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恒離開后,陸嶼和蘇宛辭剛走進大廳,陸霄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陸父的語氣同樣不是很好:
“你這糟心玩意,你還知道回來?”
陸嶼早已司空見慣,半點也不在意,邊倒了杯咖啡,邊說:
“爸,您有話就直說。”
陸父被氣的一噎。
“既然你回來了,趕過來把孩子帶回去。”
陸嶼慢悠悠道:“今天太晚了,別來回折騰了,爸,讓他們在老宅再待一夜,明天我過去接他們回來。”
陸父:“?”
不等陸父再開口,陸嶼直接說:
“爸,你把電話給我媽,我和媽說句話。”
話筒中安靜兩秒,隨即陸母的聲音響起:
“兒子,怎麼了?”
陸嶼倚著桌角,抬眸看了眼沙發的蘇宛辭,勾說:
“媽,您兒媳婦累了,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和晚晚再去接孩子。”
一聽這話,陸母當即說:
“接孩子著什麼急?我和你爸是孩子的爺爺,帶孩子不是天經地義嗎?讓孩子們在老宅多住兩天,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陸母又道:“還是那句話,陸嶼,你只要照顧我兒媳婦就行了,孩子媽來帶。”
說完,掛斷電話前,陸母又強調了句:
“你們度月剛回來,晚晚也累了,明天不用來接孩子,讓我兒媳婦好好休息才是最重要的,什麼時候想孩子了,什麼時候再過來。”
聽著這話,陸嶼當即拍彩虹屁。
“還是媽開明,難怪晚晚天天和我說,最喜歡媽了,這幾天在外面度月,晚晚都經常念叨媽呢。”
陸母頓時眉開眼笑,別提多高興了:“那是,我兒不想媽能想誰!”
電話掛斷后,陸嶼輕挑眉梢。
心甚好。
而老宅中,被兒子吹了一堆彩虹屁的陸母,心同樣沒話說。
至于另一邊,‘得罪’了人,還兩邊沒落好的陸父,卻是兩眼目瞪口呆。
那混兒子本事可真見長!
三兩句話就把他老婆哄的眉開眼笑。
***
婚禮過后沒幾天,徐瑾瑄便進了劇組,正式開始了新劇開拍。
這部劇雖然不能和《凰》相提并論,但也算是大制作,從劇本、到造型、再到片酬,都是上乘。
徐瑾瑄進組后,沈銘賀不放心一個人在一個陌生的劇組中,便經常來劇組視察。
為了徐瑾瑄,沈銘賀還特意投資了這部劇,為了投資方。
所以每次沈銘賀來劇組,導演和制片人,都是十足的重視。
為了不打擾徐瑾瑄拍戲,也為了不讓再像從前那樣避他千里之外。
沈銘賀來了劇組后,從不會主和說話,也基本不打擾。
在外人看來,兩人就像不認識一樣。
可盡管如此,沈銘賀每次來劇組,雖然總是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什麼都不做,但他的目卻是有意無意落在徐瑾瑄上。
這麼一來二去之下,次數多了,導演和制片人他們都不傻,多能看出些貓膩。
在沈銘賀一個星期第五次來劇組時,制片人忍不住問:
“沈總,看您對那位徐小姐很上心,是您……”
沈銘賀聽出了制片人話中的試探之意。
只淡淡道:“是萬影娛樂公司重點培養的新人,這姑娘天賦好,態度又認真,關鍵還是自家公司的,便多關注幾分。”
常年混跡娛樂圈,制片人可是人。
沈銘賀的這番話,直接被他理解了:徐瑾瑄是他的人。
因此在后來,整個劇組的高層都知道徐瑾瑄有后臺,后臺還是不能惹的豪門沈氏。
在后期的拍攝中,劇組對徐瑾瑄,也是客客氣氣的,既幫和沈銘賀瞞了份,又盡最大努力讓這位小祖宗在劇組過的舒心。
一個月后,劇組的拍攝進度完了近三分之一,聽說陸嶼和蘇宛辭月結束,徐瑾瑄趁著這天休息,給蘇宛辭打去了電話,打算一塊聚一聚。
正好這兩天徐瑾屹也不需要出任務,紀棠腹中的孩子也有四個月,已經穩定。
幾人便約著在一個安靜的會所聚了聚。
人不多,全是自家人。
陸嶼、蘇宛辭、徐瑾屹、紀棠,還有徐瑾瑄。
見剛度完月的夫妻倆一個比一個悠閑,紀棠打趣問:
“我說兩位,你們家那倆孩子不要了?”
陸嶼率先道:“孩子有月嫂,還有他們爺爺時時看著他們,我和晚晚不用日夜不分的陪著他們兩個。”
這話說的,嘖嘖。
徐瑾屹低頭看了眼紀棠,說:
“等我們的孩子出生后,棠棠也不需要帶孩子,直接讓爸媽他們帶就行。”
紀棠:“……”
一位準媽媽和一位新媽媽待在一起,討論最多的,自然都是孩子的話題。
為當場唯一一個單人士的徐瑾瑄,在小孩子這一塊不上話,但卻并不妨礙聽。
不管蘇宛辭和紀棠討論什麼,這位小公主都聽得津津有味。
只不過到了后半段,不知怎麼回事,這話題,突然轉移到了上。
起因就在徐瑾屹冷不丁問:
“聽說沈銘賀投資了一部新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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