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烈酒清洗傷口?”小翠忍不住一個哆嗦.
是大東子的妻子,自然指導大東子的傷口是怎樣的形,那麽大一潰爛的地方,要用烈酒去清洗,怕是這人還沒被這病折磨死,就先因為烈酒灼蝕傷口給活活疼死了吧?
“沒錯,是用烈酒清洗傷口。對了,記得裏咬著棉布。冥夜,正好你在,你帶他們去後院,順道將他綁好了,別掙紮。要是發現況不對,就把人敲暈。那傷口如今已經潰爛潰膿,必須要將所有的膿水以及潰爛的皮全部清洗幹淨。另外,再去找一條瘋狗,殺了之後取出腦髓,放在傷口上。”
或許是蘇輕墨說的畫麵太強,又或者這法子他們從未聽過,也從未見過,幾個孩子竟忍不住幹嘔起來。
就連冥夜,都咧了咧。
蘇輕墨有些懵,說的不夠清楚?
“娘親,你這是什麽治病的法子啊?還要殺狗,取腦髓,太惡心了吧?”蘇睿捂著,一臉痛苦。
看著和蘇睿一樣表的瑩兒以及小福寶,蘇輕墨這才反應過來,這畫麵,同樣兒不宜。
無奈的笑了笑,解釋道,“治病要講究輕重緩急,逐一進行治療。若是理不好傷口,後果不堪設想,這法子雖然看上去有些殘忍惡心,但效果卻是極佳的,而且也是相對來說不會太痛苦的。不過,大東子,另一個理傷口的法子是在用烈酒清洗幹淨之後,拿火炙烤。兩個法子,你自己選一個吧。”
蘇輕墨幹脆把所能想到的治療狂犬病的法子說了出來,把難題拋給了大東子。
大東子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吐沫,經過短暫的掙紮之後,終究做出了選擇,“那我還是選擇用瘋狗的腦髓敷傷口好了。”
蘇輕墨點了點頭,看向了沐良軒,不懷好意的笑道,“那尋找瘋狗的事兒,就給你了,可好?”
沐良軒看著蘇輕墨,眉頭一挑,“本王豈是你能隨意指使的?”
這人,膽子越來越大了!
蘇輕墨收斂了笑容,不再看沐良軒,埋頭繼續撚藥,一副無奈的樣子,對小郡主說道,“瑩兒啊,你也瞧見了,這個病人的況確實要破費一番功夫,隻怕最近一段時日,我沒辦法給你做好吃的了,也沒辦法陪你玩兒了,隻能讓蘇睿和小福寶陪著你了。”
一聽這話,小郡主不樂意了,嘟著,小跑著跑到了沐良軒麵前,抓著沐良軒的一角,雙眼一眨,晶瑩的眼淚就掛在睫上。
“父王,瑩兒想要蘇大夫多陪陪瑩兒嘛!你快去讓人把瘋狗找來,把腦髓取出來給那個人治病,好不好?”
厲王目一凜,好!很好!這個人果然有手段!
沐良軒將小郡主抱了起來,聲道,“好,父王這就差人去找。醫館的病人太危險,我們今日就先回府吧。”
他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角噙著一抹笑容的蘇輕墨,心中嗤笑一聲:人,本王幫助人的代價,你付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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