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有一間客房,這位公子可以住在這里,還有另外一間客房在另外一邊,還有一位公子請跟我來。”老伯對楚憶棠和沐子言說道。
“老伯,沒有挨著的房間了嗎?”楚憶棠問道。
讓沐子言住遠了他不是很放心。
老伯搖了搖頭,“挨著的房間就只有主人的房間了,但是主人的房間我不能隨便讓人去住……”
住主人房間當然是不行的。
“師兄,有什麼問題嗎?”沐子言問楚憶棠,是不是師兄覺察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
楚憶棠瞇了瞇眼睛,然后搖頭,“沒有。”
確實沒有什麼讓人覺得不對勁的地方,老伯的態度很好,但不能因為對方是個好說話的人就懷疑對方,一路上他們也不是沒有遇見過好心腸好脾氣的人。
楚憶棠觀察過,這確實是一位普通的上了年紀的老伯,并不會武功,形步伐沒有一點問題。
而這個莊子的構造也確實是沒有挨著的兩間客房,這莊子修建的很特別,應當是莊子的主人別出心裁,多添置了一些景布置,房間偶爾分布的十分零星。
“那師兄就住這邊吧,我去另外一個房間。”沐子言道。
“那我就帶這位公子去到另外一邊的房間去。”老伯說著給沐子言引了路。
另外一個客房在莊子的另外一側,與楚憶棠的那個房間隔的確實有點遠。
“就是這里了,公子請自便吧,老頭子我先告辭了。”老伯說完就走了。
老伯走后,沐子言推開了眼前的房間的房門。
門剛開,沐子言的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影,直直地撲向自己。
接著,一個天旋地轉,只見一雙手將拉進了房間,同時關上了房門,沐子言被在門上。
悉的影,悉的味道,悉的人……
“你……怎麼……會在這里?”沐子言楞了好一會兒,才看清了這個三個月沒見的人。
“沐姑娘似乎不太希本王出現在這里。”楚梟冷冷的嗓音帶著一嘲諷的味道。
“你先……放開我……”這人距離自己太近了,近得自己沒法冷靜地思考問題了。
“沐姑娘似乎忘記自己是本王的未婚妻了,本王靠近點又如何了?”楚梟邪笑道。
這人……
又變了將抓去靖王府做太監時候的那副高冷邪氣的模樣了!
一口一個“沐姑娘”,之前明明很不要臉地喊自己“言兒”的,現在居然了“沐姑娘”了!
“現在的你,想要做你的未婚妻的人多的是,你應該不稀罕一個我。”沐子言忙道。
楚梟一直藏著自己的真本事,直到三個月前,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靖王殿下并不是一個只會打仗的莽夫,他是個文武全才,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
更重要的是,瑞王、穆王都殘廢了,如今朝堂上他一個人說了算,皇上雖然還活著,但已經名存實亡,楚梟才是那個把持著朝政的人!
“確實不稀罕。”楚梟說,“但是本王為什麼要換?”
“你都說不稀罕了,還問為什麼要換,換個更好的不是很好嗎?”沐子言氣結。
這人一邊說不稀罕,一邊問為什麼。
“太麻煩。”楚梟說。
“啊?”居然是因為這個理由?“所以你現在跑來這里做什麼?”
“督戰。”楚梟回答。
前面可就是洄葉城了,與西北的戰役雖然已經接近尾聲了,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所以你是剛好路過這里的?”沐子言問道。
楚梟嗤笑一聲,挑眉,“不然呢,沐姑娘以為是什麼理由?難不沐姑娘以為本王是特地來找你的?”
“怎麼會!”沐子言忙道,“我想你也是為了和西北的戰事來的!”
跟著沐子言又嘀咕道:“那老伯也真是的,這間房間明明有人住了,怎麼又帶我來這里啊……”
“他沒有帶錯,本王住的是主人房,只不過看到一個好像還蠻悉的影,就過阿里瞧瞧。”楚梟說。
“啊?你是這莊子的主人?”他一個王爺,居然在這麼偏遠的地方購置了一座莊子,不會真的打算過段時間來小主幾日吧?
“本王不是,齊鈺才是。”楚梟說。
原來是齊鈺的!
那就難怪了,那廝別的不多,就是錢多,而且老是天南地北地跑,在什麼地方買了莊子都不是稀奇的事。
“那……那王爺可否離開,天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沐子言在心掙扎了幾秒,想著既然是齊鈺的莊子,住一晚上也沒什麼。
至于楚梟,既然都遇上了,他現在好像也不太待見自己的樣子,那自己也就沒必要太在意他的存在。
然而楚梟卻沒有放開沐子言的意思,他突然低頭,湊近沐子言的耳朵,用低沉帶著邪魅的語氣對沐子言說:“既然是本王的未婚妻,本王見了沒有就這麼放過的道理,沐姑娘說對不對?”
“你……什麼意思?”沐子言想后退,奈何后就是門板,退無可退。
楚梟的重量落了下來,重重地落到沐子言的上,將沐子言死死地在了他的和門板之間。
然后沐子言就覺到有一個潤的東西在自己的耳朵四周來去……
這……這混蛋……他……
沐子言面通紅,一直從耳朵紅到了臉頰,又從臉頰紅到了另外一側的耳朵。
“你……你屬狗的嗎……你走開……”沐子言氣憤地說道,奈何因為呼吸變得急促,導致說出口的聲音也顯得綿無力。
楚梟將的耳垂含進口中,細細品嘗,好像一個小孩找到了好吃的糖果。
“不是屬狗,是屬狼。”楚梟糾正道,糾正完又繼續品嘗。
“嗯……你……你到底來干嘛……”沐子言快要沒有辦法思考了。
“我們的婚約還在,本王沒道理就這麼放沐姑娘離開,哪怕沐姑娘想和自己的郎遠走高飛。”楚梟道,“算是本王這趟洄葉城之行的意外收獲好了。”
郎?
也對。就這麼跟師兄走了,確實等同于和郎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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