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是陳蘭和寧昌茂兩口子過得最開心的一個年,因為不用為錢發愁。
開著勞斯萊斯上門送禮,親戚見了無一不震驚。
寧昌茂一家發財的消息很快在親友間傳開,初四后,許多常年不來往的親戚,都攜禮登門拜訪。
有噓寒問暖的,有打算合伙做生意的,當然也不了借錢的。
要不是這個年,寧塵本不知道,自己家原來有這麼多親戚,門檻都快被踩爛了。
“窮人站在十字街頭耍十把鋼鉤,鉤不著親人骨,有錢人在深山老林耍刀槍棒,打不散無義賓朋。”
老郭的這句話,寧塵算是會到了。
寒假很快過去。
寧塵正準備返回青州,顧家忽然打來電話。
“寧大師,曹磊和趙泉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最近準備出院。”顧宏愷請示道。
曹磊,趙泉,就是顧家高薪從武協雇聘的兩個保鏢,一個外勁大,一個外勁巔峰。
“好,你讓他們住到我家對門,那套房子我已經買下來了。”
寧塵說著,又補充:“讓他們不要打擾我爸媽的生活,但只要我爸媽出門,他們必須跟蹤保護。”
“明白!”顧宏愷點頭。
雙方約在小區外的一間茶室見面。
寧塵對曹趙二人進行了一個簡短的面試,通過“讀心”窺得二人并無心不正,也就放下心來。
“寧大師,您在想什麼?”
顧宏愷見寧塵陷沉思,出聲問道。
“外勁的實力,終究太低了點……”
寧塵搖搖頭。
這件事,他本來想找溫家,但想到顧家是本地人,辦什麼事都方便,他便沒有聯系溫老頭。
曹趙二人慚愧地低下頭。
“這樣吧,我傳你們一門功法,你們平時在家就照著練,半年突破勁不是問題。”寧塵說道。
“什麼!?”
曹趙二人大驚失。
勁?
半年,踏勁!
要不是知道寧塵的份,他們會以為這個年輕人瘋了!
見寧塵不像開玩笑,曹磊說道:“若大師所言不虛,我曹磊愿意免費給令尊當保鏢,不要一分錢工資!”
“俺也一樣!”
另一個湘西漢子趙泉,激地說道。
“隨你們。”
寧塵無所謂地擺擺手。
他給的是改良版上古強,水月幫的那些人練的就是這個,就算資質再愚鈍,一年半載的也能踏勁了。
隨后,曹磊趙泉二人便住進了西苑2幢406的對門。
寧塵和爸媽打了聲招呼后,也準備返校了。
“小塵,在外面要照顧好自己。”
“注意學業別落下了啊……”
陳蘭和寧昌茂把寧塵送到樓下,意外發現,一個很漂亮的孩正站在樓下等他。
卻不是上次那個溫家大小姐,模樣要再青稚一些,烏黑濃的發,甜俏的鵝蛋臉,著的青春氣息。
“顧校花,你怎麼還沒走?”
寧塵詫異地問道。
“寧塵,你不是也要返校嗎,一起吧。”
顧夕瑤指了指后的商務奔馳車,出很甜的笑容,然后又沖陳蘭和寧昌茂一笑:“叔叔阿姨你們好,我是寧塵的高中同學,我顧夕瑤,我和寧塵都在青大讀書!”
“同學啊。”
夫妻倆愣了愣,眉眼間都出笑意。
“小王八蛋還花心,有我年輕時候的風范!”寧昌茂心中笑罵。
“既然是同學,那就一塊走嘛,路上也好有個照應。”陳蘭說道。
“那……行吧!”寧塵點點頭。
隨后,他再一次坐上顧家的商務奔馳車,駛離東縣。
“對了,你怎麼樣了?”
路上無聊,寧塵隨口提問。
小姑娘坐在他邊,好像很張。
“,好的!”
顧夕瑤紅著小臉,搶答似的說:“褚爺爺把那株人參制了湯劑,服用后,氣明顯好了許多,今天已經能下床走路了。”
“嗯……”
寧塵了,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出口。
其實,那株百年人參讓他煉丹藥的話,起碼能為顧家老太太延壽六年以上……不過顧家沒來請他,他也懶得多事。
想到旅行包里的那批靈藥,還是不可能還的,天材地寶有能者得之,寧塵打算把它們當臨時的“靈氣源”使用。
他雖然無法煉化這批靈藥,但他懂得一門上古神通,可以臨時將靈氣提煉靈力。
一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車子駛青州,來到白鳥湖校區。
顧夕瑤剛下車,一個捧著玫瑰、穿著白西裝的青年走上來,笑道:“夕瑤,等你好久了。”
“表哥,你怎麼在這里?”
顧夕瑤剛下車,直愣愣地看見這個帥氣多金的青年。
“歡迎你回來青大啊。”
白西裝青年剛準備把玫瑰遞過去,就看見奔馳車窗里有一張悉的臉龐。
“寧塵!?”
他失聲了出來。
寧塵也恰好看見了他,眼底劃過一戲謔。
他坐在車里冷笑道:“林驕,夠花心的啊,同時追求青大的兩位校花,也不怕敗名裂?”
白西裝青年正是林驕。
寧塵也沒想到,會在這里撞見這貨,而且還是當著顧夕瑤的面。
“你怎麼會坐在我表妹的車里?”林驕瞪著寧塵,眼含怒火。
“表哥,你……你和寧塵認識?”顧夕瑤也很吃驚。
“豈止是認識,哼!”
林驕磨牙了磨牙齒,又問:“夕瑤,你和這家伙什麼關系,你們不會在談吧?”
“表哥你誤會了,寧塵是我高中同學,搭個便車而已。”顧夕瑤趕澄清。
‘嗎的,飯男一個!’林驕在心中罵道。
住許舒的房子,搭顧夕瑤的便車,這飯吃的……他也是無語了!
關鍵是,這兩個都是他的妹子,他有種被戴綠帽子的覺!
他本想嘲諷寧塵一兩句,但又怕后者去許舒那里告狀。
于是他下怒火,解釋道:“寧塵,夕瑤是我表妹,你要是想去舒那里告狀,隨你!”
“到時候看舒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他有自信解釋清楚。
許舒不止一次告訴他,自己很討厭寧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