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溢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急忙道,“盈盈怎麽會不是白家正統一脈,一直都是在嫂子膝下長大,怎麽會是假的呢,那真正的盈盈去了哪兒?”
“二十八年,我們被騙了二十八年啊。”白溢同不無痛心地道。
但是那雙清亮的眸子卻是閃著。
在場其他幾房都沒有隨著白溢同附和。
白章同似早就料到了一般,淡淡地掃過白溢同,“三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白盈盈究竟是誰的兒,掉包的那個人最清楚了。”
白溢同心下一凜,看向白章同的眼睛,似乎他早就看了一切。
卻又看破不說破。
“哎,我久了沒有在白家麵,以致於讓很多人都忘記了我是誰了。”白章同重新坐了下來,“真正的白盈盈早在二十八年前就死了,我看在現在這個白盈盈好歹也是個白家人的份上留至今,但不代表還可以冒充正統一脈奪去屬於家主的一切。”
白章同犀利的眸掠過在場眾人,“今日既然白家主家一脈已找到後人,我的家主令牌亦已經傳給了,從今日起,就是我們白家以後的家主,如有不滿者,大可以現在就提出來。”
正在這時,端著托盤的中年男子行了禮,“家主,一個時辰已到,白家家規,天淬玉要再次沒百年才能現世!”
“嗯,你們世代守護天淬玉,辛苦了。”白章同起,目送天淬玉走出了大堂後才問,“三弟,你可有異議?”
白溢同沒有作聲,先不說白飛淺現在是正統一脈,繼承家主之位理所當然。
就算不是,白章同要把白家給,他有異議敢當著司徒霖的麵提嗎?
今日司徒霖在此,就是一種無形的權勢鎮,何況還有秦國皇帝派過來的總管與史。
以後白家的家主白飛淺是要記錄在冊的,是有皇家作證的。
何況,秦國皇帝不也是在間接地告訴他們,他在支持白飛淺嗎?
他能和皇家和霖王府對抗嗎?
答案顯然都不能!
“既然沒有人再有異議,等我選好吉日就讓霖王妃正式的認祖歸宗。”白章同一錘定音。
既然事已經有了結果,李奴就帶著史先走了。
而白飛淺直到上了馬車還有些想不明白,看向司徒霖的眼眸裏依然還是疑,“我怎麽能是白家家主呢?”
“你怎麽就不能是白家家主?”司徒霖手好笑地敲了一下白飛淺的的額頭,“順其自然,順應天命!”
白飛淺嘟起小,“我怎麽是這裏白家後人呢,我真正的家可不在這裏啊。”
“都說了順應天命,不用想這麽多。”司徒霖深沉的目鎖在白飛淺上,“天淬玉乃白家至寶,既然已經認了你,說明你的確是白家的後人,至於其中原因,或許就不是你與本王能夠探知的了。”
白飛淺眨著眸,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兩人回了王府已經過了午後,簡單用了午膳後,白飛淺就懶懶地躺在了床上。
司徒霖則進了浴室沐浴。
白飛淺想起一件事,急忙走到浴室門口,掀開了一條問,“白老爺子這麽明著針對白溢同,白溢同會不會為此對他下黑手啊?”
“白老爺子活了上百歲,白溢同有太多機會對他下黑手了,為何他還能安然無恙?”司徒霖語氣慵懶地道,“他的手段可不一般。”
尤其是今日白章同懟白溢同的話語,字裏行間他對於白溢同的所作所為都是心知肚明的。
而且說話中氣十足的。
哪兒像他那日去滄州找尋他的時候,那副病懨懨的連話都講不了的模樣。
那日他明顯就是裝的。
白飛淺覺得司徒霖說的也有道理,微微抬眸,然後就看到了男人的兩隻長臂隨意地搭在浴桶邊上,脊背上勁實均勻的線條完又養眼。
白飛淺眸中閃過驚豔,腦袋裏瞬間就閃過男人結實健碩的高大軀的一排排影像。
司徒霖這家夥,是個脊背就能讓人浮想聯翩!
“夫人,想看本王就進來明正大的看,嗯?”
司徒霖沒有回頭,後背卻像長了眼睛一樣,知道白飛淺正在看他。
白飛淺嘟了嘟紅,沒有被抓個正著的尷尬,而是把門直接推開了,站在門口的位置。
視線剛剛好,可以看見司徒霖完的整個脊背。
“我進來了。”白飛淺大言不慚地說。
司徒霖微微側頭,勾起的角映襯著廓分明的側更加立完,“覺得本王哪兒最好看?”
“哪兒都好看。”白飛淺抿著笑,小臉上都是揶揄,“我這麽誇讚你,霖王爺可不能驕傲啊。”
“本王不驕傲,但是會把夫人的話記一輩子。”司徒霖話語中帶著微淡的笑意,然後逐漸變了輕笑,在寬敞的浴室裏漾開來。
白飛淺:“……”
“這話有什麽好記的,我以後還會說其它的,難不你都要記下來啊?”
“當然!”司徒霖轉了個,麵對白飛淺,溫潤和的目落在白飛淺上,“夫人,要不要看看本王這張臉?”
白飛淺咬著下,看著男人俊臉上的笑意,有些臉蛋發熱又不好意思。
司徒霖背對著,還能假裝司徒霖看不到的不自在,現在四目相對,就真的沒有勇氣再呆下去了。
“你沐浴吧,我出去了。”
白飛淺大步出浴室門口,後隻聽到一陣“嘩啦”的水聲,就覺得整個後背傳來了一潤的熱氣。
司徒霖的長臂從後纏上了白飛淺纖細的腰肢,在敏的耳畔低語,“既然都進來了,就一起吧。”
“司徒霖,你正經一點,我要出去了。”白飛淺嘟著,想要扯開環在腰間的兩隻大手,可男人卻箍得越來越。
“本王一直都很正經啊!”司徒霖低低的嗓音呢喃,“你後背的都了,黏糊糊的,本王幫你換了,嗯?”
“啊,我不要換!”白飛淺的話剛說完,已經被司徒霖連帶人一起抱了水裏。
白飛淺從水中鑽出來,心說,這回不換也得換了。
抹掉臉上的水,眼的就是司徒霖那張暈染著壞笑的俊臉。
“司徒霖,你討厭!”
“本王哪兒討厭了,說出來,嗯?”司徒霖咧笑開來,手快速地剝掉了白飛淺的外。
白飛淺皺著一張小臉,“司徒霖!”
白飛淺氣呼呼地撲了上去,準備咬他一口出氣!
奈何男人比強了太多,本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最後白飛淺還是被某個不要臉的男人給說服了,換了幹淨的水之後,乖乖地與他沐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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