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顧昭雪在音若的幫助下,逃離囚車,說是要去京城擊登聞鼓告狀,然後帶著定遠侯府滿門的希離開,留下侯府的其他人。
旦日一早,不管是看守的差,還是定遠侯府的仆役,都發現顧昭雪不見了,但是沒有人說得清楚去了哪裏,因為前一夜大家都睡得很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差默認顧昭雪是用了某種特殊手段潛逃了,在此後西行的過程中,他們擔心顧昭雪出逃的罪責會讓他們承擔,於是就把怒火發泄在定遠侯夫婦上,甚至是那些仆役上。
而差們不敢對定遠侯下死手,就變本加厲的折磨那些仆役,仆役們苦不堪言。
經過一個多月的長途跋涉,終於來到這西部邊陲之地。在這裏沒有主仆,沒有侯爺和普通人,所有的人都隻有一個份——流放犯。
仆役們本來就對侯爺謀反牽連他們有所不滿,加上路上到很多折磨,所以到了這裏之後,聽說大家人人一樣,全部都要靠勞換取飯食和,這些仆役們對定遠侯和夫人就再也沒有了尊敬之心。
更有甚者,這些仆役聯合起來搶奪陸祁玉夫婦的飯食,也是常有的事。
也就是說,剛來這邊的時候,陸祁玉和楊巧葉的確是過了一段艱苦的日子,幸虧陸沉諳的隨侍軒沒有變,一直盡職盡責地照顧他們,和那些仆役搶東西,據理力爭,才能讓他們生活的好一點。
這裏有很多流放的犯人,有個江焱的人,在這裏流放三年了,他力氣大,會點拳腳,而且長得兇神惡煞,久而久之他就了這裏的土霸王,隻要不惹到差,這些差對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江焱可以說是是這裏的扛把子,他的手底下有一大票人對他唯命是從。突然有一天,這裏發生大沙暴,江焱六歲大的兒子一個人在外麵玩,差點被沙暴吹走,是陸祁玉不顧危險,把江小寶從沙暴中搶了回來。
陸祁玉畢竟是昔日戰神,即便已經闊別戰場十五年,偽裝紈絝十五年,但私底下的功夫還是沒有落下,所以才能從沙暴中把人救回來。
有了救命之恩,江焱對陸祁玉恩戴德,在江焱的吩咐下,流放之地的大部分人都對陸祁玉很尊敬。再加上陸祁玉份被暴,人們知道他是昔日戰神,是曾經為宸國立下汗馬功勞的人,是被人誣陷謀反才被流放,所以大家的尊敬中又帶著崇拜。
如此一來,陸祁玉算是在這裏站穩了腳跟,連帶著楊巧葉的日子也好過了不。
但和他們一起流放過來的陸家仆役們,卻覺得之前自己得罪過侯爺,於是越發的不敢和陸祁玉他們攀關係,於是,明明是一起流放的人,卻了涇渭分明的兩部分。
陸祁玉、楊巧葉和軒是一部分,其他的人是另一部分。
雖然一開始來的時候不適應,但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在這裏無非是日子過得苦一點,要幹的活兒多一點,吃的東西糙一點,住的環境差一點,睡得不安穩一點……無數個一點被一點點地適應習慣,然後就和這個地方融為一,像是了土生土長的本地人。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這裏遠離朝堂,不知道京城的況,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被流放過來了。在這裏住了一年多,大家都是麵孔,彼此之間倒也知知底。”陸祁玉說道,“但是最近一個多月來,這裏來了很多陌生人,有的是來的,有的是明正大來的,但他們來這裏並不是流放勞作,他們的目的在於我。”
“還有這回事?”顧昭雪詫異。
“昭雪,你還記不記得,當時在囚車裏我跟你說過,讓陸家遭人陷害的原因,是昔日陸家軍的十萬兵馬?”陸祁玉問道。
“記得,您的意思是,這些陌生人都是衝著消失的兵符來的?”顧昭雪反問。
“沒錯,這些人明裏暗裏,手段層出不窮,無所不用其極,就是想從我上找到兵符的下落。”陸祁玉搖頭苦笑,“好在我也不是笨蛋,對於他們的來意,又怎麽會看不清楚?所以就疏遠他們,不讓他們接近,可笑他們竟然打算綁架夫人來要挾我……”
後麵的事就簡單多了,據陸祁玉所言,應該是有一撥人在暗中保護他們,平時這波人不見蹤影,可一旦陸祁玉或者楊巧葉出事,這些人就一定會出現幫忙。如此一來,那些打兵符主意的人,竟沒有一個功的。
不僅如此,那些人失敗了之後,全都不知所蹤,也不知道是走了,還是死了被人理了。
但在那之後,這裏的人對外來陌生人都非常防備,防止各種陌生人以各種各樣的借口來接近陸祁玉和楊巧葉,這也是為什麽今天那些人拿著鐮刀鋤頭圍攻他們的原因。
“原來如此。”顧昭雪點點頭,“我之前聽沉淵說過,他有暗中派人保護你們,想必幾次三番救人的,應該就是沉淵派來的人吧。”
提到陸沉淵,陸祁玉和楊巧葉都有些沉默,良久之後,楊巧葉才說道:
“是我們對不起沉淵這孩子,當年聽信道士所言,把他當是天煞孤星,將他送到鄉下寄樣,在那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可沒想到,他能好好活著長大,甚至還替我們這對不負責任的爹娘奔波!”
“夫人,若是沉淵知道您自責愧疚,他也會於心難安的。”顧昭雪說道。
陸祁玉安了楊巧葉幾句,然後問顧昭雪:
“對了,昭雪,你突然出現在這裏,是發生了什麽事嗎?”
“侯爺,我是來接你們回去的。”顧昭雪說道,“在我來西部之前,南方剛經曆一場水患,京城似乎也不太平,沉淵已經趕往京城主持大局。當初陷害定遠侯府的幕後之人,我們已經查到端倪,如今正好是接你們回去,然後讓皇上翻案的時候。”
接著,顧昭雪就把自己當初從囚車逃走之後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講和陸沉淵相遇之後,結伴北上京城準備告狀,卻一路上接連勘破了那個幕後之人的很多據點和老巢,得那個人頻頻出手對付,並出馬腳。
“如今,那個人的底牌已經被我們掀的差不多了,就連十六年前北境的兩位皇子之死,也跟這個人有著莫大的關係。侯爺,是時候把新賬老賬,一起算清楚了!”
天生力大無窮的顏柳晴意外穿越,成了辰王府剛過門的沖喜王妃。開局就被告知二哥賣國被抓,全家流放極西冰寒之地。看著哭瞎的祖母,冷漠的大嫂,暈厥的二嫂,被打癱瘓昏迷的二哥,一步三咳血的王爺,被休回家的妹妹,只知道吃的小弟……顏柳晴扶額,這個家還得靠她。幸好她的空間也來了,內裏自成天地,還有任意門和手搶。拿出任意門,走進了皇宮;一夜之間,皇室國庫被清空,皇帝私庫只剩下一條底褲……隔日,整個後宮小金庫不翼而飛,哭聲四起。在往後,各路大臣,世家豪門,不斷的傳來家中被盜的消息。金庫大盜,成了整個京城恐懼的名字。此時的顏柳晴已經在流放路上了,吃着烤魚烤肉石鍋拌飯各種美食……流放月餘後,衆人遭遇山賊,本以爲會被抓,結果山賊居然跪下了。“恭迎主子迴歸!”體弱多病的王爺走出去,眼眸輕擡,眼神溫柔的看着她,說出了駭人的話:“明日起兵。”“???” ...
昭寧公主沐錦書,韶顏雅容,身姿姣好,是一朵清冷端莊的高嶺之花。 原爲良將之家僅存的小女兒,早年間,皇帝念其年幼,祖上功高,收爲義女,這纔有了公主的封號。 ** 夢裏回到那年深夜,皇兄高燒不止,渾渾噩噩間,他耳鬢廝磨,情意繾綣…… 忽一夢初醒,沐錦書紅着面頰,久久失神。 ** 時隔兩年,於北疆征伐的二皇子領兵而歸。 聽聞此,玉簪不慎劃傷沐錦書的指尖,滲出血珠。 再見時,他眉目深邃,添了幾分青年的硬朗,比起從前膚色黑了許多,也高大許多。 沐錦書面容淡漠如常,道出的一聲二皇兄,聲線尾音卻忍不住微顫。 他曾是最疼愛她的義兄,也是如今最讓她感到陌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