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他的回答之前不會那麼做的。
還想挽回這一切的,他相信的。
“那你呢,想回頭嗎?如果答應了你。”梧問楚憶棠。
梧的語氣之中并沒有責怪。
“如果我那樣選了,師兄會怪我嗎?”楚憶棠問梧。
他們兩人差了些歲數,但這不影響兩人的,楚憶棠和梧之間的和沐子言的不一樣。
梧更像一個大哥,會照顧他,也會照顧言兒。
雖然關系沒有那麼切,卻也不生疏。
“不會,若是你們能夠得到幸福和救贖,師兄會替你們高興,這條路我自己選的,與你沒有必然的聯系。”梧道。
他要殺皇帝,要反這天下,并不因為楚憶棠什麼。
只是剛好,他們的目標一致了,要做的事一致了。
他在選擇這條路的時候就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但是他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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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師兄不是說給我兩天的考慮時間嗎?怎麼提前過來了?”沐子言站在院中,看著院子上方的一片天空,天空還是一樣的天空,只是這片天空之下的人間卻正在發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
“事有變,你恐怕需要現在就把你的答案告訴我了。”楚憶棠對沐子言說道。
“因為靖王沒有去西北,而是率軍攻打京城了是嗎?”沐子言道。
“你果然和外界有聯系,那麼你應該也知道自己何了。”楚憶棠道。
“是啊,已經知道了。”起初并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但是陸來過之后就知道了,“一開始我還以為自己被你帶離京城了,沒想到你反其道而行,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愧是師兄。”
沐子言不僅沒有被帶離開京城,還被帶到了皇宮里面。
這是后宮廢棄依舊的冷宮,房間收拾干凈之后竟是像普通富貴人家的小院。
“你的決定呢?”楚憶棠問沐子言。
“師兄,你的名字,楚憶棠,憶的是到底是誰?獨孤桓,這個姓又是誰的姓?”沐子言不答反問道。Μ.166xs.cc
好似問了一個不著調的問題。
然而楚憶棠的這兩個名字確讓想明白的另外一個問題。
“言兒又知道了什麼?”楚憶棠問。
“還只是我的猜想,還想向師兄你求證。本來也沒有往那方面聯想,只是在西北行之后,我又不得不多想了一些。”沐子言說,“獨孤,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當是西北一個大部落的首領的姓吧?”
沐子言這兩天在思考的一個問題是,為什麼素來不太團結的西北眾部落突然聯合了起來。
是誰給了他們共同的利益共同的目標?
這個人又憑什麼說服了他們?
“是,獨孤是我母親的姓,我的母親獨孤云棠,是西北最大的部落首領的兒。與我父王相之后拋棄了原本的份來到大魏,而我父王也為了他失去了太子之位。”楚憶棠說。
皇帝當年就是通過將楚憶棠母親的真實份捅到了先皇面前,先皇要楚憶棠的父親放棄他母親,楚憶棠的父親不從,最后才使得先皇改立了太子。
“據我父親所說,母親最初來大魏確實是為了刺探消息,只是上了我父王之后就放棄了這些,也跟父王坦白了自己的份。”楚憶棠說。
所以對楚憶棠來說,不僅大魏是他的國家,西北眾部也是!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幫助西北眾部打開了大魏的國門!
所以他有說服西北眾部落的資本,也有做這件事的可能。
“如果我選了師兄,師兄會帶我去哪里?”沐子言問楚憶棠,卻不等楚憶棠開口就說,“你放棄了大魏的皇位,卻還是西北的貴族,然后就順勢幫西北眾部落擴大他們的地盤,搶奪他們的利益是嗎?”
楚憶棠楞在原地,面閃過一種痛苦,雙拳不自覺地握。
“言兒……你……是這麼想我的嗎?”突然,楚憶棠握的拳頭松開了,臉上的笑苦不已……只是不知道沐子言有沒有看見。
“那師兄告訴我,我想要聽你的答案。”沐子言說。
楚憶棠忽然上前來,一把扣住了沐子言,然后在沐子言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雙狠狠地吻住了的……
“嗚——”沐子言抗拒,排斥,卻在某種程度上反而讓楚憶棠攫取到了更多……
沐子言惱了,一口咬了上去。
鮮的味道在口中彌漫開來,然而那個侵犯的人依舊不肯放開。
楚憶棠在吻,卻吻得格外地絕,好像要把生命的最后一點力氣都用盡的覺。
最后沐子言覺到了臉頰上的潤,不是的,是他的,眼淚。
他在哭……
的桓師兄……哭了。
曾經那個護疼永遠掛著溫笑容的年,在看見的地方充滿,在另外一個看不見的地方滿泥淖……
沐子言一時忘卻了這個男人正在對自己做的事,想起的只有兩人之間十多年的點點滴滴。
不管這個人把自己當了什麼,也許他說的是對的,是他這漫長的復仇人生當中唯一的一道。
也是他愿意用皇位來換的東西……
終于,楚憶棠放開了沐子言。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失控。
他不畏懼死亡,也不畏懼失敗,好像不管是哪一種結局,都是他可以接的。
這就是他的宿命,是他一出生就注定了的。
“我……”一開口,楚憶棠發現自己的嗓音帶著從來沒有過的沙啞干,“沒有那麼想過。”
他確實還有另外一重份,但是這于他沒有任何意義,當年他母親就已經放棄了的份,如今的他更不會撿回來。
楚憶棠說:“放棄了大魏的皇位,我也不會去以另外一個份爭奪什麼,復仇之外我想要的東西從來都只有一樣,只有你能給的一樣東西。”
是什麼,他已經和沐子言說過了。
沐子言這一次好像真的知道了,桓師兄要的是什麼。
“桓師兄,我們走吧。”沐子言忽然對楚憶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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