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吧!留下來救救我們公子等他病好了之后再走也不遲。”
“老管家,實不相瞞你家公子好得很死不了。”
“白姑娘,你看看他都疼什麼樣子了?我們公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就像是我親兒子一般現在他這樣痛苦我這個長輩心里一揪一揪的疼啊!”老管家說完一邊哭著一邊用手捶著自己的口。
這一天的相白心月覺得老管家還算樸實應該不會演戲來騙自己便對著老管家說道:“我答應給他看看便是了。”墨云州看著白心月回來便知道上當了,只要白心月說自己沒病便可以把當庸醫抓起來游街示眾看看這個白姑娘臉上的面紗還能帶多久。
白心月看著墨云州雙手扶著自己的腦袋好像十分痛苦的樣子便上前診脈,蒼勁有力簡直就是康健的脈象于是看著墨云州剛好兩個人的目及到一,白心月問道:“墨公子看我可是有什麼話要說。”
墨云州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白心月的眼睛心里竟然有些心虛,連忙回應著說道:“沒沒沒,我只是擔心的的病不知道是什麼病。”白心月心想既然你沒病裝病本姑娘就陪你玩一玩。
白心月對著墨云州很是關切的說道:“你是不是剛剛頭疼裂了?我看你一直著頭。”
墨云州不可否認便點了點頭,“沒事你放心吧!我有一個偏方一下子便能將你治好。”
墨云州有過白心月一針失的教訓這次倒是有些認慫了便說道:“我現在覺頭一點也不疼了,舒服得很。真是有勞白姑娘為我診脈了,管家還不送白姑娘回去休息。”
“哦,你要是沒病了我便不在府上叨擾了。”白心月說完便想走,
“白姑娘別走啊!我這病來得快去的也快妹妹也是為了尋醫良久遇到你真是不容易,只要你愿意留下來,條件隨你提。”
白心月質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老管家沒想到這白姑娘變臉這樣快,剛剛還說尋醫問診不求回報現在便與墨云州討價還價了。墨云州看著白心月的反應倒是頗為滿意畢竟人有了便有了弱點。
想到這墨云州就覺得自己定然能在白心月上贏上一局便說道:“那是自然我是墨家的一家之主自然是說到做到你大可放心便是了。”
白心月勉為其難的說道:“那好吧!首先我做你的專屬醫師倒是可以不過一天要給我一百兩銀票你可能做到?”墨云州心底想著一百兩?你可真敢要怎麼不上街去搶呢!但是想著只要留著白心月在府上三五天解決了,看把錢往哪花。
“好,雖然這不是個小數目但是可以接。”白心月沒想到墨云州家底竟然這樣厚,心想這不是完了,要了。
拱了拱手說道:“多謝墨公子,不過我若是留下來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我要隨時可以進出府上的任何地方。”墨云州有些猶豫畢竟這樣白心月跑路就說不準了,于是便對著白心月試探的說道:“若是白心月真心想留下倒也不是問題。”
“你放心吧!若是你答應我定然留下來將你這病治好。”墨云州聽見白心月說自己有病竟然無力反駁便問道:“你沒有什麼其他的要求了吧!”
“有啊!就是你有病了我開的藥只能我自己烹煮。”白心月想著這樣自己下藥都方便了。
墨云州沒想到白心月對自己還上心便說道:“這個倒是可以。沒什麼事便退下吧!”老管家聽見墨云州這樣說便上前想為白心月引路,白心月連忙說道:“慢著,我還有件事。”
墨云州心想這白心月怎麼這麼多事,但是表面上毫沒有表現出來分毫于是便和聲和氣的說道:“白姑娘還有什麼要求直說便是了。”
“我這進出府上多有不便,不如墨公子給我個信我出門便好不再叨擾你了。”
“可是我并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給你啊!不如我去書房寫封文書,稍后給你當個信可好?”
“好是好,想必墨公子的文墨也是無人能及的。可是府上的丫鬟小廝不一定有墨公子一樣的才學若是遇到不認識字的這文書豈不是廢紙一張。”
“那你說怎麼辦吧!白姑娘思慮如此周全想必是心里有了主意了吧!”
白心月直勾勾的盯著墨云州腰間的玉佩,心想只要自己臉皮厚沒準這上好的玉便是自己的囊中之了,便對著墨云州試探道:“墨公子肯花重金留我在府上也真是抬舉我了。”
“白姑娘,哪里的話只是我向來惜賢能若是你愿意為我所用我這墨府上下都贈與你又如何?”
“墨公子此話當真。”
“那是自然。”
“我看你腰間佩戴這玉佩絕非凡品不知可贈與我當個信。”白心月話音剛落便覺得周圍的空氣都像是凝固了一般似乎冷了兩度,便繼續說道:“哈哈哈哈,墨公子若是不舍得便算了”
墨公子笑了笑說道:“白姑娘,無妨不知者不怪。實不相瞞這玉佩便是我墨家祖傳下來的,誰帶著便號令墨家上下,若是你興趣我倒是可以讓給你不知道你敢不敢接。”
白心月看著墨云州拿著玉佩出手來,但是屋子中卻充滿了殺氣。白心月笑了笑說道:“墨公子說笑了,這麼貴重我還是不要了。”
“難不你對墨家不敢興趣嗎?”
“這墨城中墨家的勢力誰不興趣,這榮華富貴誰不喜歡,可是這滔天權勢難不僅僅被一塊玉佩左右著?恐怕這玉佩在墨公子手中才能發揮起作用吧!”白心月說完便想走誰知道墨云州在后說道:“看來我那個蠢妹妹這次倒是找了個好幫手。”
白心月懶得解釋便頭也不回的走了,老管家跟在后面說道:“你膽子可真大那墨公子的玉佩是他娘死之前給他的,我剛剛以為他會殺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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