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進的辦事效率素來很高,得了顧昭雪的吩咐之後,就以縣令陳序的名義,給城裏所有的糧商都下了帖子。
因為是打著宴請的名義,所以錢進又派人直接在崇安縣最好的酒樓定了一桌酒席,讓酒樓的人估著時間送到了縣衙。
果然不出顧昭雪所料,那些糧商一聽說陳序宴請他們,都積極響應,畢竟之前他們和陳序的合作很愉快,所以他們認為這次也不例外。
將近中午的時候,糧商們紛紛拿著帖子來到縣衙,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似乎預兆著有好事發生。
也正是因為糧商們的行為,讓惶恐不安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崇安縣百姓們更加絕。
畢竟,縣令和糧商在他們的心裏,代表著剝削者。
錢明扮作陳序新收的手下,把糧商們全部帶到了宴會廳,讓他們自由就坐,隻留了主位的位置,等著“縣令大人”過來。
“各位員外請在此稍候,咱們大人很快就來。”錢明說著,讓大家安頓好之後,便匆匆離開了。
糧商們坐在席位上,看著滿桌的珍珠味,互相談猜測試探,都在想這次縣令到底找他們有什麽事。
而他們沒有發現的是,宴會廳的角落裏放著一個不起眼的香爐,鏤空的隙間繚繞出一白煙霧,很快又消失不見。
“名單上的人都來了?”縣衙後院,顧昭雪聽到錢明的稟告,問著。
“是的,都來了,所有人都在,一個不。”錢明點點頭。
“那行,就讓他們等著吧。”顧昭雪笑了笑,然後出手招呼錢明和錢進坐下,三個人在屋子裏另外安排了一小桌飯菜,不不慢地吃了起來。
外麵宴會廳的糧商還苦苦等著,一開始大家都誌得意滿,總覺得又有利益,可是隨著等待的時間越長,眾人便漸漸不耐煩了。
“陳縣令是怎麽回事?把咱們都過來,自己卻不現?”為首的趙員外首先不滿。
“陳縣令平時沒這麽磨嘰,今天估計是有什麽事耽擱了。依我看,他既然把飯菜都擺出來了,就是為了讓咱們吃吃喝喝,咱們也不必跟他客氣,先吃吧。吃完了飯要是他還不出來,那咱們也不用多留,就當是咱們幾個小聚一回。”
這次說話的是孫員外,長得頭大耳,他就坐在趙員外的旁邊,話音剛落下,便率先拿著筷子吃了起來。
有人帶頭,其他人也就真不客氣了,好酒好菜的吃著,漸漸地竟然忘了自己是來跟陳縣令談事的,一個個推杯換盞,還以為真是哥幾個聚會小酌呢。
等顧昭雪他們好好的吃完了一頓飯,心滿意足的拍了拍吃飽的肚皮,臉上出舒心的笑容:
“走吧,也該去看看那群人怎麽樣了。”
說話間,顧昭雪帶著錢進和錢明來到宴會廳,發現糧商們吃的正火熱,桌上杯盤狼藉,酒壺也歪歪倒倒,似乎空了好幾壺了。
笑著踏宴會廳,一邊鼓掌一邊笑道:
“各位員外老爺真不愧是商場上混久了的老油子,連主人家的麵都沒見著,就敢吃這一頓鴻門宴!”
原本吃的正歡的眾人聽到顧昭雪的聲音,紛紛停下筷子,麵麵相覷了一會兒,然後才看向顧昭雪。
“你是什麽人?陳縣令呢?你剛才說的鴻門宴,是什麽意思?”依然是趙員外先開口說話,其他人以他為首,形一個固定的利益團。
顧昭雪直接越過眾人,走到上首的主位上坐下,錢進錢明一左一右地護著,看起來有模有樣,氣勢非凡。
“兩件事:第一,陳序在我手上,今天這頓飯是我以他的名義請你們來的,所以你們也不必找陳縣令了,因為要見你們的人是我。第二,既然你們之前能跟陳序做易,那自然也能跟我做易,我找你們來,是想跟你們談一筆買賣。”
顧昭雪言簡意賅的把話說清楚了,從的話裏出這樣幾個意思:
陳縣令被控製,如今整個縣衙說了算,甚至是整個崇安縣也是說了算。
另外就是糧商們以前跟陳序做生意,現在跟做生意,就隻是換了個合作對象而已。
想到這裏,糧商們漸漸放下心來,互相看了幾眼,都覺得坐在主位上的人不足為懼,畢竟也和陳序一樣,反正都是要錢的。
趙員外自認為有了和顧昭雪談條件的底氣,便笑了笑,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道:
“我們這些人跟陳縣令,那可是老夥伴了,合作悉了的,辦起事來也方便,利益劃分是早就談好的,這位姑娘年紀輕輕,可能不太懂規矩,要是拿不出誠意來,那就別怪咱們幾個不給麵子了。”
“就是就是,整個崇安縣,甚至是碧江流域的糧商都集中在這裏,可以說咱們幾個跺跺腳,江南也要抖一抖。姑娘張口就想合作,未免太看不起我們了。”孫員外也跟著說道。
這兩人的話得到了所有糧商的同意,眾人紛紛點頭,仿佛不把顧昭雪看在眼裏。
“你們這是想坐地起價?”顧昭雪不聲的問著。
“話不能這麽說,姑娘想跟我們合作,那也得拿出值得合作的誠意來。否則,我們憑什麽舍棄老夥伴,而選擇姑娘呢?”趙員外笑道。
“憑什麽?憑你們的毒,夠不夠?”顧昭雪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們,像是要將所有人的心思看穿一樣。
可話音落下,剛才還沸騰的人群頃刻間安靜下來,整個宴會廳像是陷一片死寂,連一針掉在地上也清晰可聞。
“你說什麽?什麽毒?”沉寂過後,趙員外反應過來,臉驟變,質問著。
“我說,你們都中了我的獨門劇毒。看到角落裏那個香爐了嗎?那裏麵灑滿了藥,燃燒之後能產生劇毒,無無味。你們在這裏坐了有兩個時辰吧?不知道吸了多毒氣?”顧昭雪笑著反問。
“你!你這個毒蠍心腸的人,你快……”孫員外指著,正要開口怒罵,卻不防傳來一陣劇痛,頃刻間就傳遍了五髒六腑,四肢百骸。
他那碩的軀轟然倒在地上,痛的滿地打滾,一不小心撞在桌子上,將桌子撞歪,上麵的杯盤嘩啦啦摔了一地。
片刻功夫,那孫員外便開始七竅流,臉發青,口中也吐出一口汙,渾搐了幾下,然後就一不了。
離他最近的王員外嚇了一跳,蹲下來著他的鼻息,下一刻便哆哆嗦嗦:
“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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