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本王給你三日的時間,三日后,你們必須潛。”
他知道這樣的行為極其的冒險,但是此時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是,屬下遵命。”
齊穆抱拳道。
見此,帝炆微微楞了一下。
難得的聲道:“這幾日一直在外奔波,也是好幾日沒有見茯苓了吧?今日就先給你放一天的假,好好的陪陪吧。”
帝炆這話一出,齊穆的眼睛頓時瞪大。
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難得流出一溫的王爺,那表比見了鬼的可怕。
“你這是什麼表?”
帝炆皺眉。
“不是,王爺,您真的是王爺嗎?方才是我聽錯了嗎?”
“本王不是你家王爺是什麼?別人假扮的嗎?”
帝炆回懟道。
對于齊穆的日常犯,他已經懶得去計較了。
“怎麼?不想放這一天的假了?若是不想,本王大可收回方才的話。”
聽帝炆如此說,齊穆哪里能答應,連忙搖頭。
“不不不,要,要,怎麼能不要呢?屬下這就去找茯苓,屬下告退。”
說罷,不等帝炆的反應,齊穆連忙奪門而出,生怕帝炆反悔。
見他如此急躁的樣子,帝炆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或許是因為自己遇到了畢生的幸福,慢慢的,他也變得有了一的人味了。
若是以前,他自然是不會給他們放什麼假。
對他來說,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不能混為一談。
別說是給他放假讓他去找茯苓了。
就是他和茯苓的事,他都不一定會答應。
畢竟他邊的人是不能有肋的。
無疑,茯苓一定會是齊穆最大的肋。
可是,他自己如今都有了肋,又怎麼能強求別人呢?
想到此,帝炆角的笑意更甚了。
其實他覺得,這樣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
至他們都在往幸福的方向前進,有了肋又如何?
既然有了肋,才會有盔甲。
……
山谷。
看著桌上攤放著的信箋,千面的眉頭皺。
“你找我?”
書房的門被推開,賀承直接進來。
見此,千面的眉頭皺的越發的了。
不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沒有與他多做計較。
“天元的局勢如何了?”
聽此,賀承頓時笑了。
“相信撐不了多久了,如今玄商的勢頭正猛,而帝允臻的重心似乎也不在這玄商的上,在我看來,他的目的似乎是這天元的兵力。”
“你的意思是說,他想造-反?”
“應該是沒錯了。”
賀承肯定道。
“那就準備準備吧,我們也該活活筋骨了。”
桌上的信箋上。
一句“手”格外的刺眼。
“現在?”
賀承有些怔楞的開口。
“怎麼?有意見?”
“沒,沒有。”
賀承搖了搖頭。
“只是覺得太突然了一些。”
“沒有什麼突然的,之前我們不過是休養生息罷了,如今也該出來活活筋骨了。”
千面冷聲道。
“記住了,這次的事只許功,不許失敗。”
“行,我知道了,不過你也記著了,你承諾給我的財富地位……”
“知道了,等我踏破了天元的城池,這一切都是你的,吾對這些可不興趣。”
他不過是想要引起這殺戮罷了。
對于這些所謂的權利和財富,是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過說實在的,不管是權利還是地位亦或者是財富,這些東西,對他來說都是唾手可得的。
所以他也便沒有那麼在意了。
“出去吧。”
千面隨意的揮了揮手。
賀承見此,微微垂了垂腦袋,將自己眼底的神下。
……
眼見著夜幕降臨,山谷中寂靜的只剩下蟲鳴鳥聲了。
伴隨著這安靜的背景聲,一山,一道黑影急速的閃過。
“大人……”
那人見這黑影一出現,連忙拱手作揖。
“這信箋,一定要在明日太落山之前,到王爺的手中。路上一切小心,千萬不要被發現了。”
黑影將一信遞到了那人的手里。
即便他刻意低的聲音,那聲音也是極有辨識度的。
黑影之下,賀承的臉清晰可見。
“是!”
那人連忙接過這信箋,塞到了袖之中。
這才抬頭問道。
“大人,我們在這里已經潛伏了這麼久了,什麼時候才能離開啊?”
“怎麼?你這是害怕了?”
賀承冷聲道。
被這麼一說,那人的臉上閃過一的窘迫。
不過略頓了一會兒后,咬牙點了點頭。
“大人,實話實說,我確實害怕了,那毒王手段如此的歹毒,若是被他發現了我們是燕王安在這里的眼線,一定會殺了我們的,不,以他的手段自然是要讓我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真的害怕了。”
“有什麼可怕的,本大人都還沒有怵呢,你放心,這信箋送出去之后,我們的日子就快結束了。”
賀承微微揚了揚頭,抬眼看了一眼滿天的星空。
或許,這件事該有一個終結了。
“可是……”
“沒有可是。”
賀承皺眉打斷了他的話。
“若是不想死,現在就什麼也不要多說,你越是害怕,越容易暴,那麼你就離死越近,明白了嗎?”
賀承冷聲警告道。
“大人,這道理我都明白,只是我真的……”
“馬上了,馬上就結束了。”
賀承冷聲道。
說實在的,他如何能不怕呢?
從西澤城開始,他就一直作為帝炆的眼線跟在千面的邊。
之后為了徹底的打消千面的疑慮,他還和帝炆假意演了一場他背叛帝炆的大戲。
這才稍微打消了千面的懷疑。
本來以為他走到如今的地步還需要一些時候,卻不想這老天爺都在幫他。
千面先是折損了余云霆,之后又是自己親手將影子斬殺。
邊的兩員大將折損,千面的邊便沒有了可用之人。
而天時地利人和,賀承便順利的了千面最信任的人了。
“記住了,明日出去之后,將這信箋到王爺的人手里。這些日子他們應該就在這附近徘徊。”
他雖然自從來了這里之后沒有和帝炆聯系過,但默契還是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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