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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嬌》第151章 蕭家的小動作

 蔡添喜嘆著氣從營帳里出來,一抬眼就瞧見薛京站在不遠,眉頭一皺,掄著拂塵就要他:“都說了讓你別往我跟前湊,你還特意找過來,是不是欠打?”

 薛京也不躲,就那麼看著蔡添喜,察覺拂塵落下來本沒什麼力道,他這才笑起來:“干爹,我是來辭行的,皇上讓我即刻回京,將科舉舞弊的案子判了,免得夜長夢多。”

 蔡添喜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往常薛京做奴才的時候不周到,現在做了倒是多了些意氣風發,蔡添喜猶豫了一下還是抬手給他拽了拽服。

 “行,那就趕去吧,但有句話我得囑咐你,不管京城里什麼形,你千萬得記住自己的主子是誰,咱們皇上,可不是個讓人拿的主兒。”

 “您放心,”薛京用力點了下頭,“我都明白……就是皇上看著像是不打算回宮的樣子,您邊人手不足,也別太勞累了。”

 蔡添喜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行了行了,我自己有分寸,你啊,沒事別老往我跟前湊,一個糟老頭子有什麼好惦記的,快去吧。”

 薛京這才行了個晚輩禮退下了,蔡添喜聽著腳步聲走遠了才扭頭看過去,一路瞧著薛京的背影消失在層層疊疊的營帳后頭,這才收回目

 這小子真是有出息了,才朝幾個月,就真有的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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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一時間既欣又酸,卻很快搖搖頭將思緒都了下去,又開始發起愁來,剛才他去找謝蘊,拐彎抹角地把殷稷眼下的況說了,能心,去勸勸殷稷。

 可謝蘊卻只說了一句,讓他去找悅嬪。

 他找悅嬪有什麼用?一家子都只會給皇上添堵。

 然而對付蕭家殷稷還有辦法,秦適他卻是真的有些無可奈何,眼看著人準時出現在營帳里,他腦袋立刻疼了起來,卻還是耐著子讓人坐了。

 秦適卻不肯,一張口苦口婆心:“皇上,您該回宮了,您遲一日便會被世人詬病一日,于您圣名有損啊。”

 殷稷額角,稍微變換了一下姿勢,好讓從昨天開始就一直悶疼的心臟舒服一些:“秦卿,你也知道眼下上林苑有很多傷的外臣在養傷,朕若是棄之不顧,只怕難和屬國代,再者……”

 他輕輕敲了敲桌案:“此次科舉舞弊牽扯出來的蛀蟲,朕絕不會姑息,其中會牽扯多人的利益,朕不說諸卿也明白,若是此時回京,必定會橫生枝節。”

 秦適也聽得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只是他秉正直,說得不好聽一些便是有些迂腐,以為自己明理,旁人便也明理。

 他躬一禮:“皇上,太后是一國之母,絕不會拘泥于一家之利,您回宮后若是能好言相勸,老人家一定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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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稷腦袋更疼了,若是太后當真有這樣的心,又怎麼會將先皇詔請出來?

 “容朕再思量吧。”

 秦適和幾個朝臣對視一眼,猶豫著不肯走,殷稷正打算直接將人攆出去,景春卻忽然跑進來稟報,說悅嬪求見。

 殷稷眉頭一擰,他早先便說過,蕭寶寶不肯正經道謝,他就不會見,往常蔡添喜都會把人攔回去的,這個小侍怎麼回事?

 他著心里的煩躁:“看不見朕正和大人們商量正事嗎?讓回去!”

 景春連忙應聲,秦適卻訕訕開口:“皇上恕罪,是臣特意請悅嬪娘娘來的,臣聽說十分賢德,您出門又只帶了這一位后妃,也是有勸諫之責的。”

 殷稷的臉瞬間變得很難看,他狠狠拍了下桌子:“放肆!”

 幾位朝臣連忙跪了下去,紛紛替秦適解釋:“皇上息怒,秦史絕無他意,只是擔心詞不達意,讓皇上誤會,才輾轉請蕭參知說和,請了悅嬪娘娘來。”

 殷稷眉心一跳:“蕭敕?”

 他抬腳走近,在秦適邊半蹲下來:“你老實告訴朕,這法子是不是蕭敕出的?”

 秦適面為難,卻還是老老實實道:“也不算是,只是臣等聽說他傷了腳,去探時順提了一句。”

 順?

 這是怕昨天晚上那句話不夠分量,所以今天特意演這一出來加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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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勝其煩:“下不為例,都下去吧。”

 引得龍大怒,幾人雖然子執拗可也不傻,當即也不敢再糾纏,灰溜溜退了出去。

 景春在門邊,有些忐忑:“皇上,那悅嬪娘娘……”

 殷稷冷笑一聲,既然踩著他也要給蕭寶寶扣一個賢德的名頭,他就看看那丫頭能說出什麼話來。

 “讓進來。”

 景春連忙出去請了人,不多時蕭寶寶便板著臉走了進來,大約還在記恨上次殷稷讓薛京嚇的事,臉并不好看,說話的時候也沒了以往的親近,難得規矩地行了禮:“臣妾參見皇上。”

 連不離口的稷哥哥也不了。

 殷稷卻并沒有察覺到這算是十分明顯的變化,他一連許久都沒能睡好,剛才被朝臣一氣,腦袋疼得仿佛要裂開,實在無心其他。

 他隨意一擺手:“免了,想和朕說什麼?”

 蕭寶寶對他的態度十分不滿,難道他都沒看出來自己在生氣嗎?這次可是很認真地在生氣!

 不管之前有什麼不對,殷稷也不能用賜死來嚇唬,明明哄一哄就不會再鬧了。

 越想越氣,不自覺磨了磨牙,開口時語氣重得仿佛要在地上砸個坑:“臣妾當然是來勸諫皇上的,皇上就沒意識到自己做錯了嗎?你知不知道外頭現在都在傳什麼?”

 殷稷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心里略有些失,還以為蕭敕會教蕭寶寶些什麼冠冕堂皇的話,原來還是這些老生常談。

 他語氣敷衍:“傳什麼?”

 無非是他不孝太后,不敬先皇,有違人倫……

 “當然是傳你不孝太后,不敬先皇,有違人倫了!”

 殷稷:“……”

 猜得還真準,可他都不擔心,旁人什麼心?

 “還有嗎?”

 “這些還不夠嗎?”蕭寶寶對他的態度很不理解,倒是越說越氣,“這些就很難聽了,你就讓人這麼說啊?蕭家都被連累說家教不好了。”

 殷稷呼吸頓了頓,慢慢睜開了眼睛,原來讓蕭寶寶生氣的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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