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飽肚子,保證能活下去,是生而為人最基礎的訴求。
五州聯軍的主將已經被那名反叛的偏將干掉了,無從得知他是出于什麼心理,作為主將,居然會犯下如此的大錯,在全軍將士都填不飽肚子的況下,死也要下令攻城。
衛良他們出城接收那些叛軍的時候,沒有遇到多麼強烈的反抗,反抗的人,都被他們邊的同伴拿下了。
一萬多人,每天要消耗掉非常多的糧食,不過,待俘虜的事,楊柳青是做不出來的,好在滄州今非昔比,最不缺的就是糧食,短時間,不會遇到糧食危機。
衛良他們在最短的時間之,將那些降兵打重編,帶出滄州。
南州、林州等地,現在已經落在了他們手里,要盡快帶著這些人回防,以免出現新的變故。
至今,楊柳青們已經擁有了六州之地,手中掌控的兵力,也達到兩萬有余。
滄州如今已經變大后方,留下一些人在滄州,其余的人,要分批趕往已經變前線的南州等地……
兩萬兵力并不多,下一步便是進一步的擴大隊伍,們對此已經是輕車路,在高福利的吸引之下,用不了幾個月,手上的兵力就會倍增長。
等到南州等五州徹底的安定下來,的手里,也會擁有一支指哪打哪,無戰不勝,無城不克的雄兵……
在諸國普遍還都使用冷兵的時代,只要不是遇到開了上帝視角的景國,經過一番訓練,擁有天罰,大炮,火槍,各種火裝備的們,近乎可以以橫掃的姿態,掃平擋在前方的一切……
南州,林州,云州,華州,同州,五州同時淪陷,五州聯軍攻打滄州慘敗,南州都督死,聯軍被端蓉公主收編,自此,以端蓉公主為首的勢力,已經在武國西北占據了六州之地,為當之無愧的一方霸主……
這個消息,一經散播,便以極快的速度,在武國境迅速傳播。
州。
州同樣位于武國西北,卻和南州等地不同,不朝廷管轄。
在幾年前武皇發暴,殺兄弒父,坐上皇位之后,州刺史便以武皇有違天命為由,反出朝廷,自號“康王”,因州占據地形優勢,易守難攻,這幾年朝廷圍剿了數次,都是無果而終,他們趁此機會,發展壯大,如今已是武國西北地區,數一數二的大勢力。
當然,現在只能數二數三了。
此時,原州刺史,如今的“康王”,卻失去了往日的淡定,在府中不停的踱著步子,直到有一人快步走進堂,他立刻抬頭,焦急問道:“消息可曾有誤,端蓉公主真的連奪五州,五州聯軍敗了?”
走進來的那名青年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回王爺,的況還不知道,但是包括南州在,五州州城,的確已經掛上了端蓉公主的旗幟,有消息稱,南州都督帶領的五州聯軍前腳剛走,后腳就被人在同一晚奪了五州州城,控制了各方衙門,原以為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只是想不到,鷸和漁翁,居然都是端蓉公主的人!”
“康王”沉默了片刻,又問道:“傳言說,端蓉公主擁有景國天罰,此消息是真是假?”
“此消息,還沒有得到最終的確認……”那年輕人沉了片刻,才緩緩道:“只是聽說,五州聯軍,在距離滄州州城二里之外的時候,就有天外隕石落軍營,其威力,不弱于景國天罰,聯軍因此傷亡慘重……,而他們攻城之時,雷霆般的轟鳴聲音,十余里外也清晰可聞……”
那康王喃喃道:“那就應該沒錯了……”
“莫非,端蓉公主投了景國?”他的臉上出驚疑不定之,州距離南州等地并不遠,若是們再向前推進,很快就到州城下了。
他有信心抵擋住朝廷的進攻,可沒信心勝過景國的天罰……
康王想了想,面上流出一憂慮之,“暫且再觀觀!”
靈州。
靈州刺史,都督,以及州重要員,臉上滿是恐懼之。
“他們真的拿下了五州!”
“快,快派人傳信皇都!”
“靈州危矣!”
武國南部,某被占據的州城。
幾名赫赫有名的反王齊聚。
“端蓉公主卷土重來?”
“滄州,南州,林州……,們居然已經拿下了六州!”
“若是等到們再長起來,豈不是會為我等大業路上的絆腳石?”
……
武國原本就已經是一灘渾水,波浪翻涌,端蓉公主在西北做的事,更像是一顆巨石投水面,掀起了能夠攪整個武國的波瀾。
西北之地,無論是府還是反賊,皆是人心惶惶,擔心他們會為下一個南州,其余地方,對于端蓉公主的警惕,也瞬間提升了數個檔次。
皇都,深宮之,書房。
幾名宦宮跪在地上,腦袋埋的很低,瑟瑟發抖。
武皇已經將書房砸的不樣子,推倒了書架,掀翻了桌椅,仍然不解氣。
接連踹翻了幾名宦宮,他雙目紅,嘶聲吼道:“廢,都是廢,五州攻不下一個滄州,朕養這些廢有什麼用!”
他的臉上滿是憤怒,卻極有人能夠看到憤怒背后藏的一深深的恐懼。
他將翻倒的椅子扶起來,坐在上面,大口的穿著氣,“來人……”
“陛下!”一名宦從殿外走進來, 走到他的前面,微微躬。
“八百里加急,告知各地府驛站,若是遇到那位前輩……”他舒了口氣,說道:“告訴,朕已經有了那“徐天”的消息,只要幫朕殺了端蓉公主,朕就告訴徐天在哪里。”
那宦抬頭看了看他,小聲道:“可是陛下,我們并不知要找的人在哪里……”
“朕是皇帝,朕是一國之君,也是武國子民,朕讓殺個人怎麼了,有和朕討價還價的資格嗎!”
看著忽然變得暴怒的武皇,那宦低下了頭,沉聲道:“遵旨。”
……
楊柳青們奪下這幾州之后,南州附近的武國府沒有什麼靜,周邊幾大的反賊勢力卻是都派了人過來,表達了善意,生怕楊柳青下一步就將炮筒對準他們。
其實這完全是沒有必要的,們剛剛拿下這麼大一片地方,治理安定,擴大組織還來不及,哪里有空再去搭理他們,他們也不必表達善意。
等到這邊的事結束了,將滄州南州等六州連一片,他們就更不必表達善意了,遲早要用大炮轟開他們的城門……
當然,手不打笑臉人,就算是敵人,也不能在這個時候翻臉。
衛良他們還親切的帶著眾勢力派過來的使者,觀看了一場軍事演練,天罰大炮火槍齊上,據說,當他們看到紅大炮一炮轟出兩里外,將一座房屋夷為平地的時候,當場就有人連站都站不穩了……
能省下的力氣,還是要省下的,如果不需要武力脅迫,不用大炮轟開他們的城門,他們就能主投誠,自然最好不過。
如意前兩天就回來了,們用對待混之地那些山賊的手段,將這五州之的大小匪盜全都肅清,以后的治安問題,不用怎麼擔心。
倒是等到他們離開以后,楊柳青的安全問題,需要格外留意。
如果出了事,那麼之前做的一切,都沒有什麼意義了。
再過一段日子,如儀是要和他一起走的,徐老肯定也不愿意留下,邊還有柳盟的高手,自實力也不差,只要對方不是宗師,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雖說遇到宗師的可能太小,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李易走出院子,抬頭天。
如果天上能夠掉下來一個宗師,留在邊保護,那該有多好?
武國某州,一名發須皆白的老者騎在馬上,面上有一擔憂。
他夾馬肚子,抖了抖韁繩,道上只余一道煙塵。
煙塵所指,正是滄州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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