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還是你辦法好,我就知道,跟著你一定能活下來。”周安拍起了張偉的馬屁。
“嗯,有點冒險了,差一點就全軍覆沒。”
“嗯,確實兇險的。”
“對了老大,你們怎麼呆下面這麼久?”
“遇到了一個幸存者和一個幸存貓,耽誤了一會兒。”
“貓,你說你在天臺看到的那只貓?”
“是的,還有一個的,看著不是很像學生,黃短發,長的倒是漂亮的,有韓國范兒。應該就是不久前的那個包租婆吧!”
“啊,老大,你遇到那個幸存者了?”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的奇怪的,對我們幾個說英文。”
“你說的這個的,應該是裴舞吧!”胡蝶突然說道。
“陪舞?學生還能去陪舞的嗎?不都是陪酒嗎?”趙震雄一愣。
“不是那個陪,我是說的名字裴舞。是一個留學生,準確的說,是一個換生。是華裔,但是在國長大,我們學校的一個校董曾經是國一個高中的理事,特意組織的中學生文化流。裴舞就是國那個高中的學生。”胡蝶繼續解釋。
“原來如此,你怎麼知道得這麼多?”
“當然知道,剛來學校不久,明明會流利的漢語,卻一直說英文,想讓人不注意到都難……還有就是,不需要參加學校的期末考試。是和我同一個樓層的。”
“原來是這樣,那不純粹來中國度假的嗎?”趙震雄憤憤不平。
“換生確實是這樣,隨便上上文化課什麼的,還能拿學分和出國學習的獎學金。”
“早知道我也申請出國留學了!”張偉一拍大。
“老大,你別開玩笑了,就你英文考28分,出國那還不尷尬死?”
“別瞎說,都是環境鍛造人的,要是我在了一個每個人都說英語的環境,那英語能不好嗎?以前那個瘋狂英語的李,不也是和外國人搭訕,然后慢慢變英語老師的嗎?”
“老大,那個好像是馬云。”
“是嗎?難道我記錯了,馬云不是靠賣盜版碟起家的嗎?后來還娶了茶劉若英。”
“那個不是馬云,那個是劉強東,是茶妹妹不是劉若英。”
“對了,胡蝶,你的宿舍是哪一個,鑰匙在不在上,去你房間坐坐吧!”張偉趕轉移了話題。
“在三樓。”
“三樓,那就先下去再說。”張偉便領頭往下面走了。
剩下的人一陣無奈。
但也只能跟上。
“你們經過臺的時候貓著腰一點,別讓外面的喪尸看到了。”
“知道了,老大。”
“不知道生宿舍的一樓的鐵柵欄門是關的還是鎖的。我們不能冒險。”
“生宿舍沒有柵欄門。”胡蝶回應。
“沒門?那不相當危險?”張偉停住了腳步,甚至想往回走。
要是沒有門,那還是去頂樓或者天臺安全一些。
“是沒有門的,生宿舍的一樓,有門衛室,平時有人看管的,門衛室的門,只有門卡才能打開。”
“原來這樣,比我們男生宿舍方便也安全多了。”
“誰咱們宿舍是曾經的破教室改裝的呢!”
“等等……你們先別進去!”當走到了胡蝶316宿舍門口的時候,掏出了鑰匙正準備開門的胡蝶突然將門外的人攔截了下來,
“額……什麼意思?難道藏著小郎?”趙震雄看向陸仁甲。
仿佛在說,是一道,綠到發黃。
“我…我去理一下衛生。”胡蝶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幫你!”陸仁甲正準備進去。
卻被胡蝶一掌拍在手上。“你也給我呆外面!”
“唉,兄弟,你就別進去了,人家估計是小什麼的要藏起來一下,你進去了就更不好意思了。”趙震雄一把摟著陸仁甲的脖子說道。
“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是他男朋友!”陸仁甲義正言辭。
胡蝶的臉更紅了。
“行了,行了,我們都不進去了,你們留個人放哨,我用回形針試試,看看能不能套開隔壁317宿舍的門鎖。”
“我來放哨吧!”周安榮的接下了這個任務。
于是張偉又掏出小半塊口香糖,開始咀嚼了起來。
“以后這種嚼口香糖的活,可以讓我來干。”趙震雄咽了口口水。
“要是捅不開,等下你來嚼第二遍吧!”張偉一邊嚼,一邊說。
“算了,還是你自己干吧!”
口香糖是很的。張偉要通過咀嚼去掉里面的糖分,使其化,這樣被進去鎖孔,再用回形針進去一,口香糖往四周膨脹,就能頂住鑰匙里面的孔道里的彈簧,從而打開門鎖。
這就是開鎖的原理,但是只能適用于機械鎖,電子碼鎖或者指紋鎖,就不能采用這種方法了。
“老大,你這一手和誰學的呢?”
“嗯,這個嘛……我也不記得了。”
張偉不好意思說,是自己前世的記憶,至于和誰學的,那還真忘了。
反正每一個搜尋資的人,都是用這種辦法開門的。
那些打不開的門,就是消防斧,大鐵錘對待。
終于,一聲小小的金屬響聲傳來,門鎖被打開了。
趙震雄搶先跑了進去,他對探索寢有一種特殊的癖好。
“嗯,這個宿舍干凈多了!”陸仁甲想起之前四樓的那個宿舍,垃圾掉了一地。
“并不是每個生都不講衛生的。”張偉也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中午可以在這個宿舍鎖上門好好的睡個午覺了,至于隔壁的316宿舍,就留給陸仁甲和胡蝶好好的溫存吧。
“周安,你先進來吧!”
“周安!?”
“咦?人呢?”
“老大……我我我……我被人挾持了!”周安抖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張偉沒看到周安的影,但是知道他絕不是開玩笑。
周安,不是一個撒謊的人。
他瞬間驚醒,警惕心升到了極致,擺手示意陸仁甲和趙震雄不要出聲,也不要輕舉妄。
自己從書包,默默的掏出掏出之前在頂樓搜刮到的鐵鏈,然后纏繞在了自己的右手,兩端握在了掌心。
“不要!不然我殺了他!”門外一個聲傳來,正是之前穿浴袍的黃發孩。
現在,已經換上了藍牛仔短和白t-shirt,右手戴著白手套,拿著個不知名武抵在了周安的脖子上。
“原來你會中文?”張偉早知道這孩會中文,不過他打算拖延一下時間。
看看對方的底牌到底是什麼。
等等,那孩……手里拿的是……一個假牙??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拿個假牙頂周安脖子上,就想讓我們投鼠忌嗎?”
張偉張狂的大笑,這孩,是腦子有病吧。
周安都快要哭出來了。
“這不是普通人的牙齒,這是暴者的牙齒。”
“行了行了,誰的牙齒還不一樣,難道能劃斷周安他的脖子不?”
“老大,暴者就是喪尸啊!!!”周安苦著個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