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頭讓張偉幫忙把阿渠找來。
當張偉問阿渠是誰的時候,林老頭卻說是他的兒子。
張偉不敢答應,因為喪尸末世,要找一個活著的人,比登天還難。
正當張偉猶豫要不要先暫時答應老頭,把周安的先治好的時候,老頭從襟里掏出一張塑封的照片來。
張偉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因為照片上的那個人,前世的他見過。
甚至二人還通力合作過。
“你兒子是林遠渠博士?”張偉指著照片上的戴黑框眼鏡的人說。
“你認識他?”老頭也沒想到張偉能直接說出他兒子的姓名,剛剛他的可是小名。
于是他將照片舉著往前看了看。
張偉隨意的瞟了一眼,卻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不單是由于林遠渠博士是曾經自己認識的人,還是因為在這個林老頭和林遠渠合照的照片上。
張偉還看到了一個悉的影。
一個白的貓。
就是裴舞養的白流浪貓。
照片上的林老頭開心的坐在椅子上,他的雙間盤坐著一只白的貓。
張偉之所以如此確定這就是同一只貓,是因為這個貓的脖子上也有同樣的一個鈴鐺。
況且這個診所和學校太近了。
之前自己也有看到白貓跳上圍墻,然后進的寢。
“我認識林博士,他是一位電力工程師……我明白了,有個人給你打了電話,讓你關好門窗躲家里,這個人是你兒子……”張偉想起了自己前世的記憶。
“你怎麼知道他給我打了電話?”老頭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他和兒子通完那通電話后,就斷了所有的聯系
張偉現在知道,這個老頭之所以能活下來,是因為他兒子提前給他打了電話。
“我也是林博士的朋友,以前上理課,我的理老師是林博士的學生,林博士也來我們學校上公開課……”張偉隨便撒了個謊。
他自己都差點信了。
顯然林老頭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干什麼的,聽到張偉認識他兒子的時候,頓時變得十分高興。
但是轉眼他又變得神黯然了,“我和他失去了聯系……”,老頭輕聲說道。
“你放心,林博士沒有死……”張偉信心十足的說道。
“你怎麼這麼確定?”老頭的眼睛頓時有了彩。
他最怕的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因為兒子這一個多月來,沒有來找過,而他自己本出不去,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兒子。
“因為他是博士啊,這種人才都被保護得很好的,而且兩個月后……”張偉突然怔住了,也許不該太多。
“兩個月后怎麼了?”老頭焦急的問。
“兩個月后總會再見的,這個城市的喪尸遲早會被清理干凈的,不是嗎?”張偉轉移了話題。
他知道兩個月后發生了什麼事。
兩個月后,這個城市的很多幸存者們,齊心協力突擊進了火電廠,然后重啟了火力發電機。
但是同時,幸存者們也付出了巨大的傷亡。
而這種代價不單單是因為喪尸造的。
而林遠渠博士,正是那次行的技領軍人,負責發電設備的檢修。
“嗯,會再見的。”林老頭點頭。
“林博士這個時候在市中心,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是總歸打聽得到的,要是我遇到他,我可以幫你帶個口信……”
“那好,謝謝你,你什麼名字?”
“我張偉。”
“但是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幫我做這件事?”老頭子還是有一些猶豫。
“你給我一個信,就剛剛那個照片吧,你在背后用圓珠筆簽上你的名字,然后我會把這個照片轉給林博士,他回來的時候,我同樣讓他簽名好了,你們的筆跡應該都互相認得出吧?”
“老頭子我林心誠……”林老頭一邊在吧臺的屜翻騰,最后找到一支圓珠筆,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將這個照片從門里塞給了張偉。
“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幫忙的,我會付定金……”張偉自信的說道。
“定金?錢對于老頭子我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
“我的定金不是錢,而是一只貓……”
“貓?”
“對,白貓。”
“你知道我的貓在哪里?”
“在學校里,被我們收養了……”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
“嗯……那是一只白的貓,它的脖子上有一個項圈,上面有一個金屬鈴鐺,但是鈴鐺是不響的,里面的那個豆子被摘除了……”
“對對對,那是我摘掉的,我睡眠淺,老被它吵醒,索把那鈴鐺摘了,不過那項圈和鈴鐺是我兒子買的,所以我也沒扔掉,讓阿福一只戴著……”林老頭一邊說著就一邊把門給打開了。
“阿福是你的貓的名字嗎?”
“是的,你們管它什麼?”
“貓……你不擔心我變喪尸了嗎?就是那種咬人的活死人……”
“沒事兒,我會在你尸變前一榔頭干掉你……”老頭從后面出一把手臂細的鋤頭,在手里晃悠。
張偉:“額……”
“那你答應幫我的朋友治了?”張偉不再去看那個鋤頭。
“老頭子我盡力而為,只是現在好多藥都沒有了……”
“沒事,等會我們在附近搜刮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藥,您是需要西藥還是中藥?”
“都可,都可……你那朋友上是個什麼況?骨頭有沒有外?”
“那倒是沒有,不過骨頭肯定是斷了,我用手覺到的……”
“那還好一些,若是骨頭突出,我這沒醫療設備啥的還真不一定治得了……他是怎麼斷的?”
“樓上不小心掉下去摔的,大概五六米的高度……”
“那還好,應該是骨折引起的斷裂,不至于碎骨折,你們把他抬過來這里試試……”
“那好,那多謝了!”張偉將那個照片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這個照片可以讓他取得林博士的信任。
嗯,兩個月后也許自己也可以去火電廠,那里有曾經的幾個朋友。
沒有做太多的停留,張偉只在林心誠的家里隨便轉悠了一下,確認了這個地方的安全。
以及林心誠的食夠不夠。
畢竟周安是要在這里常住久留的。
出人意料的是林老頭竟然還有好幾袋大米,還是那種50kg的。
“這是我兒子買的,前幾年我還種田的,在郊外有幾畝農田,我兒子為了不讓我種田,所以每次回來都給我帶足夠的大米,所以我種田也沒有太大的意義了,田都出租別人了……”林老頭自豪的說道。
“你兒子真孝順……”
“嗯,我那貓也是我兒子要我養的,無聊時能做個伴……只是消失了個多月,我以為已經死了……沒想到被你們收留了起來,真是謝謝了……”
“唉,我們也是無心柳柳蔭啊,擔心它被別人吃掉…”張偉不好意思的說道。
其實是裴舞擔心貓吃死人,把貓關了起來,所以它想回也回不去。
張偉擔心老頭家里的煤氣不夠,又去隔壁的左鄰右舍家里“借”了好些個還有氣的煤氣罐,放在屋子里不打眼的角落。
“他們都死了麼!”林老頭問起他的鄰居朋友們。
“都死了,無人生還……”張偉回答。
“唉,但愿世間人無病,何愁架上藥生塵吶……只可惜我這藥,醫不了他們的狂人癥……”
林心誠一臉的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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