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越銘沒想到昭樂公主會知道親要生寶寶的事,那他一會兒回了房要如何面對昭樂?
韓越銘越想頭越大,越想就越糾結。
韓越銘平素里人緣好,結了一群關系還算不錯的朋友,今天這些朋友差不多都來了,大家也沒有拼命灌他酒,不管新娘有什麼問題,既然是韓越銘自己心甘愿娶的,他們也只有祝福的份,所以在灌酒這件事上,也只是做做樣子,不會真把人給灌醉了。
韓越銘倒是想多喝兩杯,直接喝醉了才好。
“韓兄,差不多得了,快回新房去吧,新娘子該等急了。”
其中一人說道,此話一出,眾人一陣哄笑。
韓越銘只能扯著角努力地笑。m.166xs.cc
嗚嗚嗚,他不要房啊。
“是啊。駙馬還是早些回去吧,可不能讓公主姐姐久等了。”
說話的是穆王,他怪氣的祝福,顯然不是發自心的。
即便昭樂是個子,父皇這般對,他心里還是會不舒服。
為了這個姐姐的婚事,他的側妃也跟其他人家的小妾似的,直接抬進了府,都沒有擺應有的筵席。
雖然穆王本也不喜歡楊薈兒,納做側妃也不過是為了穩住楊相,但這事本卻是落了他的面子,顯得他這個王爺很不重要。
“是……是,多謝穆王殿下的提醒。”韓越銘道。
韓越銘想不到穆王的不悅都難。
說起來穆王從來人前還是比較溫和的,最近不知道怎的,連這點樣子也不肯做了。
瑞王當然有不那麼做的資本了,瑞王已經廢了,眼下最有可能為太子將來登上皇位的人是誰?除了他還有別人嗎?
楚梟雖然礙眼,可是他連他自己的親娘都不像幫他,還能對他構什麼威脅?
“穆王殿下,許久不見。”
穆王聽到一個男人自己,正想著誰這麼無禮,說與自己“許久不見”,他以為他自己是誰啊。
結果扭頭看見了梧。
“先生?!”穆王滿臉的詫異,“你怎麼也來了?”
據他所知梧已經離開京城了。
“來參加韓世子的婚禮。”梧答道。
穆王的臉上當即掛上了笑意,“我們到旁邊說,這邊人多眼雜。”
婚禮現場鬧騰得厲害,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好不容易待到了梧,自然是要好好攀談一番的。
“沒想到韓世子的面子這麼大。”穆王慨道。
“倒也不全是為了韓世子的婚事,事實上瑞王殿下傷之后我就來到京城了。”梧答道。
“哦?先生很關心這件事?”穆王問道。
“自然,此事關系到本。”梧答道。
“先生果然心系天下,又是治世良才,若是能朝為必然是天下是幸。”穆王道。
“天下之事非我一人之力能夠改變,做治世之才必須要有治世之明主才行。”梧道。
穆王心一,有些話已經到了邊卻不敢馬上說出口,于是委婉地說道:“可是父皇便是一個明主,先生為何還是不愿意仕?”
“某一直不愿朝為的其中一個原因便是某覺得當今圣上并非某心目中的明君。”梧道。
“先生!”穆王忙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同梧道,“先生的這話可萬不能讓外人聽了去!這可是要殺頭的大。”
“這便是我不愿朝的原因,皇上聽不得他不想聽的話,他認定自己是個明君,也只希下面的人這麼說他,誠然他做了不對百姓來說大利的事,可在很多方面,他與某心目中的明君相去甚遠。就是遲遲不肯立下太子一事,某就覺得十分不妥當。”梧道,“穆王殿下誠然還有許多不足,但不管是出還是各方面的才都是最適合為太子之人,他缺因為對彭貴妃瑞王母子的偏寵,放任兩派斗爭,放任朝堂耗,如此帝王,恕某實在不敢認同。”
梧的一番話著實說到穆王的心坎里去了!
沒錯,父皇在有些方面真的是不夠英明啊!
“哎,先生,此事我也無奈啊,父皇的對與錯都不到我這個做臣子的來評論。”穆王嘆道。
“如今瑞王雖然重傷,可瑞王膝下早已有子嗣,并非全然無希,靖王雖然鄙無禮,卻在軍中頗有威,此二人依舊是穆王殿下的競爭對手啊。”梧指出道。
“先生所言句句在本王的心坎里啊!”穆王道,“不知先生有什麼高見,可助我離此困境?”
“如果穆王殿下只想著等皇上做出決定那麼被的話,那某也沒什麼可以幫到穆王殿下的地方,皇上的想法并非風某人能夠左右的。”梧道。
“本王也不想被挨打,只是……”穆王楞了楞,細細品味了一下梧說的話,“可是眼下,瑞王傷,最有機會的人是本王。在這種時候本王做點什麼會不會適得其反啊?”
穆王也不是沒有想過做點什麼,甚至已經想過對靖王下手,除掉所有的絆腳石,只不過事進展得不順利靖王才會還活著。
“穆王殿下當真這麼認為的話,那某就先告辭了。”梧道。
“先生這是什麼意思?”穆王不解。
“穆王殿下可曾聽說過十八奇士?”梧問道。
“聽說過,便是當年跟隨玄道大師一起相助父皇平定安邦的十八位能人異士,不過據說實際上不止是十八個人,這十八位奇士每人還統帥著一小支隊伍,所以整個十八奇士可以被看做一支藏于民間的兵部隊。”穆王道。
這麼重要的事穆王當然是詳細了解過的,只不過關于十八奇士更多的只是傳聞,的就連他的父皇也不清楚。
“某可以將這支奇兵給穆王殿下。”梧道。
穆王的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梧是玄道大師的弟子,他說這話穆王毫不懷疑其真假。
“真的嗎?”穆王忙道,“先生有什麼換的條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