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良軒平日不茍言笑,可是蘇輕墨一個笑話還沒講完,自己就先笑得前仰後合,笑得,那麽沒心沒肺……
終於,凝固在厲王眉宇之間的霾逐漸散去,一抹純粹的笑從角渲染開來。
“沐良軒,你終於笑了啊!”
見到沐良軒笑了,蘇輕墨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特喵的,這大爺可比孩子難哄多了。
不知不覺靠了過去,還邊笑邊拍了拍沐良軒的肩膀,“其實啊,你應該多笑一笑,別整天冰這一張臉嘛!你瞧,你笑起來其實也很像一個暖男啊!”
“暖……暖男?是什麽意思?”
沐良軒與蘇輕墨相的時間不過數月,可他約覺得蘇輕墨上藏著什麽,而且總會說出一些新奇的詞,做的事兒也是特立獨行的。
一時間,沐良軒對蘇輕墨的興趣又多了幾分。
被沐良軒這麽一問,蘇輕墨的笑容有那麽幾秒的尷尬,隨後擺了擺手,起了,道,“意思就是,溫暖如的男人。”
蘇輕墨抬頭看了一眼月,又看向了沐良軒,聲道,“既然現在你也笑了,就別在這兒喝悶酒了,時辰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休息了,你也早些歇息吧,我走了。”
說完,蘇輕墨轉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沐良軒微微一怔,他還從未遇到過像蘇輕墨這般奇特的子。看著消失在夜中的俏背影,沐良軒心頭劃過一暖流。
然而,蘇輕墨回到房間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卻怎麽也睡不著,腦海裏全是沐良軒的影,揮散不去。
原來,一向都那麽高高在上的沐良軒,也不過是戴上了一個冰冷麵罷了,在這副堅強的麵之下,沐良軒竟然也是這般孤單落寞,也是需要人陪伴的。
也許,高不勝寒,說的正是沐良軒吧……
比不得一夜好眠的沐良軒,蘇輕墨渾渾噩噩的睡了一晚,轉天頂著一對熊貓眼,強打起神,去了平安堂。
然而,剛開門沒多久,就來了一群人,抬著個木板就進了醫館,一個個麵驚,沒等蘇輕墨反應過來,那木板就被這些人放在了地上,接著,這群人像是見了什麽瘟疫似的,離木板遠遠的。
蘇輕墨長了脖子,卻怎麽也瞧不到那塊木板上的況,白眼兒一翻,無奈寫滿整張臉。
我去!這什麽況?難不木板有毒?就算是,也好歹讓我這個醫生瞅一眼吧?
“那個,我說啊……你們將我擋住,我什麽都看不見!你們誰來跟我說一下,你們剛抬進來的是個什麽東西啊?”
聽到蘇輕墨說話,一群驚慌失措的人這才緩過神兒來,紛紛給蘇輕墨讓出了一條道,好讓蘇輕墨看個真切。
蘇輕墨這才瞧見,原來木板上躺著一個人,確切地說是被人綁在了上麵,麵有些難看,瞧著睡的樣子,八是被人用藥迷暈的。
蘇輕墨想走近瞧一瞧,卻被人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