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這就去為您買來。”琳瑯連忙對著姬仙兒行了一禮,之後便匆匆的走出門去了。
端木凝進了藍家,藍威遠的大問題也終於解決了,第一天他就將端木凝折騰的第二天一整天都沒下來床,盡管他已經盡量控製自己了,但是還是把才剛剛及笄的端木凝給嚇到了,今天端木凝一看到藍威遠就嚇得往杯子裏躲。
藍威遠也很是無奈,他真的已經盡量控製自己了,可是因為端木凝是初經人事,所以到底還是承不住藍威遠的熱。
“姐姐,老爺實在是太可怕了,凝兒好疼!嗚嗚嗚~!!”端木縈懷來看端木凝的時候,端木凝一下子就撲到了端木縈懷的懷中嚶嚶的哭了起來。
“唉,老爺的需求是大了一些,但是你相信姐姐,一切都會好的,你且忍一忍,姐姐去為你找一些藥來。”端木縈懷心疼的拍著端木凝的後背,聲的安了幾句,之後便起往藍青曼的院子而去。
“大小姐....您有沒有可以緩解....那種地方痛的藥?”端木縈懷在這藍家能找的隻有一個藍青曼,所以就算是的紅了臉,也隻能厚著臉皮對藍青曼開口了。
“四姨娘,這樣也不是個辦法,你那妹妹太小了,本承不住的,這樣吧,你將這藥悄悄的下到我爹喝的水中,便可以讓他稍微的休息一段時間了。”這藥是藍青曼昨天專門研製出來的,就是要控製藍威遠的,這藥吃下去雖然說會讓藍威遠一段時間不能行房事,但是總算是能解決現在的問題了,這藥沒有什麽副作用,而且等到藍威遠的子正常了時候,不能行房的癥狀便會自解除的。
“這....大小姐這不會有什麽問題吧?”顯然端木縈懷也怕藍威遠真的以後永遠都不能行房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是要讓守活寡不?
“四姨娘,你信不過我?”藍青曼卻是眉頭一挑對著端木縈懷冷聲說道。
“不不不,大小姐,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我這就回去將這件事辦妥當!”藍青曼是端木縈懷最大的保障,自然是不可能得罪的。
“等一下,這個藥給你,去給你那妹妹一吧!”藍青曼見端木縈懷這樣聽話懂事,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遞給了端木縈懷一盒藥膏。
“多謝大小姐!”端木縈懷知道藍青曼手中的都是好藥,連忙接了過來,對著藍青曼道了謝,便趕去給自己的妹妹上藥了。
當然,藍威遠喝過了端木縈懷給的水之後,晚上果然興趣缺缺,一個人宿在了自己的房間中,他倒是沒有多想什麽,之前自己那般瘋狂,他自己也會害怕的。
轉眼,便到了最後一場比賽的日子,藍青曼竟然在藍家的大門口見到了藍漪連從藍家中走了出來,頓時冷笑了一下,便迎了上去。
“二妹妹,你怎麽會在這裏?”藍青曼冷笑著看著藍漪連問道。
“大姐姐您真有意思,這裏是連兒的家,連兒怎的就不能在這裏了?”藍漪連看到藍青曼就恨得咬牙切齒,但是這是在藍家的大門口,藍青曼現在是藍家家主,所以就算多麽想上前去抓爛藍青曼的臉,都要忍下來。
“二妹妹你大概是忘記了,自從你代替秦家參加比賽的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是藍家的叛徒了,你說如果現在幾位叔叔看到你,你還能去參加比賽嗎?”藍青曼卻是輕蔑的一笑,對著藍漪連威脅道。
“你.....好,藍青曼,咱們走著瞧!”藍漪連聽到藍青曼的話,頓時氣的火冒三丈,可是餘撇到了正從院中走出來的藍威富,頓時咬了咬牙,扔下一句狠話,便上了馬車快速的離開了。
藍青曼說的沒錯,現在藍家人人都將藍漪連當做叛徒,如果讓藍威遠的幾個兄弟看到了藍漪連,那麽藍漪連是定然不能參加最後一場比賽了。會直接被扣在藍家的嗣堂中,認錯反省。
藍青曼看著絕塵而去的馬車,頓時冷笑了一下,藍漪連,你以為你跑得掉嗎?你這個藍家的叛徒,有本事你就永遠躲在秦家,不過秦楓林那種勢力的人,你真的能拿得住嗎?將來若是你再了想回藍家,我倒是要看看,藍家還會不會收留你。
“青曼,你在這裏看什麽呢?”藍威富剛剛走出大門,就看到藍青曼正看著一個方向發呆,他也往那個方向看了看,明明沒有人啊,真是奇怪,連忙對著藍青曼問道。
“沒什麽!三叔,我去參加比賽了。”藍青曼對著藍威富淡淡一笑,之後也轉上了馬車。
“好,加油!”藍威富連忙給藍青曼鼓勁兒。
藍青曼到達比賽場的時候,很多人都已經到了,元婉鑰、馮秋靈和穆珊珊見到藍青曼來了,連忙都圍了上來,跟藍青曼有說有笑的聊著天,而孤零零一個人站在角落的藍漪連看著這一幕,雙拳更加的握住了,不明白,為什麽藍青曼這樣的廢都有朋友,這些人簡直就是有眼無珠。
“靜一靜,今天是最後一場比賽了。今天王爺特意給大家布置幾個兇案現場,你們可以隨機進其中的一個,之後據房中的線索進行案分析和破案,要求是要將案分析和破案的據,以及結論都寫下來,之後提給我們,你們每個人隻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在這半個時辰中功破案的人,則據破案時間來確定名次,時間最短的獲勝,次之便是第二!以此類推!”評判老者站在高臺上宣布了比賽規則。
“請各位回頭看看,你們的後有五間房子,這裏麵便是五個已經布置好了的兇案現場,你們現在可以選擇想要去的現場排隊!”那老者對著五十位參賽選手說道。
其實五個房子的外觀都是一樣的,裏麵的現場是什麽樣子的本看不出來,不過就是隨便選一個罷了,很快大家都站好了隊,不多不每個隊正好十個人。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穿越前,她是又颯又爽的女軍醫,穿越后,她竟成了沒人疼的小白菜,從棺材里爬出來,斗后媽,氣渣爹。夫婿要悔婚?太好了!說她是妖孽?你再說一個試試?說她不配為后?那我做妃總可以了吧。只是到了晚上,某皇帝眨巴著眼睛跪在搓衣板上,一字一頓地說天下無后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