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帶著誠意而來,顧昭雪也不是虛偽的人,加上兩個人有之前合作的在,雙方的談話很是順利。
這一下午,顧昭雪和李懷在書房裏,擬定了很多條款,正式確定永安縣從滄州下轄中離出來,與崇安三縣的百姓同舟共濟。
君無憂在一旁聽著,他看到顧昭雪三言兩語就解決了他之前提出的大麻煩,不由得心生佩服。他再一次折服於顧昭雪的算無策,連李懷什麽反應都算到了,也知道“送地”的人就是李懷,所以先前才對他說的那麽篤定。
有了永安縣的並,君無憂擔心的事將不再是問題,他很放心地離開,去繼續調度安排了。而顧昭雪則安排人送李懷下去休息,讓他們在崇安縣修整兩天,好好看看崇安縣當前的風土人。
晚上,顧昭雪拿著一份宸國南方地區的地形圖,仔細觀看。
對於南方地形圖,並不陌生,之前還是通緝犯的時候,曾想方設法北上告狀,研究過宸國地形,甚至對宸國水域都了如指掌。但現在與當初不同,在今日和李懷聊完了之後,這宸國地形圖和版圖,將會發生改變。
顧昭雪拿起朱筆,在永安縣東部的邊界上畫出一條線,與崇安縣的邊界圈在一起,那不足掌大的地方,就是如今的地盤。
但這遠遠不夠。
兩個縣加上一個鐵礦山,人口雖然集,但終究比不過北方的龐然大,如果真有一日戰火點燃,恐怕這點地方還不夠對方一口吞的。
除非……有天險阻隔。
顧昭雪把目放在滄州以北的溫嶺上,當初北上,也曾想過要翻越溫嶺,但後來打消了念頭,主要就是因為溫嶺地形複雜,地勢險要,尋常本不容易攀爬經過。如果能有這道天險作為阻攔,就算日後發生戰事,南方也能據險要地勢,守護一方安寧。
如果要利用這道天險的話,有鐵礦山的道還不夠,最好是把滄州徹底收囊中,才能真正占據要勢。
顧昭雪的目一寸寸從地圖上劃過,最終落在滄州主城的位置上,腦海中各種記憶紛至遝來,去年春日明時的那場婚禮,嗩吶吹奏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
還有那個一病弱,卻如沐春風的男子,和陸沉淵長的一樣的男子。
顧昭雪的心裏劃過一淡淡的心疼,但也僅僅是心疼而已,對陸沉諳沒有,之前同意嫁給他,也不過是因為祖父和侯爺的托付而已。如今陸沉諳已經去世一年多,和陸沉淵之間後,一時間倒是生出了些許是人非的覺。
想起陸沉諳,顧昭雪便決定給他遷墳,然後好好地給他立一塊碑。
當初陸沉淵給陸沉諳收殮骨,將他葬在滄州主城外的竹林深,卻礙於當時定遠侯謀逆的罪名和陸沉諳的份,並沒有在墓碑上寫名字,反而隻立了個無字碑。
想到這裏,顧昭雪便把錢進過來,吩咐他去準備遷墳一事。
錢進的辦事效率很高,第二天一早就將所有的事準備就緒,顧昭雪親自帶人去了一趟滄州主城外的竹林,將陸沉諳的棺槨從地上挖起來,把地填平,然後運著棺槨到了崇安縣城外的山上,就在那個廢棄道觀的附近,找了一風水寶地,把陸沉諳再次下葬,並且給他刻了墓碑。
墓碑上寫著“定遠侯世子陸沉諳之墓”。
遷墳一事共用了五天,搞定所有事之後,顧昭雪突然間拋出個重磅炸彈,讓所有的人都不知所措。
“你說什麽?你要去三千裏外的西邊?”蘇錦瑟一臉難以置信,“昭雪姐姐,別以為我不知道,西邊都是窮鄉僻壤,那鬼地方到底有什麽好去的?”
顧昭雪的目從麵前幾個人的臉上掃過,柳青楊皺著眉頭很顯然是不讚同,蘇錦瑟已經直接表達了不同意,君無憂很擔心,錢進和錢明雖然沒什麽表,但也是定定的看著,似乎在等著解釋。
這些人都是邊信得過的,也不怕泄或者背叛,於是就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定遠侯滿門都還在西邊流放,一年多了,是時候把他們接回來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更震驚了,他們沒想到顧昭雪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
柳青楊到底思慮更深,於是問道:
“隻是為了接他們回來?”
“當然不止。”顧昭雪搖頭,“若是以前,他們在西部待著,雖然窮苦點,但好歹安全。但是最近,恐怕不能再按照以前的思維做事了。沉淵從鐵礦山出來之後,都沒來得及到崇安縣與你們見一麵,就被齊軒匆匆走,說是京城有變。這麽多天過去了,我擔心京城的局勢已經發展到不可控的狀態。不管誰占優勢,定遠侯府都是人人想拉攏的對象。”
事鬧大了,定遠侯府滿門被流放三千裏的事肯定就瞞不住了,去年幕後之人用腥暴力的方法,威脅滄州城百姓不準吐一個字,致使定遠侯府出了事,可京城卻全然不知。而如今,定遠侯府的那十萬兵權,是所有人爭奪的對象,一旦有人南下查探,那麽事瞞不住,定遠侯他們在西邊也就不再安全。
“二嫂是擔心,京城有人先一步派人去西邊,對侯爺和夫人不利?”君無憂明白了的意思。
“沒錯,現在正是關鍵時候,我不能讓自己在乎的任何人任何事,出一點點意外。”顧昭雪點點頭,說著。
曾在陸沉諳墳前答應過,要讓定遠侯府滿門完好無損地回來,也曾答應過陸沉淵,要跟他一起並肩而行。如今京城局麵已經失控,陸沉淵需要一個沒有後顧之憂的後盾,而這個後盾,將由來打造。
最重要的是,最近替陸沉諳遷墳,讓想起了一個一直以來都忽略的問題——心心念念的兩萬私兵,找不到可以訓練的將領,可若是定遠侯陸祁玉回來,還愁沒有將領嗎?
陸祁玉,那可是二十年前聞名塞外中原的戰神!
“昭雪姑娘,我陪你一起去。”錢進跟著顧昭雪時間久了,也知道的格,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把這件事說出來,不是要商量,而是已經有了決定。
所以,他不能反對,隻能選擇跟隨和保護。
“我也去!”錢明接著說道,“姑娘,崇安縣和永安縣有之前的三位縣令大人,還有柳卿坐鎮,不會有任何問題。請姑娘允許我們跟隨姑娘一起,還有二公子留下的那些人,也要隨行。”
畢竟,此去西部路途遙遠,不能讓顧昭雪有任何意外,就隻能多帶點人,保護的安全了。
重生到異世,不受寵的小庶女的新婚夜,丈夫楚王爺冷傲毒舌,對待新婚妻子毫無憐惜之情……
每個世界都會有一個男人,對她寵溺至極,護她護到骨髓裡,對她甘之若飴。一開始她隻是為了完成係統分配的任務,但是漸漸的也無法忽視這個男人,她願意愛他,愛他的每一種身份,在不同的世界,愛上同一個他。
許婉寧嫁進城陽侯府二十五年,散盡家財扶持出了一個進士相公、探花兒子。她以為此生圓滿,誰知探花兒子是渣男渣女的,親生兒子早被她趕出侯府,變成一抔黃土,連自己也被磋磨致死!再次重生,許婉寧又重新回到了嫁進侯府的第六年。假兒子得了天花毀容啦?渣男跟白月光鬧掰狗咬狗啦?掩住笑意,許婉寧帶著御賜圣旨帶著兒子脫離泥潭,吃香喝辣。誰知無意招惹的大太監裴珩將人攔在梧桐樹下。“你嫁我,我保你們母子一世無憂。”許婉寧瞧著這個權傾朝野的廠公,他不育,她不孕,搭伙過個日子唄。只是嫁過去之后,兒子怎麼長得越來越像裴珩?許婉寧扶著高高隆起的肚子,齜著牙花罵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