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垛方才在聽的還是,就已經決定為拉木簪獻計,讓解決眼前的危機。這樣一來,自己的聰慧想必會讓拉木簪對自己刮目相看。
畢竟整個草原都知道多爾多拉十分孝順,更是對其母拉木簪甚為推崇。
能夠得到拉木簪的支持,想必日后若是多爾多拉想讓自己離開了,還能有拉木簪幫自己言幾句。
拉木簪抿,果然開始詢問瑯垛的意見。
“你覺得我還可以怎麼做?”拉木簪開口詢問。
瑯垛笑了笑,“姑母,既然此時草原上的謠言瘋傳,那您為何不一改之前說破都無用的方法?”
拉木簪雙眼一瞇:“繼續說下去。”
“您不如就反其道而行之,直接讓您的娘家人親自派來使者,這樣不是能更好的與王上解釋清楚這個誤會嗎?”瑯垛高深地道,“不是您的族人所為之事,只要解釋清楚便可。”
瑯垛的提議讓拉木簪眼前一亮,“你說得對極了!”
拉木簪竟然沒有想到如此便捷的方式!
這樣想后,拉木簪已經決定采用瑯垛的提議,于是便開始對瑯垛笑臉相迎:“瑯垛,這件事如果辦妥了,功替我族人洗清冤屈,往后如果你有任何請求,我拉木簪必定相助。”
拉木簪并不會輕易對別人許下自己的承諾,這一次這個問題著實是讓頭疼已久。瑯垛的計策如果能夠功,讓王上打消對拉木簪家族的猜忌,那瑯垛便是拉木簪家族的恩人!
到時候拉木簪自然會把瑯垛加自己的陣營——
畢竟有一個有才智的聰慧子在邊,對自己百里無一害。
這樣一來,拉木簪看瑯垛也喜了幾分。
原本因為庶出的份,拉木簪并不太喜歡瑯垛留在多爾多拉邊。不過現在看來,這與多爾多拉亦有益!
“那瑯垛便先謝謝姑母了。”瑯垛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知道接下來拉木簪要給族人修書一封,便自行告辭離開。
瑯垛一走,拉木簪便立刻執筆修書,以求能用最快的速度讓阿爹和兄長派使者前來王宮與王上解釋誤會,澄清自己的族人并沒有派人來擾草原的秩序劫掠大家的財產!
而拉木簪和瑯垛都并不知道,方才他們在談論該事的時候,宴長鳴的人正躲藏于房頂之上,把們的計劃悉數聽去。
等下屬把拉木簪要讓自己父兄派使者來與麥多王上表忠心,宴長鳴怎麼可能讓這件事發生,于是他便在地道消息后立刻朝著邊關出發——
宴長鳴必須要在半路上把拉木簪家族派來的使者截殺,不能讓草原上的那個謠言被澄清!
草原越,對景明越有利。
經過了兩天一夜的追逐,宴長鳴等人在路上遇到了從邊關前來的人員。確定了對方便是拉木簪家族派來的使者,宴長鳴一個眼神,下屬手起刀落,使者臨死前都不知道截殺自己的人是誰。
兩軍戰不斬使者是個不文的規定。盡管如今并非王上與拉木簪家族的戰,只是來訪的使者在半路被截殺,這樣一來便足夠引起拉木簪家族的不滿。
拉木簪的父親以為截殺使者的事是王上派人所為,震驚不已,隨后暴怒——
王上曾經還要靠著自己搶奪王位,如今王位到手,王上竟然就如此不顧面,這讓拉木簪家族的幾個高層紛紛自危。
聽取了心腹的意見,拉木簪的父親決定先下手為強,率先聯合草原上的幾個部落判出麥多王國,準備隨時與麥多王上戰!
這一切拉木簪家族都進行的,麥多王上本不知道那幾個部落已經被拉木簪家族所收買,還以為自己的麥多王國正于國泰民安,各部落都仍然臣服自己沒有異心的夢中。
而當拉木簪得知派來的使者被截殺的事,雙發,若不是一旁的侍攙扶著自己,便要一屁跌坐在地上——
為何使者會被截殺!
到底是誰如此憎恨他們拉木簪家族,竟然要對他們窮追不舍!?
拉木簪越想越害怕,更加恐懼這一切是王上所為!
父兄早已告誡過自己,王上其實并不如表面上那樣與自己相敬相。實際上王上對他們拉木簪家族十分防備,更加不喜拉木簪家族日漸擴大的勢力。
只不過拉木簪曾經因為對王上過度的偏有了濾鏡,從不曾相信父兄所說的一切。
可是如今,卻讓拉木簪不得不信了。
使者被截殺一事更是讓拉木簪害怕極了,唯恐王上會因此事拿自己和弟弟拉克隆開刀!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在網上對和拉克隆出手之前先自救!
為此,再次召喚瑯垛而來。
“瑯垛,使者已被截殺,本不可能再與王上解釋那些謠言!”拉木簪把如今的窘境告知了瑯垛,想要能提出另外的辦法。
瑯垛思付片刻,問道:“所以姑母如今擔心的是王上會拿此事做文章,用以對付您和您的弟弟拉克隆大人?”
拉木簪點頭,“使者不會無緣無故被截殺,那定是王上的心里其實并不喜歡謠言被澄清,他這是想——對付我和我背后整個母族!”
拉木簪自己腦補了好多王上不顧多年夫妻之對自己趕盡殺絕的畫面,嚇得自己不停地哆嗦。
瑯垛臉上立現擔憂,連忙出謀劃策:“姑母,您留在王宮里想必已經不太安全,不如于今晚制造一場混,姑母您和拉克隆大人乘機逃出王宮罷!”
瑯垛一把握住拉木簪的手臂,“姑母,此時絕非婦人之仁之時!王上已然不顧及您,您可不能坐以待斃!”
拉木簪點頭,“瑯垛,此事你勢必瞞著多爾多拉,不要讓他知道!”
拉木簪倒是不擔心多爾多拉的安危,畢竟他可是王上立下的儲君,無論如何王上也不會調轉槍頭對付他。而且拉木簪更加不愿意讓多爾多拉知道,他的父親母親竟然有朝一日要兵戎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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