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上百的聲音悄然而至。
「上福,你不過一個外戚,我還在想,上家的家主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能讓你犧牲至此。知不知道,你此番作為,足夠你死一千回了。」
「二主……」
名上福的男人看到上百后微微一愣,不過也只是愣神的功夫,很快便恢復了之前的狠辣。
「二主,我也是為你好,只要我殺了這個人,你就不會有心魔了。」
上福說完,近似瘋狂的大笑起來。
陳思涵本來也打算出手了,可是聽到上福的這句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會是上百的心魔嗎?若真如此,那之前的最後一重雷劫……
似乎一切都迎刃而解了,而不得,只能以朋友的方式生活在同一個世界,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憋屈的。
只是讓陳思涵沒有想到的是,已經為了上百的心魔。
上百不曾想,這上福一來就把他的底兒給泄了。
知道此事的人不多,莫非是上風臨死前說的。
上百思索著,方才陳思涵用意念向空間里的他訴說外面發生的一切,包括上風的死。
想著想著,上百的脊背都忍不住發起涼來。
他本以為,能出來扭轉乾坤,卻不想,讓自己的公之於眾。
「二主,你還在猶豫什麼,快讓開,讓我殺了這個人,免得的鮮髒了你的服。」
見上百久久立在原地,上福不由得催促道。
陳思涵有一種強烈的負罪襲上心頭,此刻,也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
王拓早已氣得七竅生煙,他也沒想到,這個上百會覬覦他的娘子,覬覦到為心魔的程度。
這樣的人放在手邊,還是趕不走的那種,對他而言是非常危險的。
更何況,這個男人已經攻佔了他兩個兒子的胃,那下一步是不是要將他取而代之了。
想到這些將會發生的事,王拓惶恐不已。
「既如此,那就只有得罪了。」
上福知道此時再不下手,他就沒有機會了。
陳思涵很想利用功德如意,將這廝拍灰燼,可是下不去這個手。
「你敢,我要了你的命。」
王拓害怕極了,他要從現在開始,將所有對自己不利的因素統統排除掉,哪怕對方想在自家娘子面前逞英雄,也是不可以。
他將手探進袖中,指尖將將到通天鏡,上百的手已經掐在了上福的脖子上。
上福愣怔了片刻,而後驚詫的看向上百質問道:「二主,你的修為竟然跌至了六品,之前,可是歷經了最後一重雷劫,那麼你沒能過去,是不是因為……」
「不關你的事,你話太多,我先送你下去吧!」
未等上福再說什麼,只聽咔一聲,上福的脖子竟是被上百輕輕一用力給扭斷了。
剎那間,全場嘩然。
一個六品初期居然秒殺了一個九品巔峰,這不可能。
陳思涵和王拓也驚了,就連上百自己也有點不敢置信。
他方才只是非常生氣,隨後便很快平復了心緒,且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殺了上福。
他只是想,然後連靈氣都沒有用,對方就這樣掛了。
「瘋了,瘋了,我的腦袋已經完全不夠用了。」
「這還是人嗎?六品就能越級殺九品,這讓為九品的我瑟瑟發抖啊!」
「一定是陳姑娘給了他什麼厲害的丹藥或者靈寶,我要和陳姑娘做朋友。」
……
眾人議論紛紛。
陳思涵全程作為一個吃瓜群眾,聽著聽著,耳子都紅了。
居然還有人想給洗服、目的就是能留在的邊。
王拓的臉徹底黑了,這才多大一會兒,就有這麼多男人盯著他家娘子上下打量,他想殺人,真的很想殺人。
當會長得知,死的這人是上家的,又是上百的親戚,便認為,這事兒說破天,也與他的煉丹師協會無關。
反正也是上福手在先,沒事兒禍禍人家煉丹師,接著又被自家人給殺了,真可謂是一出大戲啊!
「好啦!管你們是想和陳姑娘做朋友,還是當人的丫鬟、提鞋下人,這些破事兒,容后再議。現在,請煉丹師們繼續煉丹。哦,對了,我怕你們煉丹孤單,就讓二長老也來煉製這九品的破品丹。看看是咱們煉丹師本土的人厲害,還是你們這些來自四面八方的煉丹師厲害。」
會長輕飄飄一句話將眾人的小九九給徹底顛覆。
上福被人抬走後,場中漸漸恢復了平靜。
很快,陳思涵便從一名煉丹師協會的弟子手中得到了自己的泥塑。
迫不及待的拆開泥塑,結果竟然在泥塑之中發現了一張黃紙符咒,在黃紙符咒中的中間,還粘著一頭髮。
這頭髮應該就是的,想弄到的頭髮,只需要在所有人都去煉丹場地后,跑到的房間取來的梳子即可。
只是,在這個世界,不應該有類似於道家的道出現啊!
一時間,陳思涵有點想不明白,看來此事還需要和上百探討一番。
當的目移向上百的時候,發現自家夫君已經面帶怒的朝著上百靠近。
的心臟猛地一揪,快速用意念,將上百送回了空間。
王拓撲了一個空,轉頭看向始作俑者,一雙眼睛充滿了質問。
陳思涵只是了幾下皮,用著只有兩人能夠看懂的語「第九場比賽結束后,我自會和你解釋。」
王拓似有了暫時不找上百事兒的由頭,點了點頭,便安安靜靜的站在圍觀者中,觀看場中的煉丹師煉丹。
陳思涵將丹藥的純度又往上提了幾個檔次后,就開始用靈氣溫養丹藥了,接下來就不用再集中力煉丹了,只需要保持煉丹爐的溫度即可。
有了空閑時間,陳思涵便開起了小差。
開始和在空間里的上百進行流,還問了上福用泥塑對付的事,更將泥塑里發現黃符和頭髮的事兒也說了。
上百聽后,沒多過多遲疑,便道:「實不相瞞,此法乃我上家的祖先留下來的,不過也就只有這一招,好像什麼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