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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萼的手很好,這是萬蘇蘇以前還在燕府住著的時候就知道的。
而且綠萼是燕遠道很看重一名婢,能夠讓綠萼親自來執行的,肯定也是要事。
所以自己猜測的沒有錯,瑯穆朵肯定想搞事,不然用不著把綠萼找來。
難不瑯穆朵真的要對付?
可是這也說不過去啊!
在王宮里要想對手,那未免也太過高調了吧?
先不說王宮里侍衛森嚴,到都是侍衛,任憑綠萼武功再高,應該也不可能能在手之后突破重重守衛逃離。
更何況雖說多爾多拉最近對瑯穆朵的信任多了幾分,只是如今多爾多拉對也不算是全然的信賴,若是在這個時候自己出了什麼事,多爾多拉肯定會懷疑到瑯穆朵頭上。
瑯穆朵至于這麼蠢嗎?
瑯穆朵沒理由不知道這些啊!
那綠萼進宮還能是為了什麼?
這就像個死循環一樣,讓萬蘇蘇思來想去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越兒,你在想什麼?”
宴長鳴喊了萬蘇蘇兩聲,萬蘇蘇都沒有反應,他只能手去拍了拍。
“噓!”萬蘇蘇做賊心虛拉著宴長鳴原地蹲下,生怕綠萼聽到這里的聲響回過頭來看。
“你別那麼大聲,一會讓聽到了!”
萬蘇蘇張地道。
“讓誰聽到?”宴長鳴說罷就想起,去看看到底是誰吸引了萬蘇蘇的視線。
“你可給我蹲好了!”萬蘇蘇直接抱住了宴長鳴的一只手臂,本不讓他有起來的機會。
只是萬蘇蘇毫沒有想到,自己如今的這個作有點曖昧……
“咳,你看到誰了?”宴長鳴努力忽視著手臂上傳來的,佯裝無事地問道。
萬蘇蘇悄聲開口道:“燕遠道家那個武功很好的婢!我剛看到混在宮的隊伍里,看樣子是要去瑯穆朵的鸞殿。”
燕遠道?
宴長鳴這才從那些綺夢中醒來。
“燕遠道的手怎麼會得這麼長,敢跟后宮子有所牽扯?”宴長鳴有些意外。
萬蘇蘇這才想起來,畢竟宴長鳴本不知道自己曾經遭過什麼,他也本不知道燕遠道和瑯穆朵早就聯手了。
當初的追殺,一直忘不了放不下的人,終歸只有萬蘇蘇自己。
“你有什麼是知道的。”
萬蘇蘇心不太好,語氣也跟著不好了,說罷就想把宴長鳴的手丟開。卻忽然覺得手有些不對,手指間有些濡。
低頭一看,卻看到自己的手指間沾染了跡。
“怎麼會有——”萬蘇蘇忽然想到什麼,直接把方才自己拋開的宴長鳴的手臂又拽了回來。
果然,手臂上墨藍服被鮮染了污黑。
“你傷了!?”萬蘇蘇眼里出擔心。
宴長鳴仿佛也是此時才發現自己流了,無所謂地道:“無礙。”
萬蘇蘇卻想到自己方才因為害怕被發現,猛地把宴長鳴往角落拉……
抬頭一看,就看到墻上凸出來的一個尖,上面還殘留著些許的漬。
“你剛剛才——為什麼不說!”萬蘇蘇突然想到剛才奇怪的地方。
明明是拉著宴長鳴往這邊躲避的,末了卻是宴長鳴在里邊。
原來是為了不讓撞到這個尖角……
宴長鳴角微勾,“我怎麼可能讓自己的人傷。”
【宴長鳴你這個典型的大男子主義沙文豬!】
萬蘇蘇在心里吐槽道,可是心里也不由得一暖,因為宴長鳴在這麼細節的地方都沒有放過,他保護了。
宴長鳴不知道“沙文豬”是什麼意思,不過想來萬蘇蘇應該不會贊他。
他也就當做自己不知道,轉而開始故作疼痛。
“越兒,你一說,我的手臂確實很是疼痛。不如你幫我包扎一下吧。”
宴長鳴趁機說道。
萬蘇蘇“哼”了一聲,“驛站不是還有個藥王谷的醫師等著你嗎,人家醫好,你不會會去找給你包扎啊。”
萬蘇蘇說得自然是莫秋彤。
宴長鳴看著萬蘇蘇吃醋的樣子,笑了:“越兒,我已經把莫秋彤趕走了,你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
“誰生氣了,我沒生氣!”萬蘇蘇地道。
才不會承認自己真的吃了莫秋彤的醋呢!
“唔!”宴長鳴哼了一聲,似乎是頗有痛楚。
萬蘇蘇又怎麼可能看著宴長鳴這副模樣也不管呢,最后只能先暫時不去朝宮看多爾多拉,而是帶著宴長鳴折返回靜心殿。
“還不把服掉?給你包扎好你就快點離開吧,要是一會兒讓別人看到你在我的靜心殿,到時候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萬蘇蘇里叨叨著。
“我與你本來就關系非同一般,有什麼好顧及……”宴長鳴理所當然的回道,只是在看到萬蘇蘇撇過來的視線時又啞然。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無需與越兒計較這麼些小事。
宴長鳴在心底這樣告訴自己。
萬蘇蘇到底在現代社會里學習過急救,包扎這種小事也是很快速的,三下五除二就把宴長鳴的傷口上好藥包扎好了。
“你怎會如此利落的包扎?”宴長鳴有些意外。
他覺得萬蘇蘇似乎就是一個寶藏,他永遠都挖不完萬蘇蘇這里的。
萬蘇蘇從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難不你以為只有你家莫秋彤會包扎嗎。”
不過包扎而已,算個什麼東西。
我還會人工呼吸心臟復蘇呢!
萬蘇蘇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這些技能萬蘇蘇都曾經系統的學習過,只不過在這里從來沒有發揮過罷了。
什麼時候驕傲過了?
才不會像莫秋彤那樣,會點東西就在那里賣弄呢!
“莫秋彤不是我家的。”宴長鳴認真地說道,“越兒,日后你莫要再說這些話了。”
“難道你跟真的沒有關系嗎?”
萬蘇蘇轉過頭來認真地看著宴長鳴,“宴長鳴,有些事不是你說沒有就真的不存在的,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無論你如何否認,你也改變不了既定的事實。”
萬蘇蘇冷冷地說著這句話,這句無可奈何卻又無法否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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