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拓就在想,他有了一個至尊靈寶通天鏡,名字如寶一般,可逆天為之,若有比他們修為高的,不慌,只需拿出通天鏡,他便能隔空挖掉旁人的心臟。
他就不信,再厲害的人,沒了心臟還能活。
隨著人數到位,那位盯著陳思涵半晌的老者,在眾人的目視下走到了高臺的正中位置。
「各位幸苦了,不知寒舍給諸位準備的伙食可否滿意。」
「滿意,滿意,會長可真是低調又謙虛啊!」
眾人一呼百應,反倒當著這老者說起諂恭維的話來。
陳思涵這才明白,此人正是煉丹師協會的會長。
此人除了頭髮鬍子是屬於老年人的外,這臉上的皮卻是與二三十歲的男人差不多,看了人不由得咋舌。
既然有吃保的丹藥,何不將頭髮也變黑,如此一來豈不是多此一舉。
從而,這也間接讓會長出了馬腳。
也就是說,會長的修為是在白頭之際才得大,後來又吃了保的丹藥,故而容貌才有了改變。
如此一來,這會長在武道造詣上倒顯平平了。
不過方才看陳思涵的眼神,卻讓陳思涵由衷的到恐懼。
一番常見的客套之後,會長便宣佈今天的第二場比賽即將開始。
開始之前,依舊是老規矩,講的無外乎不能作弊之類的,等講完了,會長才開始公佈第二場要煉製的丹藥。
「第二場比賽,需要煉製二品丹藥,生丹,現在開始。」
生丹這三個字一出,全場嘩然。
「生丹太難了,我退出。」
「我也退出,不讓丹藥有任何一的雜質,這樣的丹藥誰能煉出來啊!」
這比賽還沒開始呢!場中就已經有幾十號人,嚷著要退出了。
會長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揮了揮手,便讓手下的弟子們將這些人請到場外,一同觀看別人的比賽。
除卻主退出比賽的,場中只剩下不足五百人蔘賽了。
人了,這看起來也自然方便不。
陳思涵聳了聳肩,心道是,這些人連試都不試就退出,當真一點上進心都沒有。
他們難道不知,有時候迎難而上,反而會產生不一樣的結果。
一碼歸一碼,陳思涵作為一個參賽者,自然是沒有資格去管別人蔘賽不參賽的,最好都退賽,讓一個人穩贏好了。
「思涵,都開始了,你還發什麼呆。」
忽的,王拓的聲音飄進了耳中。
陳思涵別頭一看「夫君,你怎麼在我旁的位置。」
「方才跟人換的。」
王拓一臉笑意。
陳思涵蹙眉「說說看,花了多錢。」
「一兩金子。」
王拓豎起一手指,用型說道。
陳思涵點了點頭,好在是給了一兩金子,給多了,非管那人要回來不可。
兩人說了幾句話,便各自專心煉丹起來。
場外的上百和林雪從觀看眾人比賽開始,就沒有認真過,而是將目移向高臺上的長老團。
尤其是坐在首位的會長,二人不知一次去打量會長。
「我怎麼覺煉丹師協會的長老都怪怪的。」
「嗯,我也有這種覺,很不對勁兒。」
「要不要告訴陳姑娘他們。」
上百當下便想到了陳思涵的安危,不由得道。
「你啊,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人家有夫君疼還來不及呢!你就別跟著湊熱鬧了。」
林雪當真害怕上百再次被人辱罵或者言語諷刺,也是勸他同樣的錯誤不要再犯。
上百冷哼了一聲,便沒再搭理林雪。
兩人也都認真觀看比賽,至於旁人的心思,猜不猜得也已經不重要了。
陳思涵挑了幾味藥材,盡數拋進了煉丹爐。
此舉並非惹眼,卻還是盡數落進了高臺上的某人眼中。
「這位姑娘當真是那練出極品補靈丹的人。」
會長一開口,二長老連忙應聲「正是。」
「我不看好這人,倒是旁邊那個男子很是對我胃口。」
二長老瞥了一眼王拓,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會長白了一眼二長老「想說什麼就說吧!我們都是幾十年的老夥計了,就你這張破,一笑保證沒有好事兒。」
「會長,你有所不知,你覺得好的那個男子,正是那位姑娘的夫君。相反,男子卻沒有姑娘的煉丹高超,甚至讓我一度覺得,男子的煉丹,就是那姑娘教的。」
「此話當真。」
會長不敢置信的看向二長老,心中腹誹不斷,難道他堂堂煉丹師協會的會長,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二長老默然點頭,目在掃了一眼臺下后,突然變得激起來「好戲要開始了。」
會長也適時朝著陳思涵的方向看去,卻見這位姑娘,用靈力將整個煉丹爐都給託了起來。
「……這是要幹什麼,難道不知道,在煉丹的過程中是不能隨意煉丹爐的,如此一來,定然會被炸傷。快,快去傳弟子讓停下。」
「會長,你是閉關久了,沒有到外界看看了,要是此人連這個都不知道,也不可能練出一品的極品補靈丹。」
二長老始終堅信陳思涵是本次煉丹師比賽的終極黑馬,而現在的一切,都將是一個開始。
會長見二長老如此看好陳思涵,便也不再計較,而是將目移向了王拓。
比起那個目中無人,怪法從出不窮的人,他更喜歡這個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煉丹的男子。
如果有可能,他都想收此人為徒了。
要是會長想收王拓為徒的消息傳到陳思涵的耳朵中,陳思涵肯定會第一個阻撓。
要論煉丹,陳思涵覺得再過幾年,就沒人能追上了,完全可以教自己的夫君。
至於旁人來教,陳思涵一是不放心,二是覺得他們能教的都太低級,比不了從境中得到的那本天丹寶典。
寫此書的人,乃是星羅城第一個飛升的強者,據說,還曾冒著被天道誅殺的後果,去達中原,幫助那些普通人度過了一個幾乎快要讓人死絕的難關。
此人還一度被幾個朝代尊稱為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
只是年代過於久遠,到了中原這一朝,已經忘了有此人的存在,甚至的一些事,也都隨著史書文獻大量流失而變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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