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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秋彤一直都不清楚關于宴長鳴另外一個妾室的相關容,而那個人在宴府也仿佛是個忌,沒有人敢提起。
唯一一個跟莫秋彤提起過這事的人,還告訴莫秋彤那個妾室之所以現在消失了,是因為曾經得罪了萬蘇蘇。
這件事在莫秋彤看來是怎麼聽就怎麼咬牙切齒,一想到宴長鳴竟然為了萬蘇蘇而直接把自己的妾室弄不見了,莫秋彤就更加痛恨萬蘇蘇,也更加害怕萬蘇蘇會重新回歸丞相府。
宴長鳴本來就對萬蘇蘇念念不忘,要是萬蘇蘇再有機會回到丞相府,那麼到時候莫秋彤就徹底不可能在丞相府里得到自己想想要的位置了!
這麼些天的觀察已經得出結論,整個丞相府里,說到底最后決策權的,有且只有宴長鳴一個。
雖然說林氏是宴長鳴的母親,可是宴長鳴才是主心骨,林氏也不過是依附在宴長鳴上。
若果宴長鳴堅持要做什麼,林氏本不可能反對。
不行,萬蘇蘇不能活著。
既然好好的麥多貴妃不當,那就去當游魂野鬼吧!
“齊蘇越,你也就只是現在了,丞相府你是不可能回去的,后面那個懸崖底便是你最后的歸宿。”莫秋彤這才發自心地笑了出來。
既然連砍頭都弄不死萬蘇蘇,那這次便有親眼看著從這個懸崖上跳下去!
萬蘇蘇心里腹誹:爸爸還能告訴你不久前才剛剛從這懸崖底下爬上來!?
不過該演的戲萬蘇蘇自然不會忘,得先讓莫秋彤放松警惕。
于是假裝慷慨激昂道:“莫秋彤,我是景明公主,我是宴長鳴明正娶的妻子,這一點上你永遠都比不了!”
莫秋彤長吁一口氣,“是嗎,那你就去地府繼續當你的公主吧!”
說罷就要手把萬蘇蘇推下去。
萬蘇蘇連忙道:“我是景明公主,我有自己的尊嚴。你不用推我,要死我也要自己跳!”
萬蘇蘇拒絕了莫秋彤推自己下山崖的事。
開什麼玩笑。
那個口只有萬蘇蘇知道確切位置,自己跳還能找準角度和方向。
莫秋彤推的話一會沒跳準,不得真的直接掉到懸崖底變泥啊!
說罷萬蘇蘇也不再給莫秋彤機會,直接自己腳一就朝著懸崖跳了下去。
萬蘇蘇的這個行為下了莫秋彤一大跳,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跑到懸崖邊去看。
可是這麼幾十秒的時間里,萬蘇蘇早就不見蹤影了,莫秋彤只能看著空空的懸崖愣神——
沒有想到萬蘇蘇竟然會這麼果斷的直接朝著懸崖跳了下去,這實在是大大的出乎的預料!
萬蘇蘇竟然是如此決斷的人?
莫秋彤覺得自己以前對萬蘇蘇的認識,似乎出現了偏差。
“回去吧,免得一會相爺發現我們不見了察覺到端倪。”莫秋彤對其他人道。
萬蘇蘇跳了下去,這回是親眼目睹的,應該怎麼著也不可能有生還的可能了。
多爾多拉到監視萬蘇蘇的人傳來消息的時候,正在上著早朝。
一聽說萬蘇蘇不見了之后,多爾多拉立刻急得政事都不管不顧,就放著滿朝的員毫不理會,直接安排了將軍派兵去四尋找,發散了人去尋找萬蘇蘇的下落。
為了尋找萬蘇蘇,他已經本不顧及這樣是否會暴萬蘇蘇的份。
瑯穆朵在后宮聽到這件事,連忙往殿上趕來。
一想到多爾多拉為了萬蘇蘇一個人,竟然連早朝都不上了,瑯穆朵心里甭提有多痛恨。
“王上!”
瑯穆朵趕到的時候,多爾多拉正好要離宮,立刻擋在他面前。
“王上,你怎麼能為了一個人拋下滿朝文武!這樣傳出去,天底下的人都會恥笑你昏庸的!”瑯穆朵說得很著急,是真心實意為多爾多拉著想。
要是今天多爾多拉如此昏庸的行為被傳出去,那是會被天下人恥笑的!
多爾多拉卻仿若未聞,“讓開!”
此時多爾多拉眼里心里都只有找到萬蘇蘇這件事,其他事他也管不了,更不想管!
他不介意天下人說他什麼,他只想把萬蘇蘇永遠留在自己的邊!
“王上,你聽臣妾說!”
瑯穆朵握住多人多啦的手,語氣很著急:“齊蘇越對那景明相爺宴長鳴是一往深的,這件事你我心里都清楚。如今逃走,肯定是逃回景明去找那個宴長鳴了,你又何苦去尋一個心里本沒有你的人呢!”
為什麼一直在他邊守候著,多爾多拉卻永遠都看不到?
瑯穆朵心里滴著淚,可是還不忘讓多爾多拉認清這一點。
“越兒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多爾多拉手一揮,直接甩開了瑯穆朵拉住自己的手。
“瑯穆朵,不要再試圖挑撥我與越兒之間的關系!否則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多爾多拉痛恨瑯穆朵所說的那些話,那些關于萬蘇蘇深宴長鳴的話。
他本不在乎萬蘇蘇現在的心里是誰,他想要的,就是萬蘇蘇留在他邊,僅此而已。
他可以等,等萬蘇蘇看到自己那天!
“王上,你為什麼要執迷不悟!”瑯穆朵眼里含著淚。
“瑯穆朵,注意你的份。”多爾多拉此時沒有時間跟瑯穆朵廢話,他只想盡快出去尋找萬蘇蘇。
瑯穆朵的小手卻死死地拉住多爾多拉的袖不肯放手,只覺得太委屈了。
“王上,莫不是你的心其實是石頭做的,所以臣妾才永遠都捂不熱?”
終究,瑯穆朵還是當著多爾多拉的面流下淚來。
這是一直以來的委屈。
瑯穆朵本以為自己能夠承這些委屈,可事實上本做不到。
誰也不可能看著自己深的男人著別的人,瑯穆朵也如此。
多爾多拉臉上沒有什麼表,直接手推開了瑯穆朵。
他的語氣很淡,像是無所謂一般:“捂不熱,那邊棄了吧。”
棄了吧。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像是帶有倒刺的鉤子一樣扎在瑯穆朵的心口上。
瑯穆朵想要把這些話清楚出去,當做沒聽到,卻還是扎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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