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看看你說的那個抵制吃人的英雄……”裴舞對那個男人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還是不要吧,萬一招來這一家人的怒火……”
張偉知道,這一家人的思想已經走向了極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老大是千首豬屠,估計自己等人在他的眼里,都是兩腳羊,老二能毫不猶豫的殺了大嫂,老三能用電熨斗錘死變喪尸的父親,還是砸的腦袋,這都不像心理健康的人干的事。
現在這些人還能和自己談,保持著足夠的理,那是因為他們還沒有完全吃完大嫂的,可是遲早有一天,或許三五天,他們的吃的人會再次被吃完。
到時候自己這幾個人會變他們的目標嗎?
張偉想要解決掉這個事。
他不能容忍邊有任何的患。
因為前世的自己就是被人陷害,陷了喪尸圍城的尸,自己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邊親的人設的局。
他曾經的隊伍,已經有沙子滲了進去。
不能再讓悲劇重演了。
那麼現在……
他該從哪里下手呢?
他看了看還是小孩的小寶,又有點于心不忍。
“算了吧!”張偉放下了心中的執念。
如果這一家子不找他麻煩的話,這事自己也就讓它這麼過去算了。
前世的自己,所見識到的那些暗,遠比現在的恐怖,每一件事,當作故事講出來,都駭人聽聞。
還讓張偉退卻的原因,就是那個念佛的,使張偉回憶起自己的過往歲月,在老家張家村所經歷的那些記憶,是他最好的回憶。
那時的自己,也像這個貪吃的小寶。
總是寵溺的著自己的額頭。
可是的眼睛里也有悲傷,知道,自己終究無法與陪同張偉長大,自己疾病纏,又已經七十多歲高齡。
將自己存在信用社的錢全部取了出來,帶張偉去銀行存了起來,一共三萬八千元,那是一輩子的積蓄。
即使最后重病,也沒有用過這筆錢,那是留給張偉念書用的。
說,只有讀書,才能出人頭地,才能走出張家村的大山。
張偉無數次的幻想,要是自己的重生,能再往前推幾年就好了,那時自己的還在世。
可惜沒有如果。
就如同現在的小寶,智商有問題的他,并不理解對他的關。
還因為阻止他吃東西而憤怒。
“我們上樓去吧!”張偉想了想,還是覺得離開好一些。
他想繼續打開那一個個生寢室,就像開盲盒一般,在里面尋找有用的東西,有時候會發現出其不意的驚喜。
比如之前自己在男生宿舍找到的遠鏡。
“我要去上個廁所……”裴舞沖張偉做了個鬼臉。
張偉知道,他是要去看看那個被綁在床上的男人。
“行,注意安全,別惹事!”
張偉不知道裴舞聽懂了沒有,他所說的別惹事,就是想要裴舞別管那個被綁在床上的男人。
那會引起這個家庭的憤怒。
但是張偉知道,蔡興華蔡二姐也在那個房間,無論裴舞做什麼,估計蔡二姐都會阻止。
自己并不擔心,因為那個人可能本不會給開門。
十分鐘以后,裴舞還是沒有回來,張偉有了一種不祥的預。
他上了陸仁甲和趙震雄,又用眼神示意周安和胡蝶頂住門口,那是和蔡老大進來的方。
三人快速的朝著第二個房間走去,二人敲了敲門,里面并沒有應答。
“再不開門我們就撞門進來了!”陸仁甲朝著里面大喊。
“嗚嗚嗚嗚嗚。”
里面傳來這種聲音。
張偉覺得撞門不對,于是干起了他的老本行,他掏出還放在服兜里的回形針,悄悄的進了鎖孔。
門鎖竟然被他打開。
“不用口香糖也能開?”趙震雄一愣。
“是啊,還快一些。”
“那老大你平時開鎖嚼口香糖干嘛?還塞進去。”
“別人也是這麼教我的。”
“……”
當張偉如臨大敵,又小心翼翼的推開門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發出“嗚嗚嗚嗚嗚”聲音的,是綁在那個床上的男人。
張偉檢查了這個房間的浴衛,但是里面也沒有人,也就是說,裴舞本沒有進這個房間。
“我拿出塞你口中的布團,你千萬別嚷!”張偉沖著床上的男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男人點頭表示自己會配合。
于是張偉拔出了布團。
“救救我!救救我!幫我解開繩子!!”
陸仁甲正想去解開,卻被張偉阻止。
“你現在不想一心求死了?”張偉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有點奇怪。
“不想了,不想了,救救我,我要活下去,我會活下去。”
“問你一個問題,那個裴舞的孩你認識吧?一星期前在你家吃過飯的。”
“認識。”
“我們看到剛剛走進了你這個房間,你老婆把藏哪里去了?”
“我老婆?我老婆一直沒進來過啊……”男人似乎有點害怕的老婆。
“怎麼可能?我們在大廳看著進來的,大概十幾分鐘前的樣子。”
“不可能啊,我一直躺在床上,沒有任何人進來……除了你們三個,會不會在隔壁的兩個房間,我隔壁兩邊……”
張偉又快速的去老大的房間看了看,老大的房間門本沒有關,里面沒人,廁所的門是鎖著的。
他用自己的手擰開,一濃烈的尿味傳來,也不知多久沒沖廁所了,這個房間里面也沒有人。
張偉又去了老三的房門,使勁的敲了下,蔡衛華睡眼惺忪的打開的門。
張偉不由分說走了進去,也擰開了衛生間的門,這個衛生間倒是沒有那麼難聞的氣味。
但是老三的房間里也沒有人。老三還是想要推搡張偉出去,但是張偉知道,這極簡風格的只擺下一個床和沙發的房間,是本不可能藏下裴舞的。
張偉回到了老二的房間,問道“:你什麼名字?”
“蔡。”
“你怎麼也姓蔡?難道也是近親結婚?”
“不不不,我本名姓李,不過贅了他們家,于是跟他們姓蔡。”
“原來這樣。”“剛剛明明見到你老婆進來了,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剛剛見你的時候。你里本沒有塞東西。”張偉指出來一個細節
“那是我老婆塞的,但是塞完以后就出房間門了,我不知道去了哪里……”
正在張偉還打算和繼續爭論的時候,樓頂傳來菜刀剁東西的聲音。
“泵房!!!”張偉暗一聲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