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才順著的視線一看,大驚失。
“三嬸,三思啊!”宋天才哀求。
今兒要是真讓三嬸進了南風館,他的雙怕是也快要跟自己說再見了。
三叔要是知道他家三嬸帶著他們去逛南風館,雙打斷怕是都輕的了。
宋天才是真的怕葉千梔執意要去南風館,所以他立刻開始找同盟:“唐水波,你快說句話啊,跟我三嬸說說,這地方,不是能去的。”
唐水波看了宋天才一眼,面無表地吐出了四個字:“是主子!”
聞言,宋天才眼前一黑,差點沒有背過氣去!
唐水波的意思,他明白,葉千梔是他的主子,他一個下人,管天管地,難不還能管著主子不?
唐水波這邊是沒指了,最后能依靠的人也只有自己。
宋天才絞盡腦地想辦法阻攔葉千梔,什麼理由都給找回來了,可葉千梔是沒有表態。
就在他胡謅到沒詞的時候,葉千梔輕笑一聲,“行了,不為難你了,我帶你們來這里是有正事要干的。”
“什麼正事?”宋天才心道:難不三嬸今兒買人買上癮了,所以晚上到花街柳巷買人來了?
從葉千梔的這一句話煥發思維,宋天才越想越歪,越想越害怕。
“三嬸,雖說南風館的小倌倌長得都不錯,不過他們是比不上三叔的。”宋天才痛心疾首道:“那些小倌倌沒有三叔長得好看,也沒有三叔文采好。”
他這話說得是莫名其妙,葉千梔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無奈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就算再嫌棄你三叔,也不會婚出軌。”
想要找小倌倌,等以后和離了,怎麼找就怎麼找,到時候別說小倌倌了,就是養十個八個面首,也沒人管得著。
“我今兒帶你們來這里,是有正事要干的。”葉千梔帶著宋天才和唐水波在街上走了一圈后,找了一茶樓坐了下來:“還記得一個月前你被人打的事不?”
“難不三嬸是想要跟打我的那個人算賬?”宋天才驚訝得不行。
他沒想到那件事都過去那麼久了,葉千梔居然還記著,不僅記著,還想要幫他找回場子。
“你幫我干活,我豈能讓你被人白白欺負了?”葉千梔狂妄不已:“我不僅要壟斷了清寒州的皂商機,還要以牙還牙,他打了你,那我就去打他兒子。”
“三嬸,沒必要這麼做,你這樣會得罪人的。”宋天才心復雜地著葉千梔。
既高興葉千梔把他放在心上,要給他出頭,但是又怕葉千梔出手后得罪人。
“不會。”葉千梔篤定地搖了搖頭道:“我不怕得罪人,再說了,他家樹敵頗多,誰又知道對他們下手的人會是誰呢?
葉千梔從來都不做沒把握的事,來的時候,葉千梔就打聽清楚了,知道對宋天才手的人是誰,也知道對方這一個月來,拼盡了全力詆毀家的皂。
只不過做出來的皂質量太好了,任憑對方如何詆毀,皂的銷量一直往上飆,沒有降下來。
而現在又推出了香皂和藥皂,想必這兩樣皂類的推出,必定會給對方沉重一擊!
宋天才見葉千梔表現淡定,心里暖暖的,他沒說什麼,只是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喝了口茶。
“三嬸,你打算怎麼做?”宋天才平復了心緒后,這才問道。
葉千梔手指不不慢地敲擊著桌面,懶洋洋地回答道:“打他兒子的悶!”
“”正要表示自己會第一個手的宋天才,聽到這話,直接傻了。
“不打悶,難不咱們還上前單挑啊?”葉千梔一語道破了宋天才的打算:“打群架是不值得提倡的事,他上次暗打你,那我們的回禮當然也得暗。”
這就以牙還牙!
“我早就打聽過了,他家的小兒子最是喜歡來花街柳巷尋歡作樂,基本上每天都要來這里一趟,半個月前,萬花樓來了一個頭牌花魁,據說長得那一個國天香,傾國傾城,那小子最近總往萬花樓跑,就為了看那花魁一眼。”
葉千梔來時做了不功課,“聽說今晚那頭牌花魁開始選幕之賓,你說此時萬花樓里,該有多熱鬧?”
宋天才不是蠢人,葉千梔說的直白,他自然明白葉千梔的打算。
打他的那個人家的小兒子平常每天都會來臨這里,更別說現在萬花樓還來了一個他喜歡的花魁,恰好今晚是那花魁首次挑選幕之賓,那小子肯定會來。
至于他能不能被選上,那就說不準了。
“三嬸,萬一他被花魁給選中了呢?”宋天才心里沒底。
“不可能。”葉千梔不喝茶,稍微潤了潤嗓子后,便放下了茶杯,抬頭往遠看去,目準地落在了萬花樓門口。
這條街是州府有名的花街,白天冷冷清清,一到晚上,熱鬧非凡,今晚尤為熱鬧。
熱鬧的花街里,生意最好的花樓,就是萬花樓了。
以前看小說所寫的,那些主穿越后,都喜歡去花樓里逛一逛。
葉千梔對這方面沒興趣,對于花樓也不好奇,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也不喜歡去湊熱鬧。
葉千梔三人在茶樓里坐了半個時辰,而后葉千梔看到萬花樓門口有不人離開后,勾一笑:“走了。”
結了賬,宋天才和唐水波跟著葉千梔在城里繞來繞去。
宋天才本以為葉千梔是胡地找了條路走,可等他聽到不遠傳來的聲音時,才知道葉千梔是有目的地選擇了路。
“爺,您喝醉了,走慢點。”
“我沒喝醉,我出價五百兩銀子,誰也不能跟我搶。”
離得有些距離,宋天才幾人只能看到兩個人影從遠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
“爺,這話回家后可不能說啊,老爺聽了一準生氣,說不定還會斷了爺的月例。”小廝苦口婆心地勸著。
前面晃晃悠悠的白男子,打了一個酒嗝,沒好氣道:“你就知道拿我爹說事,我怕他嗎?我不怕他,我是天皇老子,他是誰啊!”
話語未落,整個人直直往前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