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們見那些暗衛沒有追趕,心中一喜,本以為能全而退,可是沒想到剛出了柳府的時候,便遇到了更大的麻煩。
因為,外麵的暗衛比府中的人數還要多。
府中的人是柳青楊借來的,外麵的人是陸沉淵特地安排的,一出手就是竭盡全力,沒有放任這些殺手逃的意思。
很快,暗衛們便占據了上風,那些殺手節節敗退,被打倒在地上。
好幾個殺手見逃不了,也顧不得逃走,直接咬碎了藏在後槽牙的毒藥,口中吐出鮮,當場斃命。
“卸了他們的下,別讓他們再自殺!”
連續死了幾個殺手之後,錢保就看出了名堂,直接下了命令,不給那些殺手尋死的機會。
暗衛們也很快反應過來,每撂倒一個人,便按照錢保的吩咐,卸了對方的下,致使那些殺手合不上,口水順著角流下來,牙齒卻始終無法咬合,所以也就沒辦法服毒了。
很快,殺手們便被打的七零八落,除了那些死掉的,其餘的人全都留下了活口。
在錢保的吩咐下,很快被抬走,現場的跡被清理幹淨,他留了一部分人繼續守在外麵,剩下的人抬著那些沒辦法自殺的殺手,到了柳葉兒胡同。
齊軒看著暗衛們抬回來十幾個殺手,角出久違的笑容:
“看來二爺說的沒錯,還真有人鋌而走險,想要刺殺證人!把這些人,都帶到地牢去!”
暗衛聽了吩咐,很快把人送到了柳葉兒胡同那間宅子的地牢,將這些人的四肢全部用鐵鏈鎖著,下也沒有合上,不讓他們有任何自盡的機會。
關於柳葉兒胡同這間宅子,當初就是齊軒來京城置辦的,符合陸沉淵所有的要求。
而最初宅子是沒有地牢的,他們在這裏住了快一年,地牢也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後麵造出來的。
地牢造好之後,一直都空著,從來沒用過,畢竟沒有什麽事能讓陸沉淵用地牢,可是現在這些殺手,卻破了例。
每個殺手一間牢房,雖說就在隔壁,但互相見不著麵,牆壁的隔音效果也好,連私底下聊天串供都不可以。
若是想互相講話,必須揚聲呼喊,而這樣一來就勢必驚地牢的守衛。
蘇修墨看齊軒總算從音若重傷的悲痛中解出來,開始老老實實辦事,心裏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畢竟這段日子,他眼睜睜看著陸沉淵和齊軒這主仆二人,一個為了下落不明的顧昭雪,一個為了昏迷不醒的音若,苦苦熬著。
現如今,音若已經醒了,而京城的局麵也在朝著陸沉淵安排好的方向發展,這說明事越來越順利,說不準很快會有顧昭雪的下落。
如此甚好。
蘇修墨湊熱鬧似的跟著齊軒去了地牢,看著他指揮暗衛們把那些殺手臉上的蒙麵巾扯下來,並且將他們上的夜行全都掉,隻穿著中,並將他們上藏著的所有暗和毒藥全部搜刮一空。
今晚帶隊的殺手頭領被關在最裏麵的一間牢房裏,他的傷並不重,可奈何那些暗衛手法高明,不知點了他上的哪幾道,讓他稍稍運力便覺得全疼痛不已。
就在他掙紮著,想辦法逃出去活著直接自殺的時候,他的麵前出現了兩個人。
一個穿著紫的年輕公子,手裏裝模作樣地拿了把折扇,輕輕地搖晃著;一個穿著黑勁裝的隨從,但這隨從明顯看起來也不是什麽普通人。
正是蘇修墨和齊軒。
殺手頭領微微抬起頭,看著這兩人,用他並不利索的,說了一句話: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他下還臼著,一說話便有口水從裏噴出來,並且吐詞不清,看起來就像是村裏隔壁家的二傻子,話音落下的瞬間,便聽到噗嗤一聲,正是蘇修墨這廝在嘲笑。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羅剎殿殺手啊?讓我猜猜,你是銅三,還是鐵四來著?好歹也是江湖上混的上號的,怎麽就這麽個傻德行?”
在說這話的時候,蘇修墨的目一直盯著這殺手頭領的眼睛,卻見他口中剛說出“羅剎殿”三個字的時候,這殺手頭領的的目便瑟了一下,很快恢複如常。
但這一瞬間的舉,並沒有逃過蘇修墨的眼睛,他緩緩地笑了。
據音若提供的消息,與穆爾奇合作的人被稱作“殿主”,而在此之前恰好有個羅剎殿的殺手銀二來刺殺過顧昭雪,故而陸沉淵他們猜測,這個殿主指的就是羅剎殿的殿主。
所以今天這些殺手被送進來,蘇修墨第一時間就來探聽消息,本來隻是想詐他們一下,可沒想到這個殺手頭領竟然真的是羅剎殿派來的?
“來人,先把他們後槽牙裏藏著的毒藥給我挖出來。”齊軒也看到了那殺手頭領的不對勁,深知他們上還有很多可以問的東西,於是趕吩咐著。
現在這種況,留活口才是最重要的,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哪怕再的漢子,也總有折服的一天。
暗衛們本就是被訓練出來的死士,他們知道人上哪些地方可以藏毒,就為了方便在份泄的時候自殺,所以由他們來嗖,最合適不過。
不出一個時辰,這些暗衛上就被搜了個遍,挖空的後槽牙裏藏著的劇毒也被挑了出來。
雖說在挑這些毒藥包的時候,手抖不小心,造這毒藥包破裂,意外死了幾個人,但大部分殺手都活著,所以死的那幾個也就不足掛齒了。
“齊軒啊,這些人可就給你了。”蘇修墨見狀,搖著扇子說著。
“七爺放心,必不負所托。”齊軒點了點頭。
自從把音若從穆爾奇那裏救回來,看著音若四肢俱斷、重傷的樣子,齊軒的心裏就憋了一子邪火,他很想發泄,但當時音若沒醒,顧昭雪沒找到,二爺也沒有任務派給他,所以這子火一直沒發泄出來。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發泄的機會,他又怎麽會放棄?
蘇修墨十分放心的走了,接下來的時間給了齊軒,在這個夜裏,柳葉兒胡同最裏麵那棟宅子的地牢裏,傳出了撕心裂肺的慘聲,隻可惜地牢隔音效果太好,外麵聽不見。
齊軒平日裏吊兒郎當的,但他能在陸沉淵邊這麽多年,除了他和陸沉淵自小一起長大的分以外,與他的能力也分不開。
不過是刑訊供而已,對他來說小事一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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