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可以不羽化的,你只要在兩個時辰殺掉梵千世,吃掉他的心,就可以延長壽命。反正他是你的徒弟,你也為他做的足夠多,他的命都是你救的,現在向你貢獻一條命也是理所應當……吃掉他的心,你就可以再活十年,就可以和帝拂雙宿雙飛十年……你不是還想穿他為心上人預備的那套嫁麼?不是還想看到他穿真正新郎袍服的樣子麼?只要按我所說的做,這些愿你都能達到……”
或許是白子掙扎漸輕,也不再制它,心魔的聲音愈發連貫起來,向上攀爬的也越快。
隨著它這番話說完,那盤繞的黑氣爬上了的下——
顧惜玖:“……”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次看到的一切完全是心魔占了上風,但心里明白那白子會有絕殺一擊——
果然,的思維剛轉到這里,就發現像是被完全控制的白子忽然了!手指迅疾無比地在口驟然一劃!
耳聞一聲尖,一道淡白的影裹挾著黑氣自那白子的,被活生生撕扯出來!
尖聲未歇,那白子指尖又連連劃,一道閃著黃的屏障將那淡白影從頭到腳罩住,讓它再出不來了……
那淡白影很顯然就是心魔,它的面目尚有些模糊,但段倒是和白子像了個十足十。
它顯然沒料到這一切,不可置信,聲音尖利:“你……你居然將我分裂出來了!怎麼可能?!”
那白子分裂心魔顯然極為罪,臉蒼白的可怕,上白已經完全被染紅,搖搖晃晃地站在那里,向心魔的視線卻很銳利:“本尊乃創世神,豈能被你一個小小的心魔左右?本尊早就知道你的存在,知道我一旦衰弱,你必然會出來作妖,所以事先想好了治你的法子,早就在此法上繪制出法咒,不過,此法咒只有等你攀爬到本尊的人中時方可完全發,所以本尊一直在等你彀……”
心魔:“……”
“我剛才明明知道你所想的,你要算計我時為何沒先想一想?”心魔不甘心兼不解。
“此法本尊閑著沒事就會試練,早已極而流,不必思索,剛才本尊一直放空思維你沒察覺麼?”
心魔:“……我只是沒想到你能如此狠……”
“我對誰都狠,包括對自己。”那白子聲音淡淡的,卻有著無形的霸氣:“好了!你可以安心在這里面好好待著了,直到——你徹底消失的那一天。”
白子說完就開始做法,自空中扯開了口子,將包裹著心魔的黃結界丟了進去!
在一旁被迫看戲的顧惜玖:“……”
現在的視角似乎是跟著那心魔走的,心魔被丟出去后,眼前也一黑。
再能看見東西時,發現自己依舊是在沙漠中。
帝昊,梵千世都在,那纏繞著黑氣的白子就俏生生站在面前,俏臉上神得意:“惜玖啊,看到這一切你覺如何?前世你忍裂之痛將我生生分離出來,還將我囚在這破沙漠中數十萬年,讓我忍風吹日曬之苦,可想到會有今天?今天你終于落在我的手中!”
顧淮之救駕遇刺,死裡脫險後染上惡疾。夢中有女子的嗓音怯怯喚著淮郎。此等魔怔之事愈發頻繁。 顧淮之的臉也一天比一天黑。 直到花朝節上,阮家姑娘不慎將墨汁灑在他的外袍上,闖禍後小臉煞白,戰戰兢兢:“請世子安。” 嬌柔的嗓音,與夢境如出一轍。 他神色一怔,夜夜聲音帶來的煩躁在此刻終於找到突破口,他捏起女子白如玉的下巴,冷淡一笑:“阮姑娘?” ……
某女臉上漸漸浮上一抹不明的笑容,“居然讓我睡地鋪,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現在我要懲罰你,今晚你打地鋪! “ 某男終於意識到他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趕緊湊上去,在女人紅唇上輕啄了一口,”夫人恕罪啊,你忍心讓相公打地鋪嗎? “ ”我很忍心!” 某女笑得眉眼彎彎,雙手環過男人的脖頸摟著,“從今晚開始,我以前睡了多少晚地鋪,你就睡夠多少晚,不許有異議!” “夫人確定?” “確定,從今晚開始,你睡地鋪!” “好! 本王今晚睡地鋪。 “ 某男墨黑的鳳眸裡蘊藏著點點精光,俊臉更是深沉莫測。 “本王這麼爽快答應夫人,夫人是不是該給點獎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