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沐浴完,白飛淺的頭腦才清晰過來。
白飛淺由著司徒霖替拭著頭發,清澈的水眸卻不知道在看什麽,顯得有幾分茫然,“司徒霖,你說,我們會不會分開?”
“不會,你曆經生死才回到本王邊,就算死,本王也要與你死在一起。”
司徒霖拭著小人及腰的墨發,斂著深眸,眸裏都是堅定。
誰也不能把他與白飛淺分開。
白飛淺嘟起紅,帶著幾分玩笑的意味,“什麽死不死的,就算分開也要好好活著啊,帶著這一世的好記憶,留到下一世好相見啊。”
“原來夫人已經開始期待本王與你的下一世了。”司徒霖原本還冷沉的俊臉稍微緩和了一些。
“我可沒有期待,所謂期待越大,失越大,假若你下一世妻妾群,我得要離你遠遠的,最好就不要相見了。”白飛淺笑著說。
司徒霖的俊臉立馬黑了,“你怎麽知道本王會妻妾群?”
司徒霖忍不住抬手輕敲了一下人的額頭,煞有其是地說:“都說兒是父親上輩子的小人,本王與你隻有鈿鈿一個兒,說明本王上輩子也是很專的,隻有一個人,那個人無疑就是你,這輩子也隻有你,照如此推算,本王下一輩子肯定也隻有你一個。”
“你這是什麽七八糟的歪理?”白飛淺哭笑不得地說:“照你如此說,假如我生了兩個兒,你上輩子就是有兩個人咯?”
“呃……”司徒霖噎了一下,勉強地道,“可以這麽理解,但關鍵是你隻生了一個兒。”
白飛淺眉眼含笑,清澈幹淨的水眸都含著亮,“那照你如此說,我生了五個兒子,是不是說明我上輩子有五個哥哥啊?”
聞言,司徒霖的俊臉黑得都能滴出墨水了,“白飛淺,說好的一心一意呢?”
“那我不是照你說的來推測麽?誰知道我上輩子那麽花心啊,這也不是我能控製的。”白飛淺咧笑得開懷。
“你還笑。”司徒霖沉著俊臉驀地錮住白飛淺在膛之間,深沉漆黑的眸微斂著,一瞬不瞬地盯著前的小人。
估計他最近都不喜歡那幾個臭小子了。
如果司徒呈瀟三兄妹突然發現司徒霖對他們冷淡了,不能怪司徒霖,隻能怪他們自己,誰他們是白飛淺上輩子的小人呢。
白飛淺攥著男人的襟,角還勾著明的笑容弧度。
“司徒霖,你怎麽這麽可。”
嗬!可,小人敢說他可!
司徒霖驀地俯而下,溫熱的薄直接堵上了小人的小,防止再說出一些他不聽的話。
一個懲罰的深吻,讓白飛淺本無力招架,就連有些僵的也很誠實地化下來了。
然後懲罰的深吻逐漸變了溫的纏綿。
司徒霖坐在床邊,骨節分明的長指正在優雅地係著的帶子,角噙著的一邪笑若若現。
白飛淺攥著薄被,嘟著紅,蘊滿迷離水的眸一眨不眨地凝著眼前長著一張俊皮相的男人。
男人的一舉一都著與生俱來的令人著迷的矜貴優雅,回眸間,那一似有似無的笑意,似乎能把人的心魂都勾了去。
真的是看一眼便能誤終啊。
司徒霖係好帶子,溫潤的目落在此時正癡癡地看著他的白飛淺上,眉梢輕揚,“夫人,還敢說本王可嗎?”
“可啊。”白飛淺幾乎是口而出,然後突然反應過來,迅速卷著薄被往裏滾了一圈停下,可憐兮兮地看著此時正拽著薄被一個角的男人,“我錯了,你不可,你一點都不可!”
司徒霖蹙著眉心,白飛淺這話聽著怎麽這麽別扭啊。
“本王不可?夫人這是對本王有意見?”
白飛淺:“……”
這個家夥是跟“可”剛上了嗎?
白飛淺出白皙的長,抵在男人堅的膛上,想著要怎麽補救,心思百轉間道,“相公,我親的相公,我怎麽會對你有意見呢,你這麽沉穩斂,穩重,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司徒霖挑眉,放開了薄被,順手就握住了抵在自己膛上的白皙小腳,放在掌心裏按著,時不時撓一下的腳心,然後小人條件反地回腳。
“夫人說的可是實話?”
“當然是實話,是我的心裏話。”
白飛淺幾次想要回自己的腳,但被某人握得太沒功,隻好求饒,“相公,你先放開我。”
“再幾聲相公聽聽。”司徒霖趁機提出條件。
“相公,相公,相公!”白飛淺很識相的連續了幾聲,“這回滿意了吧。”
“這麽敷衍!”司徒霖深眸微斂,“不如給點實際的……”
司徒霖猛地撲了上去,與白飛淺笑鬧在一塊兒。
相比於瀾霖居溫馨的氛圍,北赫之就顯得有幾分寂寥了。
此時無聊的北赫之在小吃街上瞎逛著,後的兩個護衛手裏已經拿著很多小吃了。
其中一個護衛忍不住問,“主子,您已經買了很多小吃了,這些食不幹淨,您不能食用。”
“孤王有說要吃嗎?買來送人不行嗎?”北赫之皺著眉,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哪兒還有一個國主該有的樣子。
護衛:“……”
他問了不該問的,主子有點心煩氣躁。
北赫之撇了眼護衛,然後把剛買的一份煎豆腐塞進他手裏,“拿好來,豆腐壞了一個角,這個豆腐攤上的所有豆腐你必須吃了。”
護衛:“……”
多的下場!
北赫之哼了聲繼續往前走。
另一個護衛這才小聲著說:“你傻啊,你沒發現主子買的這些小吃都是霖王妃喜歡吃的嗎?”
其中一個護衛看著懷裏的各種小吃,這才恍然大悟。
“懂了,主子這是睹思人了,隻可惜這個人不是他能思的,所以心煩了。”
“知道了就別多,主子也不差這點錢。”
兩個護衛亦步亦趨地跟著北赫之,手中的紙袋越來越多。
北赫之無聊的把小吃街都逛了一遍,發現兩個護衛手裏塞滿的紙袋,越發心煩,“把這些丟了吧,反正也沒人吃。”
“丟了多可惜啊,你不吃是吧,都給我。”鄭溪越剛好也從小吃攤旁出來,聽見北赫之的一番話忍不住道。
北赫之抬眸看向鄭溪越,一布灰,圓臉上未施黛,一看就是市井小民。
北赫之沒有作聲,而是眼神示意護衛,他就當是積德行善了。
兩個護衛把手中的紙袋全部塞給鄭溪越,追著北赫之走了。
鄭溪越看著北赫之走遠的影,忍不住嘀咕,“真是有錢人不懂窮人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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