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槿兒腳步頓住,回頭看著楊玉淑:“你有事?”
楊玉淑一臉高傲的坐下:“我來看看姐姐,姐姐連杯茶水都不給妹妹一杯嗎?”
“嗯。”
蘇槿兒語氣特別的無所謂,還著幾分不耐煩。
楊玉淑臉有些掛不住了,語氣也重了幾分:“姐姐別忘了,我現在也是小王妃,我們份一般,你憑什麽這個態度對我。”
“哦。”
“蘇槿兒!”
劉嬤嬤及時給了楊玉淑一個眼神,楊玉淑這才打住了。
“蘇王妃。”劉嬤嬤上前一步,中氣十足的問道:“吳管家可是將賬本和庫房鑰匙給您了。”
蘇槿兒恍然,原來是為了這事來的啊。
“是給我了,怎麽了?”
“蘇王妃,這……恐怕不太合適吧?”
“有什麽不合適的。”
“您和我家小姐,同是小王妃,這管家的事,不該一起嗎?”
“你有意見,找王爺說去,來找我做什麽?”
蘇槿兒真的對這些人無語,自嫁過來從沒有主找過楊玉淑的茬,甚至都懶得跟爭搶什麽,偏偏這楊玉淑就把當眼中釘。
爭寵去年泝那裏爭啊,來搞做什麽。
“王爺要事纏,如此繁忙,這後院之事,若還需要王爺親自過問,傳出去豈不是讓滿京城笑話王爺,娶了兩個擺設在家中。”
劉嬤嬤說得那一個正義凜然,若是旁人聽了,都要指責蘇槿兒不懂事了。
蘇槿兒一臉不在意:“所以你們今天來,是想和我一起管理相爺府?”
楊玉淑冷哼一聲:“你我都是小王妃,這本就是應該。”
“抱歉,我沒有跟人合作的習慣。”
“蘇槿兒,你憑什麽……”
“相爺府,你要是想管,你便拿去管吧。”
蘇槿兒轉進屋,拿起蘇瑤兒剛放下的賬本和鑰匙走出來。
然後隨手丟在桌上:“諾,在這。”
這東西在那就是燙手山芋,就算蘇瑤兒答應幫,害怕蘇瑤兒哪天非要拉著學,那不是要了的命。
楊玉淑和劉嬤嬤對視一眼,麵麵相覷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蘇槿兒放下賬本後轉走。
“你站住。”楊玉淑喊了一聲,不見停下,急忙上前攔住的去路:“你當真願意把管家之權給我?”
蘇槿兒有些不耐煩:“給你了還不走?”
“你為何願意給我?”楊玉淑實在理解不了。
“不是你要的?”
楊玉淑一噎,直接說不上話來了。
還是劉嬤嬤穩得住,直接問:“蘇王妃既然給了,可莫要後悔。”
“趕拿走吧。”
蘇槿兒懶得理們了,跟兩人爭辯,還不如進去多教小麥冬學些字。
楊玉淑拿著賬本和鑰匙,回去的一路那一個得意。
“嬤嬤說的對,隻要我份上來了,蘇槿兒也不敢跟我狂了,你看我今天才開口一說,就嚇得把賬本給我了。”
劉嬤嬤卻有些憂心:“小姐,這蘇槿兒看著不像心思簡單的人,您還是要多防著些。”
楊玉淑不以為然:“一個商戶之,能複雜到哪裏去。”
劉嬤嬤不知道說什麽了,就是直覺蘇槿兒不簡單,不像一般的人好對付。
就們剛才說了那麽些,蘇槿兒連個神變化都沒有,也不像別的人一般爭搶什麽,卻偏偏什麽都爭搶到手了,這樣一個人,怎麽會簡單。
前院這邊。
年泝旁邊的桌子直接被他一掌劈碎了。
“你說蘇槿兒把賬本給了楊玉淑?”
青鳥看著碎了一地的桌子,木訥的說道:“確實給了。”
年泝臉沉:“楊玉淑威脅蘇槿兒了?”
“這倒是沒有。”末了青鳥又加了一句:“楊玉淑就那麽一說,槿兒姑娘就把賬本給出去了。”
“好,好。”
年泝連說了兩個好字,臉上帶著笑,眼神卻是冰冷的。
青鳥小聲問:“主子,這要如何理?”
年泝幾乎從牙裏崩字:“我說過了,我這,不養閑人。”
“那……”青鳥猜測的問:“賬本還得給槿兒姑娘?”
“想清閑?做夢去吧。”年泝眼神沉沉的:“去告訴楊玉淑,明日之前,把賬本和鑰匙送過去,不然就讓滾回楊家。”
“是。”
年泝心裏憋著一口氣,看看天還沒黑,已經坐不住了:“準備一下,我現在就過去那邊。”
“我這就去安排。”
與此同時。
蘇槿兒哄小麥冬睡著後,換了一黑,敏捷的從相爺府牆頭出去。
“姑娘?”蘇洋遠遠看到一個戴著麵紗的孩走過來,不確定的喊了一聲。
“是我。”蘇槿兒走過去在暗:“地方可探清楚了?”
“已經探過了,門口的百姓也說,偶爾會看到有孩子進出。”蘇洋問:“姑娘今晚要過去嗎?”www.x33xs.com
蘇槿兒點頭:“既然知道了地方,當然要趕解決掉了。”
“可是我們人手不夠。”蘇洋一臉惆悵:“您讓我重建暗門,人倒不是重點,這銀子……”
“銀子這兩日我能解決。”
“那今晚?”
“就當探探路吧,你隨我一起,我再找個幫手去。”
“幫手?”
蘇槿兒把靳戈找來的時候,蘇洋才明白,蘇槿兒說的幫手,就是那晚跟他手的年。
別的不說,年的武功確實在他之上。
靳戈打了個哈欠,一臉不高興:“幹嘛非要大晚上的行,困死人了。”
蘇槿兒白了他一眼:“你若不想去,我不勉強。”
靳戈瞬間來了神:“那是我的任務,我怎麽能不去。”
蘇洋將馬牽過來,蘇槿兒翻上馬:“要去就別廢話,趕跟上。”
靳戈撇撇,上馬後忍不住嘀咕了句:“兩口子怎麽都這麽有脾氣。”
“你說什麽?”
“沒什麽,你還是趕走前麵帶路吧。”
天還沒有徹底黑下來,蘇槿兒他們趁著這個時候,來到柳若的第一個據點。
“就是這?”靳戈有些詫異:“我前幾天才從這裏路過。”
蘇槿兒三兩下爬上旁邊的樹,看著院裏黑漆漆的:“怎麽會放在明麵上讓你看見。”
靳戈也跟著跳上樹,語氣氣急敗壞:“這人也太猥瑣了,太能藏了。”
蘇槿兒有些無語,哪裏是柳若能藏,明明就是靳戈不會找,沒見過世麵的孩子,就隻是表麵找找,當然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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