海榮突然被抓的事有些奇怪。
明明多爾多拉當時都說了,錫城距離麥多王城實在太遠了,抓到闊海榮的事比較渺茫。
可誰知道轉頭王城的士兵就來稟報闊海榮被抓!
此時距離闊海榮的調令發出已經有好幾個時辰了,闊海榮要是要跑,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怎麼可能還會在王城里被發現呢?
這之間肯定有什麼貓膩。
宴長鳴一聽也不否認,直接點頭,“沒錯,是我。”
萬蘇蘇有些好奇了,“你怎麼知道闊海榮的事?”
宴長鳴了鼻子,解釋道:“那天我正好有事想進宮來找你,卻意外看到燕遠道那個婢又溜進宮來去了瑯穆朵的鸞殿,我好奇就派人跟了過去,這才知道燕遠道得到消息你見過那個伙頭兵的妻子,所以才特地派人來給瑯穆朵提個醒。”
“然后你就先一步,在闊海榮還未出王城之前就把人給逮住了,然后看準時機在把人丟出來,給王城的守城侍衛撿了個熱鬧。”
萬蘇蘇已經想到了后面事的發展了。
“聰明。”宴長鳴贊賞地開口道,還順便逗小孩一樣了萬蘇蘇的頭頂。
“你別弄我,我又不是小孩!”萬蘇蘇十分不滿意自己被宴長鳴這樣逗弄,裝作嫌惡的揮開了宴長鳴的手,卻不料被對方一把握住。
“放開我。”萬蘇蘇皺著眉頭,白了宴長鳴一眼。
宴長鳴角噙著笑,“是你自己把手往我手里塞的。”
萬蘇蘇被宴長鳴的厚臉皮給逗笑了:“宴長鳴,你要不要臉啊,簡直胡說八道啊。”
“對你我還要什麼臉。”宴長鳴認真地看著萬蘇蘇道。
萬蘇蘇被宴長鳴深的看著,臉再次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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